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定了,我記住你了……”
夏雨琴的目光越加複雜。
金牙鮑頓時一頭冷汗。
這夏雨琴或許他還不忌諱,但這沈芮怎麼現在也是驚集團江林分部的新任部長,在整個江南省擁有最大的決定權。
所以,如今江南任何家族集團,或是勢力也都要看其臉色。
此時,四周眾人也都被沈芮的氣勢所驚呆。
沒想到,這位新任部長如此有魄力。
不過,這沈芮到底和宋一鳴是什麼關係?
竟然會當眾替宋一鳴出頭,尤其還是當著宋一鳴的前妻麵前!
這實在令人玩味!
難道這個女人和那個宋一鳴,也就是夏總裁的前夫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而夏雨琴的嬌容也有些複雜,她也看出沈芮的改變。
“夏總裁,沈部長,真是對不起……是我出言不敬了!”
“那個我先走了……”
金牙鮑也是見風使舵,直接道了個歉,就灰溜溜而去。
沈芮眸光和夏雨琴對視了一下,也直接盈身而去。
留下身後一臉猜疑的所有人!
隔日,位於晟海金帝別墅區的一處奢華豪宅內。史少和陶二爺跪在大廳,他們的麵前站著一個身材中庸,但卻頗有威勢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臉色陰沉地瞪著史少和陶二爺。“爸,這次真不關我的事,我怎麼知道那個人跟東境有關係!”
史少還妄想推脫責任。
中年男子二話不,直接一巴掌就朝史少煽去。
史少的一張臉直接青腫起來。
“如果那你不是我兒子的話,我早就打死你了!”
中年男子氣急敗壞,十分抓狂。
這中年男子正是他的父親,國風大酒店的大老板,史裕東。
這史裕東其實也是烈大少的親舅舅。
不過,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
因為史裕東年輕的時候就不學無術,不務正業,遊手好閑,把原本殷實的家境敗得差不多了,差一點連史家的老宅都給賣了。
後來因為史裕東的姐姐,也就是烈大少的母親看不過去,求烈家出手,才讓史家沒有完全沒落。
那之後,史家也就完全依附於烈家。
但烈大少的母親去世後,史家也被烈家一度排擠。
直到烈大少成年,史家才又有了一席之地。
這些年,在烈大少的暗中扶持之下,史裕東也總算在晟海混出個人樣。
開了外貿公司,建了國風大酒店,這些年也算是風光無限,順風順水。
不過,史裕東的大部分運作資金,其實,也都是由烈大少提供的。
包括這國風大酒店真正的主人,其實就是烈大少。
所以,這次國風大酒店被直接拆了,這真正蒙受損失的,也是烈大少。
“姐夫,其實這事也跟少爺沒什麼關係。我覺得那個姓宋的就是衝著我們來的。而且他的身份也不一般,連穀區長那樣的大人物,都對他言聽計從的。”
陶二爺其實在事後也仔細想了想,感覺這宋一鳴好像根本就不是為了史少調戲柳欣的事情才要拆國風大酒店的。
畢竟,為了一個女人,得罪史裕東和烈家,根本不值得。
除非宋一鳴另有目的。“知道姓宋的到底是什麼來頭嗎?”
史裕東冷聲問道。
因為敢拆他國風大酒店的,肯定不是一般人。“我打聽過了,但沒打聽出什麼來。隻知道他姓宋,這次他還代表東境參加了四國邊軍賽。”“他的代號叫潛龍,據是東境退役下來的老兵,現在在後勤擔任技術員。”
“不過,好像就是個閑職。”
陶二爺立刻道。
“老兵?那他憑什麼能把我們國風大酒店給拆了!”
史裕東聽得也是不可思議。
“這個就不清楚了。不過,四國邊軍賽結束後,他好像還代表東境去了趟南境,處理什麼重要公務。”“看得出他和東境那邊的關係,肯定不簡單。”
陶二爺分析道。“你們兩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連得罪了什麼人都弄不清楚……”
史裕東氣得不打一處來。
“姐夫,這次國風大酒店被拆,怎麼跟烈家交代呀?”
陶二爺低聲問了句。“你我該怎麼交代?這事要是讓烈大少知道了,我們都沒好果子吃。”
史裕東心裏也沒底。
“爸,你怎麼也是表哥的親舅舅,表哥應該不會對我們怎麼樣吧?”
史少還抱著一絲僥幸。
“不會對我們怎麼樣,你也未免太看那個子了。”
史裕東哼了聲。
因為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烈大少。
當初,烈大少在烈家被排擠的時候,一直忍辱負重,並且,安排他暗中布局。
最後,烈大少就靠著多年隱忍,鏟除異己,平息家族內鬥。
所以,他知道烈大少如果狠起來,沒有人可以阻擋。
“姐夫,要不然我看這次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東境那邊。”“就東境那邊要整治歪風邪氣,所以,就拿我們國風大酒店開了刀。”
“反正,這些年也是烈大少讓您賄賂東境和晟海的那些幹部高層的。”
陶二爺馬上道。“現在也隻能這麼解釋了。”
“烈大少最近在東玄市忙著和鴻集團周旋抗衡,估計也沒心思管國風酒店的事情。”
“我明日還要趕去東玄市協助烈大少,這事我來跟烈大少解釋。”
“你們兩個就給我在晟海我好好待著,別再給我惹事了。”史裕東完,就憤然的甩身而去。
淩晨時分。一架私人飛機降落在燕京的某個私人機場的跑道上。等飛機艙門打開後,一道身影就步伐穩重的走下飛機。
很快的,就有一群身著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在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男子帶領下,迅速出現在那身影的麵前。
“請問是宋先生嗎?”
青年男子躬身問道。
“我是。”
宋一鳴點點頭。“我們是殿主安排來聽候您吩咐的。”
“從現在開始,您在燕京的所有行程,將由我們全程陪同。”
青年男子直接道。
“這老張還真是多事!”
宋一鳴立刻明白肯定是穀鬆跟張玄了他要來燕京的事情。
以張玄的謹慎,自然不可能讓他一個人在燕京活動。
“酒店已經給宋先生安排好了。”
“我們先護送宋先生去酒店。”
青年男子接著道。
“好。”
宋一鳴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