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朱有成,我聽了他的話現在的我知道了,秦風到底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就是看著你餓們為你們打抱不平,真是的,簡直就是社會的毒瘤。”
劉大洋皺著眉看著秦風,直到後麵的時候,才笑了笑,“沒想到李總還是很仗義的嗎!”
“我們是做金融的,要知道我們做這行的,最講究的就是誠心了。”秦風拿起身邊的酒,惋惜的搖了搖頭。
這邊秦風拿了劉大洋的支票,等他們玩了這麼一下午的時間之後秦風就回到了自己的酒店了,剛進去的時候朱有成就打來電話了。
“秦總今天說的真不是那個意思,我也是逼不得已,我要是沒在他們麵前說一些你的壞話的話,他們肯定是不會信任我的,我……”
“我知道,我自己都能罵自己了還怕你罵不成嗎,但是現在的話我們這邊要做的就多了,你那邊難道就沒看見孫繳清?”
“怎麼沒見,這幾天可算是天天見,不是跟我試探你的行蹤就是跟我扯皮。還有就是問了我一些關於市場的東西。”
“這樣!我這邊還是不能見到孫繳清,隻要一見到他的話,我這邊的算是全都暴露了,前麵做的就算是白費了,你現在和他們關係好,你那邊就給我盯著點,打電話就行了。”
現在的他們還是不能放鬆警惕,孫繳清那人是多狡猾,他們也不是不知道。
………
一所燈火通明的別墅裏,孫繳清和劉大洋幾個坐在一起,看著桌子上的文件,上麵全是英文,像是他們這些還真是看不懂。
孫繳清拿起了麵前的一份資料,看來看去還是沒看懂,這時門邊出現了一個人,拿著一塌紙就朝著他們過來。
“這是翻譯,他們那邊的人也說了,像是這樣的文章,不是一般般的水平能寫出來的,裏麵的用詞都很講究,能這麼做的也是屈指可數。”
幾人拿著手裏的資料就在上麵是上下的翻看,這上麵的內容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這家中轉公司能不能查到?”
“我已經派人去查了,給出的消息就是這家公司是在深圳那邊就注冊的,注冊的時間是去年的十一月份,是個叫蔣麗的人,先是買的身份證,香江那邊的話就沒辦法查了。”
“皮包公司?”
“我們在那邊已經托關係問了一下,那邊就隻注冊了一個賬戶,裏麵的錢隻有幾百。”
要知道現在在這樣沒有互聯網的時代,能查清楚這些東西的話那就是要靠後麵強大的人脈了,也就隻有這兩家的公司有這樣的實力。
孫耀清看著身邊的人,現在的話真的是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了,要是真的是真的話,那就是好吃的,但是要是是假的話……
“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什麼就是你在想的,要是他拿著錢跑了的話!”
劉大洋,低著頭不敢確定的說到:“要是跑了的話我也沒用關係,我給的是支票,要是真的是跑人的話,我這邊就凍結了,他那邊也算是沒什麼辦法了。”
孫繳清看著身邊的人,其實現在的話他也不是很確定,像是這樣的好事可是不多見,就因為是不多見,也就是提高了他們的風險性。
孫繳清,搖了搖唇,看著身邊的劉大洋說到:“你現在的話就跟李總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給資金滾一下,以現在我們的資金的話,我們還是不足以徹底的絞殺佳雅。”
劉大洋驚訝的看著身邊的孫繳清,問道:“佳雅不是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嗎,要知道現在已經連秦風都已經跑路了,就連新聞也是報道這件事。”
“你是以新聞為準的,,那新聞報道秦風死了呢,難道真的死了?現在的我們可是不能小看了秦風,要知道秦風可是比我們還要雞賊,不然的話佳雅能撐到現在嗎。”
劉大洋,看著身邊的孫繳清點了點頭,要知道現在秦風沒有出麵,佳雅可是楊兼和朱有成這兩個人支撐著。
就看楊兼和朱有成這兩個的話,楊兼一個人支撐著整個佳雅,裏麵能能力是可以看出來的,像是楊兼的年薪,怎麼也要在百萬左右。
甚至現在很多的公司,向楊兼投出了一百五十萬的橄欖枝了,楊兼都已經這麼搶手了,更別說是朱有成了,那家公司不想要嘉耀薑總現在不是一直在給朱有成打電話要他回去嗎。
“別看現在的朱有成是和他們周旋,可是在山東和河北那邊還是伸出手操控著,所以我現在看著就知道這裏麵肯定有詐。”孫繳清歎了口氣。
“真是的一個商人,好好的生意不做,竟然開始玩起了兵法了,真是看不懂啊!”身邊的顧總歎了口氣。
一邊的劉大洋在一邊抽悶煙,其實自己對他們口裏說的秦風還是很感興趣的,這麼有頭腦的人誰會不愛,要是能在自己的手下的話,那決定是個好手。
可是越是這樣的人就是越不容易馴服!
劉大洋狠狠的抽了口煙,朝著空中就開始吐煙圈,孫繳清看著身邊的人說到:“現在打給李總問問看,他們那邊是什麼個情況?”
劉大洋拿起了身邊的電話,就聽著裏麵的嘟嘟聲,過了會這才有人接電話。
“怎麼了,誰啊?”
“我大洋,這個時候給你打電話過來,打擾你休息了!”劉大洋抱歉道。
“害!都沒睡,這邊,我那兔崽子又他媽的闖禍了,在這邊教訓他呢。”李總頓了頓,問道:“怎麼這是現在給我打了電話過來。”
“我們這邊就是一個來搞金融的,我們已經痛了一千裏了,要知道我們現在的資金可是很難徹底的扳倒佳雅的,你們那邊呢,怎麼樣了?”
“這邊他媽的黃佳陽已經開始行動了,稅務局也過來查了,前段時間秦風不是收購了佳音銅業嗎,很多的行業也開始安耐不住了。”
現在的李總也是開始煩躁了,這邊的企業也是開始有些躁動,很多的企業也開始不接受他們的霸王條例。
“怎麼,銷售下降了?”劉大洋問道。
“下降了半分之二十了。”李總煩悶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盡快對秦風進行絞殺,秦風那邊控製住了,黃佳陽就不敢動我了。”
“秦風不是不見了嗎?”劉大洋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