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許小嬌見葉興盛神色端正,不像是開玩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混蛋還威脅起她來了呀?“葉興盛,你膽子夠肥呀?你敢到處說試試看!”突見葉興盛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頓覺上當,把纖細的右手伸過去,撫摸了一下葉興盛的臉蛋:“就你還敢威脅我?省省吧你!”

被許小嬌的小手這麼一摸,葉興盛感覺到臉頰非常舒服,就把許小嬌的小手抓在手裏。這是一隻非常柔軟的小手,手都這麼軟,更別提其他了。“許市長,我如果真的到處亂說,你會怎麼處治我?”

許小嬌把手抽回來,嗔怪地說:“我就把你穿在鐵架上,用烈火烤你!”

“你這是想吃我的節奏啊!”許小嬌這嗔怪的語氣,葉興盛聽了十分受用:“你要是想吃我,我倒是心甘情願讓你吃的!”

許小嬌丟過來一個白眼:“就你渾身又髒又臭,見到都惡心,還想吃呢?我拜托你給我閉嘴,否則,待會兒我吃不下飯。你要你承擔責任!”

葉興盛再次把許小嬌的手抓在他手裏,微笑道:“好啊,我願意承擔責任!我當你的仆人,供你差遣,好不?”

“這可是你說的啊,免費給我當仆人,我當然樂意。不許你反悔!”

“等會兒,許市長,我還沒說話呢!我所說的仆人是指......”葉興盛故意賣了個關子:“床上的仆人!”

“葉興盛,你混蛋!”許小嬌一個粉拳就掄在葉興盛的胳膊上,都什麼人這是,張嘴就說這些不正經的話。打歸打,許小嬌卻在心裏暗笑,這廝的不正經倒是蠻搞笑的。

貴賓樓就是不一樣,菜點完沒多久,就上來了。等身材高挑的美女服務員擺好菜帶門出去,許小嬌說:“葉興盛,要不要喝酒?”

葉興盛說:“許市長,我總覺得,咱倆對對方的稱呼不大妥當,你喊我的名字以及我喊你的職位,都挺見外的。要不,你喊我興盛,我喊你小嬌,怎麼樣?”

“滾!”許小嬌右腳從桌子底下踢過去,踢在葉興盛的小腿上:“再這麼不正經,我把你趕出去!說,你到底要不要喝酒?”

今天的工作都忙完了,難得和許小嬌在這麼特殊的環境裏吃飯,不喝點酒還真的很遺憾。葉興盛就說:“喝吧!”

許小嬌就按下服務鈴,讓美女服務員拿來一瓶白葡萄酒。

等美女服務員轉身出去,葉興盛給兩人都到了酒,說:“咱們這麼破費,萬一,我付不起錢,酒店讓我要留下來洗碗,我可就成為洗碗工了。”

許小嬌用手指刮了一下葉興盛的鼻梁,笑說:“你這小子就隻會嘴貧!”

許小嬌這親昵的動作,讓葉興盛受不了,就起身將許小嬌抱住:“我的嘴還會別的呢!”說完吻許小嬌的小嘴,還強硬地把舌頭伸進許小嬌嘴裏。

許小嬌居然嚐到口香糖的味道,看來這美女子非但特別注重她的外表,還特別注重口氣。跟許小嬌舌吻,葉興盛找不到規則,隻會把舌頭粗魯地伸進去亂攪一通。

許小嬌竟然不反抗,任由葉興盛“搗亂”,還一個勁地喘氣。

過了一會,許小嬌推開葉興盛,小聲說:“我這常務副市長權力雖然沒胡書記和趙德厚大,但是,在這裏吃頓免費的飯還是沒問題的。你就別擔心了。不然的話,連吃飯都戰戰兢兢,多沒意思!”

許小嬌說這句話的時候,臉頰微微地泛紅,想必是因為剛才被葉興盛強吻的緣故。她如此模樣,葉興盛看了,覺得她十分嬌羞動人,就忍不住再次將許小嬌抱進懷裏,親吻她紅潤的小嘴。

許小嬌嘴裏發出呃的一聲叫,像剛才那樣,還是沒反抗,任由葉興盛舌頭在她嘴裏“搗亂”。不過,當葉興盛還要繼續有進一步的行為時,許小嬌卻將他推開了:“行了,葉興盛,你別鬧了!像個小孩子似的,還吃不吃飯了?”

許小嬌語氣中似乎有點生氣,葉興盛真害怕惹怒她,壞了這美好的氛圍,隻好鬆開她。兩人舉杯碰了一下,各自抿了一口酒。

這是葉興盛第一次喝白葡萄酒,在那時這種進口酒完全就是天價。

許小嬌說:“興盛,這酒跟你平時應酬喝的酒不一樣,這酒比較適合小孩子和女人,你試一下,不喜歡喝也千萬不要勉強。我再給換別的!”

