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糖…水…花生”白寒喃喃著,將五穀雜糧和糖按照標準配置弄好,然後放到籠屜裏。
心裏計算著時間,開鍋!
看這自己的成果,白寒頗為滿意的點著頭,盤子上東西圓圓的,每個上麵都有刻有兩個字,司州!
盤子上的東西不是別的,就是月餅。
月餅這種東西很小,製作起來也很容易,最重要的是它不好消化,對缺少糧食的司州來說是最好的食物了。
等月餅涼了之後,白寒遞到何太後身前,“娘子,快來嚐嚐為夫做的…”
說到這白寒突然哽咽了,這東西是月餅,但現在又沒有月亮再用這個名稱就有點不合適,索性用了個諧音:“玉餅!”
“玉餅?”何太後呢喃著拿起一塊玉餅放到嘴裏,糖漿和五穀雜糧所融合在唇齒間徘徊,味道很不錯。
“怎麼樣?”
何太後點了點頭,“味道不錯,也算種好吃的糕點了。”
聽到何太後這麼說,白寒也拿了一塊嚐了嚐,的確不錯已經達到了後世月餅的水平。
吃著玉餅白寒懸著的心終於能放下來了,玉餅這種東西,難消化,而且不需要米,隻需要麵和五穀雜糧,這樣就減緩了米糧的消耗,這種不好消化的東西起碼能讓人餓不死。
……
剛出去就看到賈詡慌張的踱著步子,看到白寒出來,賈詡趕忙過來說道,“主公啊,咱們派出去采購糧食的人回來了,周圍的諸侯隻有漢中張魯和益州劉焉願意賣給咱們一些糧食,但這也沒法稱到明年。”
張魯和劉焉麼……
白寒呢喃著,張魯在漢中搞了個什麼五鬥米教,在當地很得人心的,恰好漢中和司州離的很近,張魯的做法倒是可以理解。
可那劉焉就值得思量思量了,這家夥弄了麼州牧製度,導致州牧一個人就可以掌管軍政大權,實際上還不是為了他自家的利益。
“文和,我記得劉焉的兒子在長安吧?!”
“沒錯。”賈詡點了點頭頭,“中平五年,劉焉向靈帝建言設立州牧總管各地軍政大權,自己出任益州牧,他的兒子劉璋與兄長劉範、劉誕都留在京城,隻有三子劉瑁隨劉焉入蜀。幼子劉璋現在已是奉車都尉。”
對於劉焉白寒懶得管了,他活不了幾年了,反倒是劉璋這個未來的西川之主,白寒倒是很在意。
無論是正史還是野史,劉璋這個人能力還是有幾分的,也就比張魯差點,但絕對沒野心,做個一郡之才倒是還可以。
“文和,傳我令,讓劉璋和馬均也加入黃龍軍校,跟郭嘉等人一起培養。”
“諾。”
不管怎樣,劉焉和張魯倒是對白寒有恩,白寒也不是那種知恩不報的人,“準許劉焉出入使用天子儀架,另準許張魯合法開班五鬥米教,招募道眾。”
賈詡想了想,旋即麵露苦色,“主公,他們二人送來的糧食加起來也有百萬擔之多,咱們就回這些,這禮薄了點吧。”
“沒錯,的確薄。”
白寒也不否認,“他們二人想要的無非是討好我,換而言之,他們需要我擋住董卓,否則董卓一旦重新獲得司州,那董卓的兵鋒就會直指西川!”
賈詡躬身道:“在下明白了。”
看著賈詡這個樣子,白寒忍不住道:“文和,我不要你來襯托我有多英明,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清楚。”
此話一出,賈詡如遭雷擊,老臉一紅,“諾。”
賈詡號稱毒士,他又怎會看不出二人的用心?
