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的白總管要出遊,這消息很快就傳遍了襄陽城,襄陽百姓和士子紛紛出來湊熱鬧,竟然堵住了一條大街。
白寒和劉表有說有笑的,看上去就是一對忘年交,唯一不同的是白漢是騎在馬上,而劉表是坐在行轅上。
劉表隨行足有千餘甲士,大軍浩浩蕩蕩的向北進發,而白寒主動鑽進林子裏,但他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單純的耗時間,根據飛鷹台的情報,他們也快來了。
當著隨行的荊州軍士的麵,白寒主動給他們展示了下一箭三發的絕技,雖然無法做到黃忠、太史慈那樣一百五十步內箭不虛發,但是八十步內白寒還是很有信心的。
要知道,現代人射20步都懸呢…
一直到傍晚,大軍滿載而歸,臨行前在白寒的會意下還特意來到了襄江邊,和劉表同飲。
江風徐徐,吹蕩著白寒的發梢,江邊甲士林立,這些都是荊州軍的精銳,守衛在兩側履行著他們自己的職責。
“主公快看!”蔡瑁指著遠處驚呼道。
眾人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過去,白寒也不例外,當看到遠處江麵上的景象的時候,他笑了。
隻見遠處的江麵上白浪翻卷,十幾艘戰船正乘風破浪的向他們駛來,雖然相隔很遠但那種肅殺之氣卻逼到眾人身前,猶如一條條怒龍!
看著那些戰船,劉表第一時間把目光放到了蔡瑁身上,“蔡瑁,那是怎麼回事?”
蔡瑁一臉茫然,“主公,這…末將不知啊,那不是我荊州戰船。”
當白寒站起身,對劉表微微一拜,“劉荊州莫慌,那是晚輩麾下的戰船。”
劉表眸中不禁掠過一抹寒意,“總管這是何意?”
“在下在荊州叨擾多日,承蒙您的關照,心裏實在是過意不去,有心請辭但怕您拒絕,所以隻有出此下策,還望劉荊州莫怪。”
白寒的語氣很是平穩,就像是對自家的長者一樣尊敬,但在劉表聽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白寒是跟他玩了一手先斬後奏啊。
就在劉表猶豫的時候,那十幾艘戰船破浪而來,荊州軍這才看到這些戰船有多的雄壯,
十幾艘戰船都是巨大的艨艟戰艦,和一般的艨艟不一樣的是這些戰船的船身上有著一架駕奇形怪狀的東西,雖然荊州軍士不清楚那是什麼,但那上麵反射著陽光的弩矢可不是鬧著玩的。
最中間的一艘戰船更是巨大,起碼有20米高,在荊州軍士的眼中就是個龐然大物,船身上刻著兩個醒目的大字:怒龍!
看著這些堪稱海上巨無霸的戰船,白寒心裏說不出的得意,水軍一直是白寒所看重的,製海權是國家強盛所不可或缺的,一直到21世紀世界各國也都在重點培育海軍。
匈奴之戰結束後,甘寧就開始訓練水軍,和馬均的交流逐漸增多,怒龍號就是白寒點頭許可才開始建造的戰略級戰船。
普通艨艟戰艦的甲板上安裝著四架重型扭力發石機,固定在可以轉動的平台之上,形成“四炮台”布置,還有二十駕一弩五十發的元戎神弩。
而怒龍號上除了體型大,各種防護措施更是層出不窮,尤其是怒龍號考慮到以後作戰的要求,怒龍號的船身都是包鐵的,以後在海上橫衝直撞,真正的海上要塞!
白寒敢說在蒸汽輪船的時代到來前,這十幾艘戰船絕對是全世界最先進的!
怒龍號的船頭,一個錦衣少年傲立於此,少年身披華貴的紅色束腰錦袍,坦露著胸膛,脖子上掛著一串閃閃發亮的瑪瑙珠,腰間係虎頭錦帶,錦帶上掛著數個金色鈴鐺,左手手腕套著一個銅護腕,腳穿一雙掛著龍形銅扣飾的戰靴,一陣江風吹過,給人一種放蕩灑脫的感覺。
錦衣少年就是甘寧,甘寧對著白寒躬身一拜,大喝道:"末將甘寧帶錦帆水軍前來迎接主公!"
說完,大手一揮,戰船上的將士們紛紛高呼,“恭迎主公!”
數千人的喊聲氣衝江瀚,劉表臉色一變,看向白寒卻發現白寒依然是笑嗬嗬的看著他,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走不了。
白寒當然不擔心,怒龍號上的床弩可射五百步,這離江邊才二百步,某位偉人曾說過,真理永遠都隻在大炮的射程之內,床弩和大炮都差不多。
劉表無奈的歎了口氣,“既然總管去意已絕,那老夫也就不強留了,隻希望日後荊州有難請總管發兵保我大漢太平。”
“那是自然,劉荊州待我不薄,日後您有難晚輩一定前來相助。”
劉表點了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恭送總管。”
“晚輩會十分想念在荊州的日子的。”白寒似有深意的笑著,目光不禁瞥了眼蔡夫人,二人的眼神在空中擦除曖昧的火花。
拉起鄒氏的手剛走一步,突然回身道:“對了,劉荊州若有閑暇不妨來我司州遊玩,晚輩一定會倒履相迎的。”
“總管好意,老夫豈敢推辭。”
說完,白寒帶著鄒氏和親兵們走向怒龍號,劉表出於禮節也是要送送白寒的,當劉表來到怒龍號下麵的時候也被震驚了,心道這哪裏是船啊,簡直就是怪物啊。
怒龍號上一個個弩口上露出的密密麻麻的弩矢正對準荊州兵,劉表甚至還能看到船身內軍士那冰冷的雙眼。
劉表身邊的荊州兵也都是精挑細選出的精銳之士,但在這麼近的距離內被那密密麻麻的弩矢對準,還是讓他們不寒而栗,兩股顫顫,幾欲先走。
不要說他們了,就連蔡瑁等將軍在這麼近的距離被瞄準都感覺脊背發涼。
站在甲板上,白寒掃了眼下麵荊州山水,心裏打定主意,荊州,我一定會回來的!
劉表絕對不會想到,他好吃好喝招待了白寒這麼久,白寒在心裏想到還是睡他女人的滋味和怎麼奪取荊州,要是讓劉表知道肯定會氣瘋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