葉興盛淺嚐了一下,這酒有點甜,像汽水。“還行了!事實上,平時要不是為了應酬,我壓根就不喝白酒,那些白酒哪裏是酒?完全就是傷胃的毒藥!喝白酒很傷身體,喝這種酒才養生!”

葉興盛放下酒杯,給許小嬌夾了一些菜。

別看夾菜是示好的舉動,事實上,是不文明的行為。因為,用自己的筷子給別人夾菜,萬一自己的筷子上有病菌,那將傳染給對方。

葉興盛對這點倒是很了解,他之所以還給許小嬌夾菜,是因為,他的筷子還沒用過,自然不存在傳染病菌的可能。在夾完菜之後,葉興盛解釋說:“許市長,我的筷子還沒使用過!”

許小嬌笑笑,說:“你不用解釋!我都知道的!你的筷子要是使用過,我就不讓你給我夾菜了!”似乎覺得這話有點傷自尊,趕忙補充道:“我不是嫌棄你的筷子髒!”

“你就是嫌我的筷子髒也沒什麼!我又不會怪你!”葉興盛微笑道。

“哎呀呀,人家隻不過隨口說了這麼一句話,你這是準備大做文章呢?!不許你再說這事!”許小嬌聲音很溫柔甜美地說。

飯快要吃完的時候,葉興盛給許小嬌打了一碗湯,就說到了拆遷工作小組的事兒。他告訴許小嬌,他跟東文區區委書記張衛健就這件事交換過意見,張衛健表示,一定會全力支持他的工作的。

葉興盛跟許小嬌說這個,並非向她訴苦,而是給她安慰。到底是女人,他擔心許小嬌因為這個難題而背負很大的心理壓力。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隻要心理有壓力,會很快憔悴衰老。他真心不希望許小嬌因為這件事而憔悴!

葉興盛倒是一片好心,卻被許小嬌誤解了,許小嬌以為葉興盛特別擔心拆遷工作小組的事兒,就放下筷子,拿紙巾抹了抹嘴巴,說:“盛,你別擔心這件事!趙德厚,他不能把我怎麼樣的!我隻是給他麵子,才一再忍讓,他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使出殺手鐧,他將吃不了兜著走!”

盛?許小嬌稱呼的改變,讓葉興盛愣了好一會兒,心裏十分高興。這個稱呼也太甜蜜了!“許市長,我不是為我自己擔心,而是為你!我怕你擔心這件事,而寢食難安,進而影響到身體健康!”

“你擔心我?”許小嬌眼裏閃過一絲感動,她低頭喝了一口湯,笑了笑:“你就別擔心我了!京海市政壇,還沒人能把我怎麼樣!你不一樣,拆遷小組的工作沒做好,我估計,你想要在短時間內升官,似乎有點難度。”

葉興盛想起章子梅的經曆,感慨道:“升官固然好,升不了官也沒什麼了。不管什麼事情,隻要看開了就好!”

許小嬌投過來驚訝的目光:“你真這麼想?”

“嗯!”葉興盛點點頭。

“那就再好不過了!”許小嬌深有感觸地說:“在官場混,有進取心固然好。但是,也要做好心理準備,全國的公務員千千萬,能當官的畢竟隻是少數。這官不是什麼人都能當的!”

“那是!所以,趙德厚既然染指鴻運路改造項目,我也就對拆遷工作小組的工作不抱什麼希望了!這項工作,我不指望能帶給我什麼政績!如果我的仕途跟這項工作掛鉤,我也隻能認命了!”

“盛,你別那麼悲觀!拆遷工作小組這不才剛開展工作嗎?一切都還隻是未知數,說不定會有奇跡出現呢?”許小嬌安慰道。

葉興盛朝許小嬌投過去意味深長的一瞥,說:“有奇跡出現當然好。要是沒出現奇跡,能和許市長您一塊兒工作,對我來說,已經很滿足!我一點遺憾都沒有!”

“嘴上抹蜜了呀你?”許小嬌嗔怪道,往後捋了捋烏黑的秀發:“該爭取的還是要爭取,說這些沒用的話,純粹就是自欺欺人!要知道,你可是胡書記的秘書,多少人想給胡書記當秘書都沒機會呢。你占了這麼好的機會,卻不努力去爭取機會,真的是枉當市委書記秘書一場,知道不?”

“既然身在官場,就要按官場的規則辦事。別身在官場,卻懷著一種避世的思想。那是很危險的。你真要是想避世,幹脆就把官辭掉!做什麼事,都要一心一意才行!三心二意影響工作,遲早會害了你的!等你退休了,你愛怎麼避世怎麼避世!”

許小嬌的一番話,讓葉興盛有點羞赧,他剛才的話語,完全就是許小嬌所說的這種,身在官場,卻帶著避世的思想。“許市長,您批評得對,我一定改正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