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刻的功夫,一輛120救護車鳴笛駛進小區,來到吳婭儷母親家樓下,幾名醫護人員從車上跳下來,迅速來到吳婭儷的母親家。
一行人迅速將吳婭儷送下樓,抬上救護車。
“伯母,你放心,婭儷會沒事了的。”陳美娟安慰一句,扶著吳婭儷的母親,隨醫護人員一起上車。
司機發動汽車,救護車亮燈、鳴笛離開了這幢住宅樓。
救護車拉著長笛在大街上疾馳,路上行駛的車輛出於人道主義的角度,紛紛避讓,很快來到了市人民醫院。
陳美娟替吳婭儷墊付了一萬元住院押金,替她辦理了住院手續之後,護理人員將她推進了一間單人病房。
一名中年醫生替她做完檢查後,護士小姐替她掛上輸液瓶輸液。
吳媽媽淚流滿麵,六神無主地坐到病床的床沿上。
陳美娟為吳婭儷跑上忙下,令老人家感動不已,老太太根本沒想到,劉波現在的女友會不計前嫌,對他的前任女朋友如此關心,如此照顧。
吳婭儷仰躺在床上,她閉上眼睛,仍舊昏迷不醒——
四周一片黑暗。幾個男人闖進了她的房間。
吳婭儷禁不住驚叫一聲:“啊,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
“別叫,”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用一把匕首夾住了她的脖子,威脅道:“你他媽的老實點,要不然,老子殺了你!”
吳婭儷惶恐地問:“你……你要做什麼?”
猥瑣男奸笑道:“我問你,你老公跑到哪裏去了?”
“我……我不知道!”吳婭儷驚慌失措地說。
猥瑣男厲聲問:“你老公欠了我們那麼多錢跑了,你說該怎麼辦?”
“我……我不知道!”吳婭儷拚命地搖頭。
幾個男人朝將她圍在中間。
吳婭儷早已嚇得全身發抖,渾身無力。臉色煞白,嘴唇發紫。
“嘿嘿,”猥瑣男一把將她抱住,摸著她俊俏的臉蛋,銀笑道:“既然你老公不在家,我也拿不到錢,那就先讓我們哥們幾個玩一玩吧!”
“你……你別亂來!”吳婭儷拚命地掙紮,不停地躲閃。
“少他媽的不識抬舉!”
猥瑣男一拳頭打在她的臉上,並另一個男人用一把濕布堵住她的嘴。
幾個男人一擁而上,將她抬進了臥室,放到床上,齊動手,脫光她身上的衣服,用一根繩子將她捆綁起來。
“啊!”
吳婭儷尖叫一聲,頓時失去了知覺。
……
不知過了多久,吳婭儷終於醒過來了。
她覺得頭疼、發脹,渾身無力,想睜開眼,可怎麼也睜不開,她的嘴裏被塞了東西,想喊,喊不出來。
一陣風從臥室的空調裏送出來,呼呼地吹在身上,她感覺非常涼快,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赤身身體躺在床上。
她費力地睜開眼,想坐起來,可綁縛在手腳上那紮紮實實的繩子,擊碎了她的想法,她隻不過徒勞地動了動,無力地躺在床上了。
“糟了,我被這些人強 奸了!”吳婭儷絕望地想,“完了,一切都完了!”
幾個男人站在她床邊,垂涎欲滴地看著她潔白的身體。
猥瑣男的一雙大手輕輕撫摩她的臉,順著她的脖子、胸脯、腰肢、小腹、後背、囤部、大腿、小腿、腳。
一路下滑,摸遍了全身……
“放開我,放開我,”吳婭儷兩眼怒視著猥瑣男,大聲喊:“你這個流氓,啊,救命,救命啊!”
吳婭儷她用盡吃奶的力氣拚命地掙紮,終從床上坐了起來……
突然,吳婭儷發現自己滿頭大汗,紮在自己手背上的針頭,刺得她生疼,輸液管也差點被她扯斷了,牽動著輸液瓶,在輸液架上搖晃。
原來是一場惡夢!
“婭儷,你怎麼了?”吳母撲上去抓住女兒的胳臂。
陳美娟吃驚地問:“婭儷,你醒啦?”
“對不起,我……我做了一場夢!”吳婭儷見二人一臉驚愕的樣子,尷尬一笑,問:“我……我這是在哪裏?”
陳美娟說:“你在家暈倒了,你這是在醫院。”
“那幫要債的家夥走了嗎?”
“走了。”陳美娟點了點頭。
“不行,我得去公司查一下,王飛這個混蛋究竟欠了人家多少錢,還有多少錢沒有收回來,要不然,一波又一波的債主找上門來,我們該怎麼辦?”想起那幫人來家裏要債,以及,惡夢中的情景,吳婭儷仍心有餘悸。
“你現在什麼都別想,安心養病,”陳美娟將她扶到床上躺下來,安慰道:“等你的身體養好了,有什麼困難,我們共同去解決好嗎?”
“謝謝,”吳婭儷感激地看著她,憂鬱地說:“陳姐,王飛欠別人一屁股債跑了,我家的房子也被法院查封了,債主臨門,比說我該怎麼辦呀?”
“你別灰心,事情總有一個解決的辦法。”
“什麼辦法?”
“我想,隻有你去把王飛的公司接管下來,盡快將公司業務開展起來,你才能擺脫目前的困境。”
“我能行嗎?”
“當然,”陳美娟鼓勵她說:“你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我想,憑借你的聰明才智,很快會扭轉公司局麵,擺脫目前的困境。”
“可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飛天實業公司的銀行賬號被封了,現在隻不過是一個空殼,王飛那輛寶馬車和我們家唯的房子也被銀行抵押了,我的五十萬私房錢也被王飛拿去發工資了,我現在是一無所有,沒有流動資金,公司將如何運轉?發不出工資,你說,那些員工們能聽我的嗎?”
吳婭儷哭喪著臉,她對陳美娟這個建議感到有些茫然和疑惑,覺得自己前途渺茫,對目前的處境一籌莫展。
陳美娟握住她的手,說:“別擔心,劉波進看守所之前,在我這裏放了一百萬元現金,我想借給你應急,做公司的周轉資金,我想,劉波不會有意見的。”
“這怎麼行?”吳婭儷驚愕地看著她,說:“這是劉波給你的錢,我怎麼可以占用挪用呢?再說,我要是把你的錢投進去了,血本無歸,你怎麼向劉波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