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訴你,你打電話騷擾她,她肯定懷孕是我告訴你的。”
“那好吧,你明天過來再告訴我。”
“你就這麼肯定我明天會過來?”
“當然,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不過來陪我,還能陪誰呢?”
“去去去,我才不想在你這棵樹上吊死呢,因為,你的腦袋裏,隻裝著陳美娟。”
“你說錯了,我找她,是為了報複她。”
“我看還是算了吧,你們以前畢竟夫妻一場,何必弄得跟仇人似地呢?”
“可是,我怎麼能忍下那口氣呢?”林向東不耐煩地說:“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別管,不管怎麼說,我讓她和劉波結不成婚。”
“好吧,我不管,你以後也別總在我麵前總是提起她的名字。”
“你吃醋了?”
“你說呢?”
“那好吧,我們現在來辦點正事情。”
“什麼事情?”
“電話辦事啊?”
“什麼是電話辦事?”
“笨蛋,這種事情你都不懂。”
“嘻嘻,我就是不懂,你教教我呀?”
“那好吧,我問你,你現在是穿什麼睡覺的?”
“睡衣。”
“寶貝,你現在把睡衣脫下來吧。”
“你要幹什麼?”
“我想摸摸你的胸 部。”
“那好吧,我脫下來,讓你摸個夠,嘿嘿……”
張琴將睡衣脫下來,鑽進被窩裏,說:“壞蛋,我已經脫了,你摸到了嗎?”
“嘿嘿,摸到了!”林向東故意問:“你的內衣脫了嗎?”
“沒有呢。”
“那趕快脫掉,我還想摸那裏。”
“哎,你這個老色鬼,我真拿你沒辦法……”
話雖這麼說,張琴還是照辦。
“摸到了嗎?”
“摸……摸到了……”林向東在電話裏喘著粗氣,說:“你也摸摸我吧,我現在好脹……”
“我們都不在一起怎麼摸?”
“你想著我們在一起的樣子,摸自己那裏吧?”
“好……好吧……”
張琴將自己的手放到身下,在林向東極其下流的語言挑逗下,慢慢地揉搓起來。
突然,她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欲望與衝動在全身蔓延,身體逐漸發燙,那裏的一片芳澤也開始潮濕起來,分泌物也不住地往外流淌……
隨後,兩人在電話裏同時達到了高 潮。
電話辦事後,彼此意猶未盡。
兩人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有說不完的悄悄話。
夜深人靜的時候,張琴窩在被窩裏與林向東天南地北地聊天。
張琴終於支持不住了,戀戀不舍地說:
“好了,快睡吧,我掛了!”
“為什麼?”
張琴玩笑說:“我怕你的前妻聽見吃醋。”
“你剛才不是說別提她嗎?”
“我是看你長記性沒有,怕不怕她知道我們在一起。”
林向東奸笑道:“怕什麼,她聽見了更好,我要讓她知道,沒有了她陳美娟,我照樣能夠找到老婆。”
張琴說:“不行,再打我沒話費了。”
林向東安慰道:“沒事,我明天一早就去幫你充話費。”
……
兩人又通了一個多小時電話,直到張琴的手機發燙,兩塊儲電池全部耗盡,通話被迫中斷,才戀戀不舍地放下了手機。
跳下床,拿著電板安裝在一個萬能充電器上充電。
隨後,她像所有的懷春少女那樣,徹夜難眠,她的心已經飛到了林向東身邊,和他在一起同床共枕,如膠似漆,纏纏 綿綿。
第二天早上,一縷陽光陽光透乳白色的落地窗簾,暖暖地射進了劉欣悅臥室。
劉欣悅的眼皮煽動了幾下,從睡夢中蘇醒,她坐在床上,揉了揉自己朦朧的眼睛,發現陳美娟仍舊熟睡在自己身邊。
“媽媽,媽媽……”
劉欣悅喊了兩聲,推了將陳美娟幾下,才將她叫醒。:
“欣悅,你醒了?”陳美娟坐起來,伸了伸懶腰,打了一個嗬欠,看了看時間,問:“你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
劉欣悅撅起小嘴,說:“媽媽,我已經好了,想去學校。”
陳美娟奇怪地問:“醫生不是讓你在家休息兩天嗎?”
劉欣悅固執地說:“不,我要去學校,要不然,就要曠課了。”
陳美娟安慰道:“放心吧,我已經給你們的班主任李老師去電話,幫你請假了,你就在家好好呆兩天吧。”
“我不,”劉欣悅跳下床,做出一副活蹦亂跳的樣子,“媽媽,我的病已經好了,我要去學校嘛!”
“那好吧,你先穿好衣服,免得再感冒了,一會兒媽媽親自送你去!”陳美娟在小女孩的鼻子上掛了一下 ,“小鬼,真拿你沒有辦法。”
“謝謝媽媽!”
劉欣悅麻利地穿好衣服,一個人去衛生間洗漱去了。
陳美娟也跟著穿好衣服起床,她去衛生間時,劉欣悅已經洗臉、漱口完畢。
陳美娟草草地洗漱一番,回到臥室,看見劉欣悅自個兒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梳頭。
“哎,沒媽的孩子早當家!”陳美娟暗歎一聲,走到她身後,“沒想到,我們家欣悅還真能幹,懂得自己照顧自己了。”
劉欣悅得意地說:“我早就會照顧自己了。”
“別貧嘴了,”陳美娟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說:“你快去看張琴姐姐起床沒有,讓她替我們做早餐。”
“好的。”
劉欣悅一蹦一跳地跑出臥室。
陳美娟對著梳妝鏡簡單打扮一番,便來到客廳。
篤篤篤
一陣敲門聲響起,張琴疲憊地睜開眼睛。
劉欣悅用手扭了一下門把,發現門鎖是從裏麵鎖上的,便貼著房門喊:
“張琴姐姐,起床了,我要吃早餐上學!”
“欣悅,你等一下,我馬上起床。”
張琴急忙穿好衣服,打開 房門,從自己的臥室走出來。
她見陳美娟和劉欣悅已經坐到了客廳裏,訕笑著問:“欣悅,不是說,你要在家休息兩天嗎》怎麼那天就急著去上學了?”
劉欣悅得意地說:“我的病已經好了,我要去上課。”
陳美娟見張琴雙眼有些紅腫,眼裏布滿血絲,身體顯得有些疲憊,關切地問:
“張琴,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沒有啊,”張琴撒謊說:“昨天晚上,我做了個惡夢,夢見死去的父母了,所以,一晚上都沒有睡好,我……我去給你們做早餐……”
由於心中有鬼,她的神色顯得有點慌張。
“不用了,”陳美娟見她一副欲蓋彌彰的樣子,心裏很不痛快,“那這樣吧,你再睡一會兒,我帶小鴨下樓去隨便吃點東西,然後,送她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