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些魏家的賓客也都跟上來。
見魏程浩跟遊振有有笑,也紛紛詫異。
這魏家居然連遊家家主都請來了,那宋家還怎麼搞的過魏家?
看來這次站隊,是正確的選擇。
宋家日落西山,魏家後起之秀,實在了得。
這圈子與勢力都已經擴展到其他省了。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宋家這次肯定要被魏家踩在腳底下的時候,這遊振突然就從魏程浩身邊擦身而過。
所有人也都愣了一下。
因為這遊振走的方向,竟然是朝著魏程浩他們後麵的宋一鳴和宋秀蘭。
此刻,宋秀蘭也是一臉不安的看著宋一鳴,還在些什麼。
她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來頭,隻知道應該是個大人物才對。
作為宋家的家主,她壓力巨大。
她好幾次都打電話給宋一鳴,都要放下這個家主之位。
畢竟在其位謀其職,她感覺自己一個女流之輩並沒有此等能力。
“姑,大伯自殺後,宋家早已經腐朽了。靠那些不成器的人,是沒有將來的。”
“放心吧。過段時間就有能人來輔佐你了。”
宋一鳴輕描淡寫的了一句。
“哦,不過你剛才讓魏林峰在大庭廣眾之下下跪,欠缺考慮了。”
“好歹魏林峰也是北境的英豪,讓他下跪肯定會得罪北境那邊。”
宋秀蘭還是有點能力的。
作為宋家的家主,她也意識到其中的危機。
“就那麼慫的英豪嗎?我感覺北境那一戰,其中定有蹊蹺。”
宋一鳴心裏想著。
就魏林峰這樣的德性,根本配不上英雄這兩個字。
宋秀蘭自然不會知道當時的北境的戰事。
在北境主帥戰死之後,當時的副將,也就是現在的鐵膽神侯背屍一戰,那一戰驚動地,死傷慘重。
最後隻剩下了幾百個人,才守住了北大門。
之後,那些活下來的戰士都受到了表彰。
魏林峰這才得以在北境升至隊長,最後調往燕京警備隊。
不過宋一鳴覺得,這個人不是渾水摸魚,就是被上麵另有安排了。
或許這裏麵還牽扯到子豪的問題。
所以這個事情才會被如此嚴密的封鎖著。
也許打開了它,就會像打開了潘多拉之盒一樣,越加複雜。
“請問哪位是宋家主……”
遊振直接客氣的拱手問道。
“我就是宋家家主宋秀蘭,遊家主,幸會了!”
宋秀蘭溫婉大方的問候。
“那這位想必就是宋先生。”
遊振的目光馬上就落在宋一鳴的身上。
“遊家主認識我?”
宋一鳴淡淡問道。
“我聽江姐提起過您,據您可是位蓋世大英雄,今日有幸見到,是遊某的榮幸。”
遊振一邊,一邊直接跟宋一鳴鞠了個躬。
在場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特別是魏程浩等人,更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這遊振為何對宋一鳴如此這般的客氣?
“看來你就是燕兒經常提到的那個男人。”
“長得還行,身材也不錯!就不知道功夫怎麼樣……”
這時,祁梅身姿搖曳的也走了上來,盯著宋一鳴打量幾眼,嫵媚一笑。
這祁梅雖然四十出頭,但也算是個曾經也是個大美人,風韻猶存。
“祁梅,你能不能收斂一點?”
“姐可是交代過,要對宋先生尊敬點……”
“宋先生,在下一龍,你叫我阿龍就行了。”
這時,一龍也走上去,直接對宋一鳴抱拳,聲音如雷道。
在場眾人見這一龍,居然在宋一鳴麵前自稱阿龍,更是一副驚掉下巴之色。
其餘東域大人物,也紛紛跟著對宋一鳴恭敬哈腰。
此刻,在所有人眼裏,宋一鳴仿佛就是個什麼超級牛逼的大人物似的。
這宋一鳴到底怎麼會認識這些東域大人物的?
當然,這些東域大人物宋一鳴其實都不認識。
這些人和古賀一樣,都是江燕這些年東域暗中所培植的人物。
這也是花了很大的代價。
他們之所以能在東域立足腳跟,獨霸一方,靠的都是江燕在背後的統籌。
不過,歸根結底,這些人也都是宋一鳴的人。
因為支持他們的第一筆資金都是來自驚集團。
“江燕不愧是雄才,看來以前將驚投資交給她是對的。”
宋一鳴的心裏有些感慨。
雖然他一直對子豪的死耿耿於懷,始終認為這是江燕帶來的,但是他現在很敏銳的發現,其中陰謀重大。
怪不得就算江燕這樣的人物,都無法麵對這一切。
“各位都客氣了。”
“各位願意來參加我們宋家的江林下宴,就是給我宋家的麵子。”
“在此謝過!”
宋一鳴也以禮相待的抱拳道。
“宋先生笑了,您參加宋家的江林下宴,是我們的榮幸才對。”
遊振一副受寵若驚之色。
此刻,在場所有人都已經一副遭了雷劈似的震驚。
連遊振這樣的東域豪門家主,都參加宋家的江林下宴是榮幸,這是何等的有麵子!
人家是下宴,下英豪雲集,而你隻是一個江林宴,很明顯,這氣勢上就輸了太多了。
不少人的目光也都不由看向魏程浩。
因為這些東域大人物來參加宋家的江林下宴,無疑已經直接壓過了魏家這江林豪門宴的所有風頭。
魏程浩也已經氣得麵紅耳赤,身軀直顫。
感覺臉色被狠狠的甩了幾巴掌似的。
他萬萬沒想到宋家居然會這麼大的能耐!
而且,這些東域大人物,也許不是一個古賀就能夠請到的。
難道真如他兒子魏林峰所猜測的,這宋家背後其實另藏著一個實力更可怕的大人物?
這個事情,他必須盡快的向背後的人彙報。
不過燕京二爺轉來了一百億現金,他還是有點底氣的。
“魏家主,您覺得我們宋家請的這些貴客如何啊?”
宋秀蘭刻意對魏程浩問了句。
魏程浩的臉色自然有些難看,不過,他也不可能就這麼服輸。
好在他們魏家這次也請來了一位大人物。
這個人其實也不是他們請的,而是臨時來的。
這個人正是東境那邊的一個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