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佩娟也沒有想到男-人這時回來還有這樣的興致,一點都沒有準備,隻是,如今男-人在市裏的地位日高,在家裏已經完全超脫了之前的那種地位,自己都覺得非要遵從他的意誌不可。雖然是在家裏,可這時候哪是他們之間玩鬧的時候,隻是給男-人手壓在背上,不好相抗。
心裏總擔心老媽會過來叫,廖佩娟即使熱辣的感覺見輕了,卻也沒有用心來體會男-人給自己帶來什麼。
等會吃飯,自己也不會安寧的,又怎麼樣自處?不過,男-人似乎正在興頭上,廖佩娟覺得等會拿著飯進房間裏來吃,也可避開父母的眼。
等男-人急速之後,廖佩娟心裏也就放下一種擔憂。至少不會在男-人還在那個的時候,給老媽叫給老媽來拍門,重複著要他們出去吃飯。如今家裏,很難等到楊秀峰在家裏吃飯的,所以他回家吃飯家裏就分外重視一些。估計,老媽會將存在冰箱裏的楊秀峰喜歡吃的菜,拿出來炒,才會拖著這樣久。
等男-人進洗簌間裏清洗,廖佩娟一直都不作聲,將床頭那紙巾抽出一大把,塞在腿間肚子處理這善後之事。對男-人做這些,心裏說不上喜歡,或說喜歡少於厭倦的。但如今似乎沒有拒絕他的勇氣,而他也很少這樣要求了。
吃過飯,本以為會在家裏呆一夜的。誰知道天還沒有黑,李秀梅卻打電話過來了,問他是不是很忙。之前,在家裏或者說李秀梅估計楊秀峰可能在家裏的時段,都不會打電話甚至不會有任何信息過來,就怕給廖佩娟得知了。如今,楊秀峰也難得在家裏,更為主要的重點廖佩娟無力控製他的了,就算在身旁也聽到是女-人聲音,會不會追問什麼,都怕是不會了。更何況楊秀峰都能夠隨便搪塞就過去了的。
楊秀峰沒有直接問李秀梅是有什麼事,而是說,“怎麼了,有領導要過來?那好,我會盡快趕過來的。”說著掛了電話,也不對廖佩娟解釋什麼,嶽父母都還在外鍛煉未回,廖佩娟聽說有領導,這些也都是體製裏常見的事。也不作聲,如今就算問他,是真是假,也是無法判斷的。
出了門,在車上楊秀峰才回電話給李秀梅。問她在哪裏,這一段時間工作忙,開發區那邊的事情多也難得離開一會,主要是與陳靜、徐燕萍兩人才突破那層關係,感情深著也無法多份心來顧及到李秀梅等人。李秀梅倒是沒有什麼,知道他忙,也就很少主動來打攪他。在市教育局裏,隻要楊秀峰沒有給打壓下去,李秀梅在工作上也就沒有什麼緊要的,更不會有人膽敢找她的不是,也是非常地自在。
李秀梅說,“我在城東呢,你在家裏?”
