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之所以要按照陸華計劃繼續發展下去,是因為他想不通陸華的用意,假定陸華間諜嫌,他們的身份暴露了,他應該用更狠辣的手段對付他們,沒有不要搞這麼香·豔的陷阱。
如果隻是正常的商業手段,想抓住自己把柄,爭取在談判中利益最大化,可他又把王雪和白曉鷗弄到那裏去了?
還有,他有這麼大的膽子對國有企業執行總裁耍陰暗的手段?
萬一事情暴露,別說合作談不下去,就連LK公司也會受牽連,想把三個人同時拉下水,風險也太大。
細思量過後,陳默覺得整件事不僅荒誕,還處處透著古怪。
既然搞不清陸華意欲何為,倒不如將計就計,自己留好後手,順藤摸瓜看看陸華到底在搞什麼鬼。
他的後手很簡單,既然陸華想要自己和林妙予的把柄,那不防給他。弄豔·照的辦法也很簡單,假戲假作。
下了決定,他先讓林妙予陪著自己去了沙灘月光浴。
什麼叫沙灘月光浴?
說白了就是在撩人的月光下集夜戰,床戰,沙灘戰,海水戰,甚至群戰為一身,如果放縱一次絕對終生難忘的逍遙樂園。
不過這次陳默則像個君子一樣,隻要了簡單服務,泡澡足浴。
兩個小時後,他們離開了浴場,在迷離的酒吧裏喝下了林妙予的迷·藥,陳默佯裝迷糊,然後在她的攙扶下來到了客房裏。
一進客房陳默立刻先生龍活虎的檢查了一遍房間,確定沒有監控設施才問:“陸大公子有什麼具體要求?”
“他說讓我拍下你和我睡覺的照片?”
“隻要照片嗎?”
林妙予詫異的看著陳默,陳默忙解釋:“我沒別的意思,隻想把事情做的周全點,好確保萬無一失。”
“他倒是想要更刺激的,可我沒答應。”
陳默深思了一會兒,說:“那他怎麼確定你不會騙他?”
“手機要開著。”
陳默一聽,暗罵陸華變態,竟然想到這麼下流的方式。
“開始嗎?”
陳默實打實是個好色的人,可現在卻有點不好意思,說:“那,那,就開始吧。隻不過該怎麼做?”
林妙予倒是很大方,說:“就是叫幾聲唄?叫·床你不會?”
“我也叫?”
“當然。你不會還是處男吧?”林妙予瞪大了眼睛,仿佛發現了新物種。
他不是雛已經七八年了,可這種事又怎麼說的出口?他臉紅了,而且還是這輩子第一次麵對個女人臉紅。
有感而發的會,但那是情不自禁,故意叫他還真的不會。
房間的氣氛有點暖沒,可林妙予的一句話,立刻讓這種氣氛蕩然無存。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吧。電影看過吧。
豬跑沒見過,豬肉倒是吃過,見自己被林妙予看成了小學生,他說:“那就開始吧。”
不得不承認,林妙予非常具有聲優的天賦,雖然她很不專業的在邊叫邊塗指甲油,可那叫聲比真的還真,至少令陳默聽的臉紅下邊粗。
可能是陳默的聲音太過失真,林妙予就示意他把鞋脫下來,然後令補丁的抱起他的腳,手上用勁,讓陳默立刻:啊!的一聲。
在看腳,紅了一大塊。
在他發出痛苦而令人無限遐想的叫聲後,房間裏終於安靜了下來。
林妙予把手機掛斷,長出了口氣說:“好了,大功告成。”
陳默揉著腳丫子,說:“你這也太狠了吧,怎麼說我也是在幫你。”
林妙予說:“互幫互利吧,而且我也沒對你抱太大信心。”
見林妙予如此看得開,陳默掂著腳下床倒了杯水,說:“算你狠。不過我既然答應過你,絕不會失言。”
“那我先提前說一聲謝謝。”林妙予拿著躺在床上,說:“你過來。”
“幹什麼?”
“當然是拍照片。”
陳默恍然大悟,原來事情還沒最後收尾,他也爬上床,林妙予讓他脫了上衣光著膀子躺下,林妙予也把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肩膀,然後兩人貼在一起,拍了幾張照片。
陳默心裏苦楚,自己算不算為國家獻身呢?如果夏曠看到這照片,會不會對他扒皮抽筋?
會,一定會。
也不知道夏曠現在在做什麼,一切是不是安好,陳默閉著眼睛傷感無限。
“好了,睜開眼吧。”林妙予整理好衣服說。
他從床上坐起來,穿上上衣,說:“今天晚上,你睡床,我睡地。明天一早咱們在離開,對了,把你手機號給我一下。”
整個晚上他都沒有睡好,並不是地麵太硬,而是林妙予的呼嚕聲。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睡品會這麼差,美女睡覺不都是像海棠春睡一樣嗎?
他將耳朵堵上,蜷縮著身子開始數羊,一直數了一千多隻羊才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陳默首先假裝驚慌的逃出了房間,在樓道裏還碰到了一個服務員,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被安排盯梢的眼線。
他相信在私人會所裏,肯定不隻這一雙眼睛盯著自己,所以一切都必須做的自己和真犯了錯誤一樣。
他剛跑到會所門口,立刻有一個精神的小夥子上來打招呼,說自己是LK公司的司機,是陸經理派來在會所門口等他的,讓他一早去公司參加會議。
還饒有深意的問,他昨天晚上休息的好不好。
在路上,陳默當著司機的麵又給王雪和白曉鷗打電話,這次電話通了,陳默先解釋自己在會所住了一晚上,現在要去LK公司談業務,問她們去不去,他這麼做,自然是給陸華派來的司機看的。
白曉鷗說讓他先去公司,等會談結束在回酒店。
在陸華的辦公室,陳默終於見到了他。
陸華表現的很熱情,又是讓座,又是倒水,陳默則露出一副做賊心虛的神態。
“陳經理,王總的身體現在沒事了吧?”陸華關切的問。
陳默腦袋有點轉不過彎來,不知道陸華這話是從何說起。
“我們王總昨天晚上不是和你一起離開的嗎?”
“怎麼?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
“昨天晚上,王總突然覺得不舒服,我就帶她去了醫務室,後來醫生建議她去醫院做檢查,因為事發突然我讓員工通知你和白秘書,也沒有等你們就去了醫院。等白秘書趕到後我才離開的。”
聽了這話,陳默頓時如五雷轟頂,難道昨晚的一切都不是陸華安排的?
如果不是那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