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下官鬥膽說一句話,您可別生氣啊。”
“說!”
“臣以為那白寒應該是懷疑自己人了,所以想通過這次殺貪之事情來看看各郡官員的反應,主公您這種反應若是被人通報給白寒,那…”
聽到這,張揚頭上冷汗直流,他也知道白寒手下有一個情報機構,堪稱無孔不入,他這反應要真是被白寒知道可就不妙了。
但一想到被抓去斬首的五個縣令他心裏就升騰起一股怒氣的,那些人都跟是他的親信,平時雖然貪汙但卻都不多,而且一半都交給了他,隻是沒想到他們為了政績居然行賄,這下可好全家被處以極刑了。
若單是這樣倒也沒什麼,真正讓張揚氣憤的是,他的勢力被削弱了,而且新安排的官員也不是讓他這個上黨太守來決定,而是由朝廷派人。
如今的並州已經大不如從前了,白寒把長城以北的區域都劃分給了寒州,而被長城一分為二的上黨郡自然被削的最慘,雖然百姓多,但隻有九個縣,這次一下子就被拿去了五個縣,他心痛啊!
但這的事情也給他提了個醒,上黨郡雖然身處要衝,但卻在白寒勢力的包圍之下,在白寒勢力沒有參與到一場長久戰爭之前,他還不能動!
轉頭看向吳昂:“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大力支持白寒的所作所為,為其他郡守做個表率,同時私下裏囤積糧草,打造軍械,收攏青壯,隻待天下有變主公振臂一呼定能成就一番大事。”
說話的吳昂也是強撐起勇氣的,而且說話聲音還非常小,這話要是傳到白寒耳朵,那他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張揚縷著胡須說道,“你所得不錯,經過黃河一事,白寒小兒總該摸著一點消息的,看來是時候羯人丟出去了。”
吳昂會意,微微躬身,“明白。”
長安,尚書台。
白寒剛剛處理完一天的公務,如今黃河水患已經治理的差不多了,官員的事情也解決了,至於災後重建那就不是一天兩天所能做成的了。
正要走出尚書台,跟迎麵而來的賈詡撞在了一起,賈詡趕忙跪在地上雙手將飛鷹台剛傳來的情報遞到了白寒身前。
接過書帛看了起來,好半會之後笑道,“好個張揚啊,沒想到他還真有反心。”
“主公,等張揚將羯人作亂的事情傳上來後該怎麼處理?”賈詡悶聲說道,。
羯人…
想起那金發白膚碧眼的羯人,眼中閃過一抹厭惡,“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殺!”
“諾!”
張揚絕對不會想到,他白天的一言一行晚上的就被白寒知曉,要是他知道了不知會作何感想。
離開尚書台,白寒隻覺得腰酸背痛,兩眼酸脹,他算是理解為什麼古代的帝王在剛即位的幾天都非常勤奮,之後就暴露本性了。
治理這麼大的國家還真是不容易啊,白寒還知道放權,有不少休息時間,沒事還能四處玩玩,而其他皇帝…
白寒很難想象明朝的崇禎皇帝該有多勤奮,一天批閱一萬多字,他是做不到啊。
在李二狗和四個小太監的帶領下白寒來到後宮,後宮內很空曠,白寒沒弄所謂的後宮三千佳麗,到現在後宮裏隻有四個人何太後、顏乃朵、鄒氏、蔡琰。
一山不容二虎,白寒雖然很想玩一次5p,但幾個女人也難以接受,四個女人住在四個不同的宮殿內,所以一晚上隻能去一個。
李二狗扯著公鴨嗓子問道:“殿下,想去哪位妃子那兒?”
“去太…去昭姬那。”白寒本來想說去何太後那裏的,但一想到蔡琰剛回來就改變了想法,而且何太後也懷孕了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白寒將蔡琰安排到了椒房殿,椒房殿屬未央宮建築群,是皇後所居之所,之所以命名為椒房殿是因為宮殿的牆壁上使用花椒樹的花朵所製成的粉末進行粉刷。顏色呈粉色,具有芳香的味道且可以保護木質結構的宮殿,有防蛀蟲的效果。
椒房殿很大,裏麵花草木石布置得非常別致,有種世外桃源之意,走進椒房殿內床榻上正坐著女子,不用說,正是蔡琰。
蔡琰身穿一身白色華服,看上去就像是畫中仙子一樣,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攝政王駕到!”李二狗尖利的聲音響起,蔡琰全身一震,顯得有些慌亂,雖然是白寒的女人,但心中對那等級製度還是非常看重的。
蔡琰蓮步輕移來到白寒身前,對白寒福了福,動作非常別扭,嘴裏還說道:“臣…臣妾恭迎殿下。”
蔡琰聲音明顯有些顫抖,不知是激動還是害怕,白寒看了眼李二狗等人,“出去。”
“諾。”李二狗應了聲,帶著幾個小太監走了出去。
當外人都走了之後,白寒撲哧一笑,扶起蔡琰:“好啦,起來吧,跟我不用講究那麼多。”
聽到這話,蔡琰長呼了口氣,栽在白寒懷裏,“緊張死了,這宮裏的禮儀還真是多…”
抱著蔡琰的嬌軀,白寒仔細看著蔡琰,蔡琰有沉魚落雁之色,高鼻櫻嘴,肌膚白裏透紅,一笑帶著兩個淺酒窩,一對小虎牙更是惹人喜愛,眼波似水,胸滿臀豐,走起路來如扭如飄,似神仙駕雲一般,讓白寒看的如呆如癡,還有身上那淡淡的處子幽香,聞起來令人心曠神怡。
感受著白寒熾熱的目光,蔡琰不禁偏過頭去,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不要看啦,弄得我很不好意思的。”
聞言,白寒笑了笑,抱著蔡琰坐在了椅子上,桌子上擺著幾樣點心和美酒,白寒倒了兩杯酒後,舉起其中一尊,“我未來的娘子,與為夫喝個交杯酒啊?”
蔡琰白皙的臉上增添了幾抹紅暈,小聲說:“誰要跟你喝交杯酒啊。”
“是麼…”白寒將杯酒美酒一飲而盡,然後兩手在蔡琰嬌軀上遊走,在蔡琰耳邊輕言道:“交杯酒就省了,先辦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