“好不容易回家一次。”楊秀峰說,這也是大實話的,平時裏不說忙不忙,主要是沒有多少心情回家去。看著廖佩娟的木然的表情,自己心裏也不見得有什麼好,而不回去她也不會有什麼反應的。再說,如今還當真很少顧及她的反應了。
“是不是打攪了那麼夫妻團聚?”李秀梅在電話裏笑著說,對楊秀峰在家裏的情況,她是真的得最多的。以前就是她最開始陪他過那種最隱蔽的偷-情生活。
“是啊,你要陪,啊。”楊秀峰說,知道她在城東裏,那就是在周英慧家裏。在城東也就那一處落腳之地。錢維揚走後,周英慧不肯跟著離開柳市,李秀梅也就更多的時間都留在那裏。兩人很少再分彼此了,楊秀峰在錢維揚臨走之前答應照顧周英慧的,而周英慧也曾有新將自己全都交給了他。李秀梅是不是察覺到了人之間已經有過幾次的那種肉-體關係,就不得而知。在周英慧那裏,李秀梅知道周英慧曾幾次偷聽兩人歡愛,甚至偷窺過的。也對周英慧是不是給他占用了,心裏不多在意,曾多次慫恿楊秀峰去做這樣的事。
李秀梅叫他過去,楊秀峰不知道會怎麼樣的。錢維揚走之後,他倒是沒有單獨去周英慧家裏,知道一到那裏,避免不了會做那些事情,而讓李秀梅知道他在背後將周英慧給偷了,心裏總是有些那個的,對李秀梅心裏一直都存著一種感激甚至是感恩。那幾年,要不是有李秀梅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會有多黯淡,會不會還有這樣的心情來為前途進取的。
也不多細問,說了聲要不要買些東西。李秀梅表示她已經做了準備的。
此時卻見周英慧,兩人也會將之前的事都平淡地對待的,特別是在李秀梅麵前,周英慧也不會表露出什麼來,這一點,楊秀峰很了解她。周英慧會男女之事看得和其他女-人有些不同,說她純真也是說得上的,但在這方麵似乎又和純真完全背離了。
這些和她的成長經曆及錢維揚對她灌輸的一些看法都是決定性的。
到城東後,才感覺到自己都有一段時間沒有過來了。周英慧家外大門是緊閉著的,不知道李秀梅是不是已經在裏麵了。開了門,感覺裏麵很靜,不像石油多人在裏麵的。不過,周英慧這裏通常都不會有外人來,偶爾有人來,那也是周英慧請來的女裸模,這種事情楊秀峰還從沒有遇上過。隻是聽周英慧提過這樣的事。
上到二樓,門也是掩著的。推門進去,聽到廚房裏有響動,估計李秀梅已經過來了。卻不見周英慧在,不知道是在畫室裏,還是外出。估計外出的可能性很小的,應該是在畫室。
想了下,還是先去見李秀梅,問問今天是有什麼安排。
廚房裏雖有響動,但還沒有很忙,李秀梅在裏麵準備著食材。楊秀峰推開門,輕聲地嗯了下,李秀梅頭抬起來,說,“來了。吃晚飯了嗎?”“吃過了呢,你們呢。”“也剛吃過,她在畫室裏畫畫,你不去看看?”“是不是在自畫像?”“去看不就知道了。”李秀梅笑著,知道男-人過來不會自在的,兩人也個一些時間沒有見著,而男-人的貪心和急迫她是深有了解的。笑著將他先支開,免得影響到自己的做事。
楊秀峰這時哪肯就走開了,之前在家裏,雖說將那股子邪火發泄了下,卻都沒情沒趣的。李秀梅此時穿得也露,就一件吊帶、短裙,蹲在地下也就比較暴露了。站在李秀梅身邊,那很深的溝也就呈現在麵前,那兩寶物是玩熟悉了的,雖沒有什麼名義名分,如今卻是他的專利。李秀梅的老公雖說沒有離,但自從在五中兩人有了實質關係後,她就不肯再讓老公上身。
很直接伸手到李秀梅那深溝裏去,李秀梅膩聲抗議到,“不行的,我還要準備這些東西,等會要用呢。你到畫室那邊去,周英慧正在為自己畫一張像,畫一天了,快要完成了呢。”李秀梅說這話就別有用意,楊秀峰自然能夠聽得出的。
“裸畫?”楊秀峰說,知道周英慧喜歡這樣的,也不知道給她自己畫了多少。按她所說,每一年都會為自己畫一張,今後就能夠回想到自己一年年的變化變老。這是他親口跟他說的,對變老這個事實,周英慧不像其他女-人那般敏感,比較平淡地接受,也因而要將自己的生活過得更由自己所想那樣,才不覺得錯過與後悔。
“不是呢,你自己去看。”李秀梅不說畫什麼,但從那語氣裏也能夠猜測出來的,就算不是裸畫,相差也不會大吧。李秀梅哪經受得住他這樣子,兩人本來一直都是見麵了就會放開心思地好好做,好好享受肉-體給自己帶來的美好感受。心裏也不會有什麼顧忌的,之前錢維揚還在柳市時,兩人都多次在這廚房裏做過,如今隻有周英慧在,而周英慧也曾窺視過兩人,李秀梅就更不在意的。
當下站起來,看著他將他的手按住,說,“怎麼了,我看看是不是給餓著了呢。”
等兩人鬧一會,李秀梅看著楊秀峰說,“好人,今天是英慧的生日,我想請你給她一個最好的禮物,好不好?”
