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正兒八經的爺們,咱們就出去打一仗。我想你是不會把這個事情捅到學校去了,要是這樣做的話,那實在是太下作,隻有無能的人才會把這件事情捅出去。你不是田雨的對象嗎?隻要還沒結婚,老子就有權利追求田雨。”張震嶽終於開口說話了。
“你確定要打。”
“這不廢話嗎,難道我是跟你說著玩的嗎?你是想跟我單挑,還是想怎麼打?”張震嶽這話擺明就是欺負人。
盛天隻有一個人,而他帶了五六個人過來。擺明就是欺負盛天不是本地人。
“張震嶽,你太過分了。”田雨站了起來,“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小雨,你喜不喜歡我是你的事?但是我喜不喜歡你那是我的事?再說了,我看這個家夥我就頭疼,不打他一頓,我心裏麵也咽不下這口氣。”
這話說的他有多愛田雨似的。
“小雨,你坐下!這個架今天必須要打。”盛天說道,他接過一瓶冰鎮啤酒,在手中晃了一下大拇指“砰”的一聲,把這瓶啤酒的蓋子彈了出去。
“天哥,打什麼打呀?張震嶽是金陵大學體育係的學生,他是金陵大學特招過來的。
人家足球踢的特別好,身體素質非常棒,你能打得過人家嗎?你瘦的跟小雞似的。”田雨說道,“咱們還是趕緊吃飯吧。”
“往徐州去的那一輛車上麵,那四個拿刀的歹徒還不是一樣被我製服了嗎?”盛天很是不以為然地說道。
“吹你馬什麼牛皮,還四個持刀歹徒。你咋不說八個手持AK47的搶劫犯呢。”一個人直接就罵了。
“瑪德,老子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盛天一個酒瓶就甩了出去,直奔他的腦門而去。“我這輩子最討厭你們這幫踢足球的。你們都他娘的到了2050年都衝不出亞洲,還他娘的在我這裝逼!”
這人躲閃不及,被啤酒瓶砸中了鼻梁骨,頓時鼻血四溢,啤酒瓶也摔在地上,成了碎片。
這個時候,酸菜魚館的老板坐不住了,他直接衝了過來,“都給我住手,再輕舉妄動的話,別怪我報警。”
一聽報警,幾個學生模樣的人慫了,畢竟他們還都是學生,要是驚動公安民警的話,至少得弄個處分。
搞不好,這處分記入檔案,會跟著他們一輩子。
“你等著,我看你不出這個門,”那個鼻血直流的家夥捂著鼻子道。
“你在外麵等著,這飯店後麵不遠處不就是去紫金山嗎?
你們可以約我到那兒去打架。”盛天繼續喝著酒。
幾個人站起來準備往外走去。
“走什麼走,你們點了這特大份的酸菜魚。要走的話,也得把這錢給付了。”盛天說道。
“可是我們沒有吃啊。”
“沒吃人家已經做了!”盛天把另外一瓶啤酒也用大拇指彈開了。
這姿勢,不是一般的帥氣。
“要不咱們在這吃吧。”
“吃什麼吃,不吃了,走!”張震嶽放了一塊錢在飯桌上。
幾個人跑了出去,“孫子,過會咱們就在紫金山那約個架。誰不來誰是孫子!”
“你多帶點人,我怕你們這幾個臭腳不夠打得,本來打你們或許還需要費點勁,但是一聽說你們是踢足球的,老子就來勁了。”盛天把手中的啤酒倒了一杯給田雨,倒了一杯給自己。
老板看著盛天:“同學,咱們的足球真的到2050年都衝不出亞洲嗎?”
“那是,你看這幫廢物,他們打架都不行,還指望他們能夠走出亞洲嗎?他們隻能在國內橫行霸道。”盛天說道,他啤酒杯跟田雨的碰了一下,“這輩子你被指望他們能夠衝出亞洲走向世界了。”
“我可是鐵杆的球迷啊,你這太傷我心了。”這老板都要哭了。
“別哭,老哥!要想身體健康長命百歲,遠離男主,女足倒是不錯。再說了,你多看看女排多好,將來會五連冠的。”盛天說道。
“什麼五連冠。”
“咱們女排會連續五次拿世界冠軍的。”盛天說道,“明年在捷克斯洛伐克還會再拿一次冠軍。”盛天說道。
“女排就是棒!!”老板說道這裏也禁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你說,我這讓女排為我這酒代言怎麼樣。”盛天看著田雨說道。
“這……人家會代言嗎?”
“我給女排姑娘做讚助,她們訓練的太苦了。”盛天說道。他現在不缺錢,給女排的姑娘讚助點應該沒什麼問題。
特別是鐵榔頭郎平,這姑娘那不是一般的牛。
不僅幫助咱們華夏拿了五連冠,後來擔任女排主教練,更是把女排再一次帶到巔峰。
“這個我看行!!”盛天自言自語地說道。
要是能夠讚助女排,那就發財了。那廣告效應不是一般的好。
至少在整個八零年代,女排都是國人的精神支柱。
酸菜魚館的老板和幾個吃飯的顧客像看著神經病一樣看著兩個人。
除了這兩個人,全都認為他們是在吹牛皮。
那女排的姑娘是他們這些人能夠隨便請的動的嗎?
“同誌,咱們女排明年還會拿個世界冠軍回來嗎?”老板和幾個客人大聲問道。
“必須得,八戰八勝,沒有敗一場。”盛天一仰脖子,一杯井水冰的啤酒下肚。
爽啊,從心裏麵泛起一陣舒坦的涼意。
幾人也不會當真,他們隻是認為盛天是喝了酒在說的話。
不過在場的人都希望女排拿一個冠軍回來。這樣的話就真是五連冠,打破了世界紀錄了。
兩個人又喝了幾杯啤酒。
田雨這個小姑娘一開始覺得啤酒很難喝,有一種怪味,但是盛天跟她說了“這是液體麵包,很有營養的。”這田雨就喝了起來。
這小姑娘的酒量倒是不小,很像宿市的人。
一瓶冰鎮啤酒下肚,根本沒有什麼感覺。
兩人付了賬,走了出去。
“天哥,你真要去和張震嶽打架啊。”田雨擔心地說道。
“屁!老子才沒有那份閑心呢。”盛天拉著田雨的手,十指相扣很是舒坦,“走,哥哥我陪你泛舟秦淮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