“主公,雖然有他們二人的支持,但依然無法支持到糧食成熟,咱們還要想些辦法。”
白寒微微一笑,將玉餅遞了過去,“這叫玉餅,用五穀雜糧製成,吃完之後一段時間不會被消化,可以用這東西支撐幾個月,再加上咱們的糧食,足夠了。”
賈詡拿起一個嚐了嚐,雖然很好吃,但他還抱有懷疑的態度,但他還是相信白寒。
……
新的一天,司州的百姓們饑腸轆轆來到官方設立的舍粥點,他們發現除了每人一碗稀粥外還有一個圓圓的小餅。
同時司州境內,軍兵橫行,那些故意囤積糧食而不買的米鋪全被抄家,取出的粟米全部分發給百姓,同時長安城內的米鋪開始以常規米價銷售糧食。
一時間,糧食的問題解決了,百姓們無不感念白寒大恩。
帶著何太後和眾多親兵走在街上,兩側的百姓看到白寒紛紛跪拜,這是發自內心的尊敬,白寒救活了他們,同時還給他們更好地生活,讓他們不至於餓死或者死在亂軍中。
白寒笑著回應著兩側百姓,看著百姓愛戴的眼神,何太後忍不住開口道:“夫君,就憑你在司州的威望,兩年之後,就算是你稱帝這些百姓也會跟隨你的。”
“哈哈哈。”
白寒放聲大笑,親昵的挑了相愛何太後的瓊鼻,“我是不會稱帝的,但我會讓咱們的兒子繼承稱帝!”
“夫君,你……”何太後看著白寒,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雖然她早就看出白寒絕非池中物,但也沒想到居然真的有稱帝之心!
雖然是讓自己的兒子稱帝,但那也是稱帝。
何太後展顏一笑:“臣妾等著看夫君您橫掃天下的那一天。”
“放心吧,不出十年,我會讓你看到一個全新的大漢,一個屬於你和我的帝國。”
司州的危機暫時解除,進入有條不紊發展時間,在內有守法度的大臣,在外有強大的敵人,司州的實力蒸蒸日上。
與此同時,河西,高陵城。
高陵城和其他幾座城池都隸屬於司州,不過這些城池卻是在河西之地。
高陵城原本隻是一座普通的縣城,但如今卻是一座堅實無比的城池,十餘萬西涼軍駐紮在周圍。
日後,董卓和白寒再起兵戈,那這裏就是最佳的出兵之所。
董卓坐在議事廳之內,手裏把玩著玉餅,臉上陰晴不定,“諸位,對此物你們有何看法?”
身為董卓集團的文官首腦,李儒第一個站了出來,“回稟相國,此物輕巧無比,而且利於保存,更重要的是他不消耗粟米,極難消化,如此一來…”
“夠了!”
董卓一把將這玉餅砸在李儒臉上,“前幾日,是誰信誓旦旦的跟我說白寒無法解決百姓的糧食問題,要不了司州必會大亂,還主張我將河西、西涼等地的百姓也都遷移過去,如今你還有何話說?!”
被玉餅砸中的李儒心中也是怨氣橫生,他又哪裏會想到白寒會弄出這種東西來,強壓下心中怒火,“相國批評的是。”
“此二地的百姓本就不多,現在又送出去七八成之多,你該當何罪,左右,把李儒拖下去砍了。”
董卓也是氣瘋了,也顧不得李儒對他的重要性了。
呂布等將領都幸災樂禍的看著李儒,李儒這家夥平時陰森森的,不討喜。
這關鍵時候一個給他求情的人都沒有,董卓的氣也是一會,馬上就反應回來了,掃了眼眾將一個要開口的人都沒有,董卓趕緊給牛輔扔了個眼神。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牛輔能成為董卓的女婿,對董卓的心也是了如指掌。
牛輔適時的站了出來,“相國,李儒的計策雖然荒唐,但遷往司州的百姓都是些老弱婦孺,青壯之士並沒有太多的損失,幾年之內白寒還無力討伐我等。”
董卓佯裝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李儒,今天牛輔給你求情,我暫且饒你一命,日後要是再出這種荒唐的計策,定斬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