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赤穀城完全被瘋子占領了,正常人和亂軍根本分不出來,無數平民慘死在亂軍中。
奸、淫、擄、掠、燒、殺、搶。
種種罪行在城內上演著,看著城內四起的火光,土芤昆彌連派兵阻攔的想法都沒有,營嘯無法阻擋,這幾萬人已經徹底廝殺在一起了,他身邊這千餘親衛就算是全投進去也無濟於事。
“昆彌,我們撤吧,我烏孫北方還有大片土地呢。”一個親衛勸道。
土芤昆彌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要我棄都城逃跑麼?”
“昆彌,城外的漢軍也一定察覺到了動靜,再不收就來不及了啊!”親衛高聲解釋著,再不跑等漢軍把城池給圍住就跑不掉了。
鬆開了親衛,“快去保護相大祿!”
土芤昆彌頓時反應過來,相大祿在烏孫國有很大威望,也是少有的智謀之士,要是沒了他烏孫就完了。
“昆彌,衝不過出去啊,咱們還是快跑吧!”親衛哀求著。。
“混賬!”土芤昆彌拔出長刀砍在親衛的脖頸上,鮮血在夜空中飆起,灼熱的鮮血灑在他臉上,親衛眼中生機快速流失。
身邊的幾十個親衛驚恐的看著土芤昆彌,不知是誰先放下了手中戰刀蒼茫逃跑,帶動了更多人。
他們雖然是精銳,精銳不是死士,他們也不想把命搭在這。
“回來!回來!”土芤昆彌聲嘶力竭那看著,額頭上青筋暴起,但此時已經沒人願意為他賣命了,他知道烏孫完了!
敗在了自己人的手裏,土芤昆彌實在是沒想到打敗他們的不是漢軍,而是營嘯!
“昆彌!”
相大祿的聲音突然響起,給土芤昆彌帶來一絲希望,轉頭看去相大祿帶著一群精幹的烏孫人圍在他身邊。
“昆彌,快走吧,漢軍開始攻城了!”
土芤昆彌癲狂一笑,“十餘萬勇士都沒了,還拿什麼抵抗漢人?!”
“昆彌,你清醒些,漢軍並不可怕,我烏孫過還有大片疆域,糾結數萬勇士還是可以的。”
“算了吧。”土芤昆彌擺了擺手,“正麵作戰我們不是漢人的對手,而且我族敗落的消息很快就會傳到匈奴人那裏,那些匈奴人的本性你是清楚的,我族無法同時麵對漢人和匈奴人。”
“可…”相大祿還想說什麼,但想了會卻發現他無話可說,都城被破,他們再也沒有抵禦漢族的資本,至於那些匈奴人更是強大的敵人,他們被漢朝趕到西麵,根本不敢與漢人軍隊作戰,他們烏孫完了!
(注:這裏的北匈奴在烏孫國的西北部,是西遷的北匈奴人的一部分,就是中亞的錫爾河流域,從康居國的領土中搶了一塊地盤居住,但史書上記載的吊打羅馬的不是這一支,小編估計應該是中伏爾加河(俄羅斯韃靼自治共和國),多瑙河(今天的保加利亞),中多瑙河(今天的匈牙利)的三支中的一支所為,當然也可能使他們一起幹的,這就無從得知了…)
當赤穀城內的喊殺聲四起,白寒第一時間就召集文武,雖然分析出可能是營嘯,但又怕是敵人的計策,所以隻下令騎兵封鎖四個城門,然後又召集步卒準備派些人登上城頭看看。
雖然被沒有木頭,但赤穀城的城牆並不高,兩米三一的高度用兩把長矛就能夠到,六把長矛用繩子綁在一起就能做一個簡易的梯子,堅硬的長矛絕對可以做梯子。
確定城頭安全後,漢軍將士蜂擁衝上城牆,最先衝上城頭的是高順和陷陣營的軍士,英勇的漢軍士兵迅速占領南麵城牆。
當白寒站在城上看城內的時候也被震撼了,到處都是火光,廝殺聲不絕於耳,一個個黑色的在夜空中廝殺,他們根本沒有陣營的劃分,完全是野獸。
見到這個情況白寒也沒讓士卒占領城牆,營嘯所引發的士兵都是瘋子,白寒以前看過外國監獄的獄嘯視頻,那種慘烈的打鬥連持槍獄警都不敢管,更不要說冷兵器橫行的古代了。
四個城門都在漢軍騎兵的控製中,除非這些瘋子有組織的衝擊一個城門,否則他們絕逃不出去。
當太陽的光輝重新籠罩這片殘酷大地的時候,赤穀城內還有零星的喊殺聲,走在街道上,那刺鼻的血腥味讓白寒頻頻皺眉,就連大地也被鮮血染紅,一步一個血腳印。
漢軍將士邁著矯健的的步伐在持股城內奔馳,遇到拿刀的異族人一律殺死,走進王宮內,屍體反而少了,烏孫人的王宮也模仿漢朝,但受到地域影響模仿的一點都不像,有種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感覺。
走進王宮,土芤昆彌閉著眼坐在鷹椅上,在他右手手腕上是一道深深的疤痕,地上堆積了一個小血泊,屍體已經冰冷多時。
左邊的位置上,烏孫相大祿同樣如此,兩側的士兵也早已死亡,為他們的王陪葬,這種氣魄讓白寒稱讚不已,“好好安葬他們,他們都是勇士。”
“諾。”馬漢躬身而應,對這些人的氣魄他也十分佩服。
白寒走到土芤昆彌身邊一把將他從鷹座上拉下,自己坐了上去,一種脾氣天地的豪情在心中油然而生,掃了眼這簡略的王宮,白寒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些異族人總是想侵略大漢了。
他們的生存環境實在是太艱苦了,這個所謂的王宮也就和大漢的郡守府差不多,除了這個純金打造的鷹椅之外沒有一件東西符合王的身份。
如果白寒,白寒也會通過侵略的方式給自己帶來更好的生活,如今的他就是。
有驍勇的將軍,最聰明的謀士,最強大的士兵,最奢華的生活,最高貴的女人……
公元192年,4月,漢朝軍隊攻破烏孫國首都赤穀城,烏孫國現任昆彌土芤糜在王宮內割腕自盡,漢朝軍隊掌控西域之地。
(西域之地平定了,接下來就該拿本國諸侯開刀了,白寒的後宮旅程還會繼續,都是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