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在轅門上的韓遂睜開沉重的眼皮,看著那些羌人頭領,心中一陣悔恨和可惜,懊悔的是與這些羌人為伍,可惜的是隻要再過幾天他就能徹底掌控這夥羌人。
但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麼意思呢?作繭自縛啊!
……
宛城,白寒看著逐漸日落的殘陽,帶著白虎來到了後院。
今天是第七天的傍晚,也是張濟、張繡二人祭奠之日的最後一天,也是他給鄒氏的最後期限。
來到鄒氏的房門外,屏退門前侍女,一個人走進屋內,屋內香氣繚繞,直沁心脾。
第二天,白寒讓將鄒氏呆在轀輬車內,任何人如末經傳召,不得擅闖,否則格殺勿論。
白寒自己則騎馬伴隨,在三千步軍的護衛下南下荊州,蔡瑁回去的時候已經跟北方縣城的官員們打過招呼了,白寒大軍所過一路上都受到了歡迎。
大軍不緊不慢的向南行駛著,白寒帶著鄒氏四處逛四處玩,一路上買了不少東西,都是當地官員付的錢。
荊州之地經過劉表一年的經營也算是生機勃勃了,在百姓們的臉上都能看到笑容,荊州千裏沃土,對這片土地白寒也想要,但沒有獲得益州之前他是不會動手的。
要不然就會想曆史上的曹操那樣,受到三麵夾擊,最終不得以退出荊州,對南方諸侯望而興歎。
原本三天的路程,白寒愣是走了七天,完全把這次旅程當做郊遊了,當巍峨的襄陽城出現在地平線上的時候,白寒也倒吸了口冷氣,襄陽城堅實高大,單論防禦力已經不弱於雒陽、長安這種帝都了,真不愧是南方第一大城。
北門外,早就有一大群人在等候了,他們是荊州各地的官員,聽到白寒到來都趕過來一睹尊榮。
為首一人花白的胡須,雍容的氣度,不難想象年輕時候有多麼的英俊,此人正是被民間成為八駿之一的荊州牧劉表。
看到劉表,白寒翻身下馬,帶出鄒氏一起對劉表拱手行禮道:“拜見劉荊州。”
劉表是州牧,屬於一方大員,放到後世那就是軍政兩手抓的實權省長。
而白寒是西北兵馬總管,雖然是自創的官職,但也是一品大員,與劉表平級,兩人的身份地位可以說是不相上下,白寒對劉表行禮,完全是出於禮節,畢竟劉表是長輩,而且,白寒麾下的太史慈還掛著南陽太守的職名頭呢,與劉表打好關係太史慈以後也好混。
但在這亂世,隻要有近百萬雄兵,就算白寒隻是個亭長。劉表都要客客氣氣的。
劉表仔細打量了眼白寒,白寒年紀輕輕且氣度不凡,眉宇間英氣逼人,在上等亮銀鎧甲的襯托下宛如戰神一般,劉表實在是沒想到眼前這個比他兒子還小的少年居然會是割據西北,帶甲幾十萬的白寒。
當劉表的目光移鄒氏身上的時候,著實吃了一驚,“白總管,您身邊這位可是張濟之妻鄒氏?”
白寒摟住鄒氏,“以前是,但現在是我的妻子。”
看著鄒氏嬌羞的樣子,劉表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雖然蔡瑁已經把宛城之事跟他說了一遍,但他真沒想到白寒不光拿下了宛城,還把張濟的嬌妻也給弄到手了,不知道九泉之下的張濟見到這一幕會作何感想。
此時,劉表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白寒了..
人生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