“好啊。”楊秀峰說,李秀梅很少向他提出要求的,自然不會不答應。李秀梅說,“老錢走後,英慧也不開心,她倒不是留戀著老錢。隻是一個人冷寂寡味,又不肯到外麵去,如今更少見歡笑了。”
“帶她出去玩?旅遊隻怕一時間抽不出身來。”楊秀峰知道她不一定是說這樣的事,可這時卻要裝傻的。
“嗯。”李秀梅撒嬌說,“你聽我說嘛,今晚夜宵之後,我們好好地陪她玩,我想最好是把這個借給她……”
楊秀峰隻是嘿嘿地笑,不肯表示。心裏知道李秀梅不是在試探自己,但這時怎麼說都不適合。
李秀梅還要在廚房裏忙,準備夜宵的東西,楊秀峰幫不上多少,李秀梅也不想他在這裏,而是讓他去看著周英慧畫畫。兩人在廚房裏做什麼,周英慧肯定聽到的,在心裏隻是會受到更多的刺激。這一點,李秀梅也是能夠體會到的,將楊秀峰支到那邊去,他們會怎麼樣那也算是有一個過程。就算楊秀峰這時過去將周英慧撲倒了,周英慧也隻會更歡喜的,這一點,李秀梅也是明白的。
自從錢維揚離開了柳市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就有些改變,周英慧儼然她的妹子一般,除了在生活上還要依賴她照顧,在情感上也有不少變化,對李秀梅也就更多了些依托。不像錢維揚在,李秀梅對她多少有些討好周英慧以便給楊秀峰帶來更多的晉升機會,沒有了那種投機與功利心,彼此的關係要純正多了,相處也就更露真情。
楊秀峰走進畫室裏,裏麵的燈很亮,但不是刺眼的那種,楊秀峰也沒有刻意地放輕步子。走進畫室裏後,裏麵的鏡子也完全能夠看到他進來的,周英慧很專心地看著畫。楊秀峰見她是站著了,前麵是一張已經完全畫好的畫像,那畫像比起她本人來,要稍小一些,大約是百分之八十。不看房間裏四周的牆麵,而先看那畫,楊秀峰知道她的。畫紙上生氣十足的一個熟豔的女-人,胸前穿著隱隱透明的吊帶,兩ru隱隱約約地看得不夠清晰,但形狀卻是很明了,呼之欲出。女-人吊帶之下,就是裸露的,白淨而勻稱的兩腿,極為美麗,每一處都沒到讓人心酥,一直到足尖,沒有一絲瑕疵。
這樣子楊秀峰自然是一看就知道了的,對這副身子也是熟悉,他曾幾次每一寸都熱烈地親過愛過,在上麵放縱過。畫像上的女-人,比起周英慧說來卻是更見吸引人一些,她平時裏將那種欲-望收斂著,不是出於一種放開的狀態,讓人看著更覺得她清純純真,但畫麵上的女-人,那種欲-念已經在即將爆發之邊沿,像是要怒放前一刻的花朵,即將把綻放的力量展演出來了。
“好漂亮啊。”楊秀峰輕聲說。
“謝謝,我自己也覺得滿意。”周英慧說,但她還是專注著那畫,像是要找出畫的瑕疵來。隨即說,“來了呢。”
“還好吧。”楊秀峰也覺到自己有一段時間沒有過來了,心裏還是有些不自在,感覺到有些對不住她,不過,有李秀梅在準備陪著也不會太寂寞的。“還好吧。”周英慧隨口應到,也沒有感覺到她有什麼,“秀梅倒是總在念著你。”
楊秀峰轉身看著周英慧,她現在的穿著和畫裏的人兒一樣,身上就一件吊帶,看著那吊帶比什麼都沒有穿更加讓人動心的,那種朦朧而又極易揭開對人的引力更大。楊秀峰情不自禁地吞咽著口水,這樣子當真太那個了點。隻是,她才在廚房裏和李秀梅歡喜過,一時間也不急切。
臉上淡淡地笑,周英慧伸手走到他身邊摸去。(5018,2011-12-3,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