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幾十個人圍在著服裝店門口,他們手裏麵揮舞著鋼管,久久不願散去。
這幫家夥就是仗勢欺人。
他們覺得盛天和田雨兩個是外鄉人,就想把兩個人身上的錢全部給訛詐了下來。
讓他們衝進店裏來,他們卻沒有那樣的本領。
盛天手裏邊緊握著皮帶,如同門神一樣擋在門口。
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呀。
很快過來了幾個警察。
“你們都圍在這兒幹什麼?”這幾個警察看到這些人手裏麵拿著的鋼管大聲的嗬斥。
“警察同誌,你們終於來了,這兩個外地人在這兒欺負咱們本地人呢?”道哥惡人先告狀,率先說道。
“外鄉人人欺負本地人,那還有王法嗎?警察同誌,你得給咱們做主啊!”那營業員小紅也是一臉委屈的說的。
這道哥和小紅是被盛天打的最慘的。特別是那道哥,兩個門牙都給打飛了,滿嘴的鮮血伴著唾沫不斷的往外留著。
這十幾個人都被盛天給打過。他們又糾集了不少人過來。
這些人氣勢洶洶的堵在人家服裝店門口。
“警察同誌,我得說句公道話。”其中一個挨打的人說的,“這兩個外鄉人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這事情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咱們東北人的麵子可就全沒了。”
“你們先把手中的鋼管棍棒都放下。”這幾個警察說道,他們又轉過身去看了看盛天,看了看盛天手裏邊緊握著的皮帶。“同誌,怎麼稱呼啊?都跑到人家的服裝店裏麵了還在舞槍弄棒的,把皮帶也收起來吧。”
盛天收起了皮帶:“同誌,你覺得我們兩個外地人會跑到這裏,別來惹事嗎?我帶著我女朋友來這兒買衣服,這個營業員先是對我們出言不遜,羞辱我們,然後又糾結了一幫人準備來訛詐我們。”
“誰他娘的訛詐你了,?”盛天的話還沒有說完,對方七嘴八舌的又說開了。
“你有什麼可值得我們訛詐的?”
“你兩個外地人跑到我們這兒來打人,還有理了?”
“就是,你們兩個也實在是太不是東西了。”
“真當我們東北人是好欺負的呀。”
“警察同誌,今天必須得給他們一些消息,否則的話,他們還不知道以後會怎麼埋汰我們東北人呢?”
所有的人都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這道哥跑到了一個警察麵前,從警察的肩章上就可以看出來,這個警察是這裏麵的官銜最高的。
這道哥跑到這警察麵前,在他耳朵邊嘰裏咕嚕的說了一通。
這警察趕緊點了點頭。
這一切盛天全都看在了眼裏。
“你們跟我到派出所做了個筆錄吧!”
“隻有我們跟你一起去做筆錄嗎?”盛天問道,“他們這些人難道不去嗎?”
“去,我看你把人家給打了,打的這麼慘,人家怎門牙都被你打掉了,總得掏點錢出來吧!”這警察說這話意思實在是太明顯了。
“同誌,這個事情該怎麼解決?”盛天雙手緊握著皮帶的兩端問道。
“我的意思很清楚,你們把手裏麵的家夥全都放下。”這警察說道,“你打人了你賠人家醫藥費。人家羞辱你了,人家向你道歉。”
這是各打50大板的節奏啊!
“警察同誌,是他們先動的手。”田雨挑選了一條絲巾在脖子上係了一個蝴蝶結,走了出來說道,“我天哥僅僅是是自衛,如果自衛也有錯的話,那意思是不是我天哥就是由他們打了?”
“是不是自衛得等我們調查清楚了再說?”這警察說道,“絕對不能任由你一個小姑娘在這兒胡說八道。”
“怎麼調查!”田雨問道。
這個問題也是盛天的問題。
怎麼調查?這的人都有幾個是向著自己?無非就是這些警察詢問當時發生的情況。
但是用腳趾頭想就能知道這些人,到時候會怎麼說。
“你這小姑娘問題實在是太多了吧?怎麼調查是我們的事?”這幾個警察也不耐煩了。
“你們這些人全部放下手中的棍子和鋼管。”警察衝著為在外邊的那些人說道。
道哥這幫人知道這些警察和自己是一夥的,都是附近派出所的人,誰不認識誰呀?
平時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再加上這些人是在人民商場裏邊的做生意的。這些人可都不是凡人,能在人民商場裏做生意的,家裏邊基本上都有錢。
這一幫人平時喝這幾個警察蛇鼠一窩,沒少欺負外地人。
“你們兩個同誌看到了吧?人家把手裏麵的家夥都扔在地上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將手裏的皮帶扔了?”這警察轉過臉來問盛天。
“行,隻要你們能夠秉公執法,我有什麼不行的呢。”盛天說完了之後就將皮帶扔給了道哥,“拿好你的皮帶,好好的把褲子給勒上,你那雞窩門都開了,別讓那裏邊的小鳥跑出來了。”
眾人紛紛望向道哥,隻見一道鮮紅的內褲從裏邊露了出來。
“兄弟,你今年是36還是48了?穿著女人的內褲是為了走大運,還是為了避免血光之災啊?”盛天笑道。
無論是避免血光之災還是撞大運,看來這紅內褲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好運。
“行了,你們兩個人跟我走吧。”這警察說道。
“小雨,問一問這些衣服多少錢?咱全買了。”盛天轉過身來詢問店員。
“哦,很簡單,一套100塊錢,一共是12套,1200塊錢。”這店員也終於露出她的本性。
誰都知道在這個年代到人民商場裏麵買衣服?十塊錢能夠買到像樣的一套衣服。
這營業員張嘴就要100一套。這擺明了就是想宰人的呀。
“這麼貴呀。”
“對,這裏是人民商場,咱們家的服裝都是高檔服裝,你那條係在脖子上的絲巾,隻需要80,既然你是初次到本店來消費的那條絲巾,就算送給你了。”
這真是宰人不用刀啊!
“那我不要了。”田雨一邊說著,一邊拉動脖子上絲巾的一角,一把將已經打成蝴蝶結的絲巾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