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就在江林的某處基地內。
保護夏雨琴的東境特種隊伍也收到了夏雨琴被帶走的情況。
“夏雨琴到底出了什麼事?”
負責安全保衛的隊長突然問了一句。
“交通逃逸?”隊長了解完情況突然問了一句。
當時慈善會結束後,這邊自然也有全程追蹤夏雨琴的動向。
不過當時隻是一個插曲,也沒有任何危險的警報。
夏雨琴是個公眾人物,每接觸的人與事實在是太多了。
要不是這是戰神令的使命,他們一個隊也無法做到全候的追蹤。
當然,除了夏雨琴之外,他們還有其它的保護對象,隻是那些人相對出事的概率更低一點。
而在執行任務的後期,他們也有些力不從心,一些隊員的積極性也出現了鬆散。
況且當時的情況也有警察介入處理了。
所以這個事情被負責的隊員給直接忽略了。
“我們隻是負責夏雨琴的安全的,目前她並沒有任何危險,給我繼續追蹤。”
“暫時不要采取任何行動,不過那那兩個警察的圖像先給我抽調出來。”
負責的隊長直接下了指令。
而在那樣偏僻的地方,不要連探頭都沒有,有調取衛星權限的還是隻有東境那邊。
隻是當時黑,那兩個警察的圖像也未必清晰可見。
……
“今暫時先到這裏,韓偉,你跟我出去一趟,黑鷹你讓弟兄們做好準備……”
宋一鳴完,就帶韓偉先離開作戰室直接離開基地。
“宋先生,出什麼事情了?”
車上,韓偉見宋一鳴神色凝重,便問道。
“我前妻因為交通肇事被帶走了,情況似乎挺麻煩的。”
“你現在先送我去警局。”
宋一鳴開口道。
韓偉點點頭,馬上又加快了速度。
而宋一鳴也馬上指示了沈佑,讓沈佑想辦法拖延夏雨琴被轉移拘留所的時間。
因為他知道一旦夏雨琴被轉移到拘留所,那就是要受苦了。
更重要的是,他擔心陷害夏雨琴的人,其實是衝著他來的,想利用夏雨琴來報複他。
所以,他不能讓對方得逞,更不能讓夏雨琴受到任何傷害。
快到警局的時候,沈佑就回了電話。
“老大,情況好像不太妙。”
“證據方麵對夏總裁都非常不利,而且,我也問過了,這轉移拘留是局長親自批準的。”
“我也托了關係找這局長,但對方直接指明證據確鑿,是別人已經事先打過招呼了。”
沈佑直接道。
“連你的麵子都不賣,看來這背後之人,應該大有來頭。”
宋一鳴心中有所猜測。
“現在最麻煩的是,我打聽到夏總裁要被轉移的拘留所,是江林最惡劣的黑山拘留所,而且,還是男女共拘,裏麵情況非常亂。”
“雖然黑山拘留所裏也有我們的人,但難保會有人在裏麵對夏總裁不利。”
沈佑繼續道。
“想點其他辦法拖延一下?”
宋一鳴蹙眉問道。
“那我們就在轉移之前,提交新的證據,否則,隻怕是沒辦法了。”
沈佑繼續道。
“看來隻能先用我的辦法了。”
宋一鳴並不想再去麻煩其他人。
因為夏雨琴真有什麼生命危險,東域那邊的人也會出手的。
隻是這背後的人如此明目張膽的對付他,就是挑釁。
“宋老大,你該不會是想……”
沈佑似乎也猜到宋一鳴的想法。
“如果對方是衝著我來的,那我就讓他們得償所願,這樣也能放鬆他們的警惕。”
“黑山那邊你安排一下,另外,我會動用安密司的資源,無論如何也要找到新的證據,證明我前妻的清白。”
宋一鳴直接吩咐。
掛斷手機後,車子也到了江林警局的門口。
宋一鳴交代了韓偉幾句話,就獨自一人直接走進江林警局。
“你什麼事情嗎?”
前台的警員見宋一鳴一聲不響的走上來,立刻問道。
“我是來自首的……”
宋一鳴直接道。
“自首?”
警員愣了一下。
“你們抓的夏雨琴是我的前妻,那開車撞人的並不是她,而是我。”
宋一鳴承認道。
前台警員聽的更是一頭霧水。
“你別胡鬧了,這夏雨琴撞人已經證據確鑿。”
前台警員強調道。
“你們有證據證明那撞人的時候開車的一定是夏雨琴嗎?”
宋一鳴反問一句。
前台警局瞬間應對不上來。
“你們局長辦公室在哪?我要見你們局長……”
宋一鳴馬上又道。
“我們局長現在沒空,你別搗亂,否則馬上拘留你。”
前台警員警告道。
宋一鳴目光冷蹙,但直接就朝警局內走去。
“你們快攔住他……”
那前台警員急忙衝著其他警員喊道。
很快的,其他警員就衝了上來,將宋一鳴包圍起來。
“出什麼事了,這麼吵吵……”
隨後,之前審問夏雨琴的那個海科長剛好出現了。
“海科長,這人他是夏雨琴的前夫,是來自首的,還那撞人的不是夏雨琴,是他!”
那個前台警員立刻彙報。
“胡鬧,你人是你撞的就是你撞的,我們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人就是夏雨琴撞的。”
海科長一臉篤定。
因為這事可是局長親自吩咐的,他自然不想搞砸。
另外他也知道這個鬧事的是宋家的人,自然也不敢動武。
“首先,你們的證據隻能證明是她的車子撞了人,並未確定是她本人開的車。”
“其次,我是來自首的,按照程序,你們不是應該先把我抓起來審問嗎?
宋一鳴慢條斯理的道。
此話一出,海科長便怔住了。
雖然他覺得宋一鳴肯定是為了前妻來頂罪的,可宋一鳴的話也確實沒錯。
有人來自首,承認罪行,他們警局不可能置若罔聞。
“既然我來自首,按照規定,從現在開始,我才是嫌疑人。”
“如果你們沒有其他證據可以證明是我前妻開車撞人的,麻煩你們把我前妻先放了。”
宋一鳴正色道。
他這麼做,主要也是篤定這本身就是圈套,對方如果真想證明那晚是夏雨琴開的車,那就必須把目擊證人找出來。
但他知道這目擊證人隻有那兩個假警員,他們是不可能現身指證的。
所以,這便是一個破綻。
而且夏雨琴被對方帶走也好幾時了。
他們隻要不給吃不給喝,不給上廁所,那夏雨琴就根本忍受不了。
他覺得自己對不起夏雨琴,一切的麻煩都是因為他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