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都捂著耳朵痛苦的倒在地上,耳鼻出血。
唯獨白水還好,隻是臉色有些不好看而已。
其餘四頭海王類離開之後,島鯨看向了軍艦,一眾人隻感覺像是被什麼絕世眾獸盯上了一樣,毛骨悚然。
“島鯨,你是要與我們為敵嗎?”
島鯨雖然大,卻不代表它的實力就強。
“昂!”
島鯨似乎聽得懂白水的話,聽完之後回了一聲,並沒有什麼敵意。
更像是為白水他們驅趕那幾頭海王類一樣。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請你讓開。我們還要趕路!”白水再次說道。
他不明白,島鯨的目的是什麼,
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會有平白無故的幫助。
一切事情都有其目的性。這是符合動機學目的理論的真理。
“昂!”
聽到白水的話之後,島鯨聲音之中突然一急,然後居然抬起了巨大無比的尾巴,向白水頭都遮蓋而來。
“開什麼玩…!”
一眾中尉哪裏見過這等場麵,嚇的完全癱軟在了甲板之前是,縱是兩個上/校,也不禁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他們想要開炮來對付島鯨,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是如此的沉重,根本無法做到。
“原來如此!”
整艘軍艦完全籠罩在了島鯨的巨尾之下,光線瞬間暗了下來,船艙裏傳來禿鷲一般的恐懼尖叫,還有一聲聲謾罵之聲,難聽至極。
但白水可沒時間去管那些,他終於知道島鯨為什麼出現在這裏了,而且,還要做著如此奇怪的舉動。
島鯨是來找人幫忙的。
看它身上的傷痕就知道,白水不是他找過的第一個人。
但之前的人,可能都沒有明白島鯨做出異常舉動的目的是什麼。
那是一塊密密麻麻的海底吸血蟲,已經吸附在島鯨身上很多年了,以至於都結成了一片堅硬的物質,讓那一片的血肉都變得腥臭變色了。
“我明白了,你可以放下了!”
白水大聲喝道,同時打著手勢。
“昂!”
島鯨聽得懂人言,見白水懂了自己的意思之後,他馬上放下了遮蔽在軍艦上的巨尾,重重的落在了海麵之上。
登時,波濤翻湧,讓軍艦都不住的搖擺不定。
島鯨的巨尾剛剛放下去,一個婚娘就衝了出來。
徑直來到白水麵前,指著白水的鼻子大罵:“你這海軍,知不知道我家公主有多尊貴。”
“你如此的玩忽職守,出了什麼事你擔待的起嗎?”
“要是接下來繼續發生這樣的事情,或者再讓我們公主受到驚嚇,我覺得有必要跟戰國元帥反應一下了,像你這樣的人,如何能讓人放心!”
“現在,馬上,給我道個歉,態度誠懇點,說不定我們就原諒你了!”
老女人態度高傲,一副頤指氣使的語氣,咄咄逼人,口水全都噴在了白水的臉上,完全沒有看見白水眼中閃過的一絲殺機。
“那個上/校,問你個事,這四個婚娘是不是必不可少的,還是說隻要有就行了!”白水抬頭看向一個上/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