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跟車
車隊到達的時候,天色剛晚,來往的人流量還比較多,車隊的人睡的也都比較安心,畢竟油耗子再猖狂,也不敢挑人多的時候下手,否則事情傳開了,那可就得驚動官方的人出手了。
漸漸的,夜幕降臨,時間也慢慢來到了半夜。
“砰砰砰!”
正在熟睡著的唐驍突然被一陣敲窗戶的聲音給驚醒,睜眼一看,隻發現車外正站著十幾個長相彪悍的男子,手裏拿著鋼管正敲著窗戶,一臉的凶神惡煞,示意唐驍下車。
“別急,我下來了。”唐驍慢騰騰的說道,打開車門下車。
下車一看,隻見另外好幾輛和他們一起休息的卡車司機,全被逼下了車。
“幾位,啥也不說了,哥們兒最近手頭緊,借點油抽抽,我抽油,你們看著,大家都別動手,相安無事,要是哪位不長眼動了手,那可就別怪我們哥幾個鐵棍伺候了。”為首的一名彪形大漢冷笑道。
“是是是……”
幾名卡車司機連連點頭,這種情況下,也由不得他們有其他的想法了,隻得任由這些油耗子抽油。
“喂,你們幾個呢?還愣著幹什麼?不對!你們是琳琅公司的卡車!哎呦喂!這可是大老板,這車上,拉的一定是好貨吧?”那名彪形大漢笑眯的說道。
“拉的是什麼東西關你屁事!趕緊滾!不然別比小爺我動手!”還沒等唐驍說話,朱元先跳了出來。
“哎呦,小子,你很狂啊!哥幾個!招呼他!”那名彪形大漢冷笑道。
隻見三四個體格健碩的男子抄起鋼管,便直接朝朱元衝了過去。
別看朱元之前敗在了唐驍的手上,但朱元實力還是有的,幾個普通人對於朱元來說,那根本就不是什麼事兒。
之所以覺得朱元沒什麼出奇的地方,隻不過是朱元的實力,被唐驍的光芒給完全掩蓋了。
隻見三下五除二,朱元便直接放倒了三四個人,而那三四個大漢。
直接連朱元的邊兒都沒沾到。
“媽的!是個硬茬子啊!你他媽的再動一下試試!”
不料,那名彪形大漢見狀並未害怕,反而從背上的包裏抽出了一把土製獵槍,瞄準了朱元。
“你!”
朱元麵色一凝,他身手好是不假,但是他身手再好,也擋不住子彈啊,更何況還是獵槍子彈。
“動啊!你他媽的再動一下試試!”那名彪形大漢得意的笑道。
“猖狂!”唐驍臉色難看的說道,沒想到他親自到來,所遇見的情況比夏亦凝說的還要嚴重!
“猖狂?老子就他媽的猖狂怎麼了?小子,你也別動!動老子就崩了你!”彪形大漢又將槍口瞄準了唐驍。
“你崩一個試試看。”唐驍說著,一步一步的向彪形大漢走去。
“你!你還過來?你再過來,信不信老子真崩了你!”彪形大漢凶神惡煞的說道。
“要崩就崩,開個槍都那麼多廢話,還出來打什麼劫?”唐驍冷笑道。
“你……你……”
砰!
那彪形大漢顯然被唐驍的套路給搞懵了,一不留神,一槍開向了唐驍。
“殺人了……殺人了……”
有人驚慌失措的說道,畢竟不管怎麼樣,他們一開始的目的是打劫。
打劫再怎麼樣,也沒殺人的罪名重啊!
“你的獵槍,威力未免有些太小了。”
隻見唐驍微微一笑,仔細一看,還發現他的手裏,竟然還拿著一枚子彈。
“你……你……妖怪……妖怪……”彪形大漢慌了,這麼近距離下,這小子竟然徒手抓子彈?
火雲邪神這是啊?
“還不滾?等什麼呢?”唐驍瞪了彪形大漢一眼說道。
“走走走,趕緊走……”彪形大漢慌張的說道。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凶的,凶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他怎麼說也算是縱橫高速十幾年了,還沒遇到過這種狠角色!
連槍都不怕的狠角色,彪形大漢哪裏還敢惹,當即收拾收拾東西,立馬逃離了這裏。
“唐先生,牛逼!牛逼!火雲邪神抓的隻不過是手槍子彈,你這抓的是獵槍子彈啊!你比火雲邪神還厲害啊!”朱元一臉崇拜的說道。
“沒想到咱董事長的男朋友這麼厲害啊!”
幾名保安一臉驚訝的說道,本以為這一趟跟車是一次苦活,可沒想到,還不用自己動手,董事長竟然就解決了!
董事長厲害不說,沒想到這個平日裏低調無比的朱元,看樣子也是個高手啊!
自從他們來到琳琅,一開始,他們以為朱元不過是一個在公司裏平平無奇的混日子的家夥罷了,還有些瞧不起朱元,可是今晚過後,他們徹底服了。
徒手放翻了三四個手持鋼管的年輕人,這恐怕也就隻有傳說中的特種兵才能做到吧?
經過今天一晚,他們幾個對朱元算是徹底服氣了。
其他幾個卡車的司機對唐驍和朱元也是千恩萬謝,若是沒有他們,今晚他們少說也要損失兩三千塊錢甚至更多了。
道謝過後,別的司機便直接開車離開了,雖然驍他們擺平了這一次,不過他們還是想盡快離開這裏,省的夜長夢多。
“行了,這些人走了之後,估計也不敢再來了,我們也沒必要急了,留下一個人守夜,其他人都回去睡覺吧。”唐驍說道。
“是,唐先生。”眾人說道,隨即返回了卡車上。
唐驍剛準備返回駕駛室,突然,他聽到高速路邊的草叢,傳來一陣熙熙攘攘的聲音。
“怎麼了?唐先生?有什麼事兒?”朱元走過來問道。
“那裏,有人。”唐驍指了指那個方向說道。
“有人?會不會是那些油耗子沒走?”朱元問道。
“不是他們,有殺氣,還有血腥味,正朝我們這邊衝過來。”唐驍皺眉說道。
“有殺氣?這裏怎麼會……”
朱元話還沒說完,突然,一個身形有兩米多高的大漢,突然從高速路邊的草叢躥了出來,他好像受了什麼重傷似得,渾身的衣衫破破爛爛,滿是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