殺死這些人後,這些突然竄出來的黑影對白寒抱拳行禮,衝出了人群很快就消失了。
這家米鋪的主人也就是那個男子早就被那鮮血噴濺的場麵驚得身體無法控製的,幸免於難的喜悅卻是絲毫沒有衝淡他心中的恐懼感,反而他的心裏更是有些寒涼的感覺,在他的店鋪門前死了人,以後誰還敢來他家買糧的啊?
而那些就不是白寒所管的了,這次出宮居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弄得他很不爽,攬住鄒氏的腰肢向皇宮的方向走去,那個男子看著要走的白寒無奈的歎了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女兒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男子趕忙抱起女兒,安撫道:“春華,沒事,為父在呢。、”
此時的白寒還沒走遠,聽到春華這兩個字腦子中想到一個名字,轉頭問道:“你是不是姓張?”
男子聞言趕忙跪倒在地上:“回稟攝政王,草民的確姓張。”
“你的女兒將來回家給一個名揚天下的大賢士。”白寒留下這句話後便走了,隻留下一臉茫然的男子。
回到高牆環繞的皇宮內,白寒坐在王椅上閉上了眼眸,以前他的目光裏隻有天下諸侯,如今也該打擊一下領地內那些見不得人黑暗了,想到這,白寒展開麵前紙張。
白寒麵前的這種紙張是馬鈞的創造班底弄出來的,製造報紙所用的都是下等紙,黃埔軍校內用的是中等紙,而這種上等的紙隻有白寒勢力的高層才有資格擁有,目前這種上等紙在外麵已經炒到了1000錢一張。
白寒的那些謀士個個都把這些書當珍寶一樣,這也是龍旗商隊一條財路。
平定心神後提筆書寫,一個個標準的瘦金體出現紙張上,看著自己的作品白寒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心裏琢磨著自己這幅字拿到後世少說也能值個幾百萬吧…
“來人呐。”
一直守在門口的馬漢大步走了進來。
“即刻拿去抄寫千份,貼在城裏的大街小巷。”
“諾。”
交代完畢之後,白寒總算是能鬆了口氣,既然無法避免官員的腐敗那就讓百姓直接來找最高統治者,在皇宮外單獨設置一個信箱,由精銳的虎賁軍看守,百信可以將信件放到裏麵,他親自去看。
他就不信弄不過這幫當官的。
詔令一出,長安城的官員頓時嘩然,一般都是上行下效,攝政王來這麼一手是要繞過他們與天下百姓直接對話啊,一些心裏有鬼的官員坐不住了。
百姓一定會將他們寫在書信裏,但他們卻無可奈何,在皇宮四周設置了四個信箱,長安百姓到達皇宮的道路不下百餘條,他們根本堵不住,至於行賄官員那就更不行了,攝政王的詔令收賄者無罪,隻要舉報還能得到了行賄者的全部家產,不少官員都因為這個被滅門。
長安城的百姓們無不歡呼雀躍,識字的躲在家裏自己寫信,不識字的請人寫信,爭相走去皇宮,來投信的人甚至堵住了一條大街。
皇宮內的占星閣,這裏是皇宮中的最高點,白寒站在閣樓上看著下麵的人頭攢動,為自己的這個舉動感到明智,此令一出不知道有多少官員要被拉下馬。
當第二天的太陽灑在皇宮內的時候,白寒讓親信馬漢將信箱逐一收回,搜集到的信箱不下上千封,白寒隻能把趙雲、黃忠他們喊來一起看。
白寒坐在王椅上,逐一翻閱信件,但凡是在信中被提到的官員全部交由飛鷹台調查,一旦證據確鑿他絕不留情。
就在這個時候,荀彧、郭嘉、賈詡三人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對白寒躬身一拜。
看到三人這個樣子,白寒眉頭一凝,“怎麼了?”
三人彼此相視,最終還是負責官員統籌的荀彧走了出來,肅手道:“王上,從今早開始陸續有官員抱恙在家,到現在多達上百人,經過飛鷹台的調查,不少官員還號召同僚閉門不住,茲體事大,臣…”
“多少人?”白寒翻看信件頭也不抬的問道。
賈詡冷聲道:“中級官員36人,低級官員239人,全部登記在冊。”
“派兵把他們全家抓起來,全推到菜市口斬了!”
饒是已經有心理準備的三人,在聽到白寒那冷厲的語氣的時候還是打了個寒蟬,看著麵若寒霜的白寒他們就明白了,一定是昨天那些信件裏有什麼不得了的內容。
“王上,那可是幾千條人命啊。”荀彧有些不忍。
荀彧儒雅的聲音讓而憤怒的白寒心情稍安,閉上眼睛揉了揉太陽穴,“文若,如果你知道那些貪官做了什麼恐怕連你都會感到憤怒的,去下令吧。”
“諾。”
……
長安青龍區的一座豪宅內,兩個穿著華服的官員相視而坐,麵前的案桌上是剛放上去煮的茶水。
一個體型略胖,但長得喜慶的官員的憂慮的看著紫砂壺下麵的橙色火焰,眉宇間那憂慮神情溢於言表。
而他對麵的精瘦官員卻是一點都不著急,“李兄不必擔憂,這茶就快煮好了,你可要好好嚐嚐啊。”
“周兄,咱們這次做的是不是有點過了,攝政王的脾氣你我又不是不知道。”胖官員擔憂的說著,他曾被叫去看過誅殺43縣的官員的場麵,一想起那個場麵他就感到不寒而栗,要是他全家被抓住把柄。
精瘦文官眼裏閃過一抹寒意,“這些年你我所做的事情已經夠死十次的了,這次白寒小兒是想弄死咱們的,咱們這是被逼到絕路上了,要麼讓他焚燒信件方咱們一條生路,要麼就來個魚死網破,我就不信他白寒敢動這麼多官員。”
“哎…”胖官員無奈的歎了口氣,在董卓時期他就在長安城裏當官,當時做了不少虧心事,可在那個時候他還算是比較收斂的,卻也惹怒了不少百姓,這次白寒聽取百姓的意見,他是肯定活不成了,這實在是不得已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家仆慌張地跑了過來,指著身後半天沒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