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婦人根本不買賬,揪著男人的耳朵惡狠狠的說。
“誒,疼疼疼,好好好,你先放開,先放開,我回答,回答好吧!”
男人馬上就帶著一副求饒的表情,如同狗腿子般,討好的對婦人道。
“哼!”
聞言,婦人臉上閃過一絲得意之色,嬌哼一聲後,這才放開了男人的耳朵。
“你啊,真是的,這麼多年了,還像個小女人一樣,唉!”
婦人放開之後,男人在一旁揉著耳朵疼得不禁直咧嘴,一邊還小聲嘟囔著。
“瞎嘀咕什麼呢,是不是還想嚐嚐鬥轉星移的滋味啊!”
但婦人耳朵可不聾,虎目怒狠狠的盯著男人喝道,儼然一個潑婦。
“唉,真是的,明明都已經四十歲了,偏偏還像個小女孩一樣!”
見狀,男人又嘟囔了一句之後,便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但他剛才的話語卻讓婦人不禁齜牙咧嘴,嘬牙花子咯咯直響。
顯然,今天晚上這男人是少不了一頓‘毒打’了。
“忍界嗎,總要有點血腥氣息才行啊!”
“而他,就是我在這忍界裏養的一條狼,隻有敵人的存在,才會讓忍者們重新恢複原形啊!”
“況且,大名製度我可是不滿很久了,我不能動手,難不成還不允許別人動手了!”
“嘿嘿,隻有威嚴而沒有相對應的實力,還想著駕馭兵器存在般的忍者,也不怕這神兵紮手麼!”
“不過現在沒關係了,我想大部分大名應該都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吧!”
“忍者的世界,還是要忍者自己來管理才行啊!也隻有強者,才能管理好這個紛亂的世界!”
男人說這些話的時候,雖平靜無比,卻讓人有一種徹骨之寒的恐懼感,連呼吸都不順暢。
司馬天雄,居然是他故意縱容的結果!
“大名,本來就是多餘的!”
“權利,隻有抓在自己手裏,那才是真的,不是麼!”男人望著婦人說道。
眼眸子仿佛有萬千宇宙星辰流轉,淡漠無情,又讓人感覺沉重無比,仿佛這男人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人。
“夜,你果然還是沒有變啊,當年如此,如今依然如此。”
“要不是璃心的誕生,可能如今的忍界已經是你的後花園了吧!”
看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婦人嘴角帶著些許的苦澀道。
“我也不想這樣的,但就是沒辦法看著他們繼續安逸下去啊!”
見狀,男人心疼的將婦人摟在懷裏,玩弄著她的烏黑秀發,聳聳肩破有些無奈的說。
男人說:“大筒木輝夜被打敗了,可不代表忍界就真的安全了。”
“如今的忍界早已沒有當年的和平氣象,暗地裏不知道有多少勢力作亂!”
“況且,在這片天地之外,還有許多強大的敵人對我們忍界虎視眈眈的,安逸就隻有等死一條出路!”
“我可不想曾經並肩作戰的那些人,最後都是一些沒了雄心壯誌,隻知道享受的安逸之士。”
“若是那樣的話,跟廢人又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