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睜著眼睛,直盯盯地望著天花板,這樣靜靜地躺著,即使有千言萬語,縱有萬般柔情,也難以表達他們此時的心情,
過了許久,劉波從床上坐起來,跪在她的跟前,說:“親愛的,你也知道,欣悅離不開你,我也離不開你,我們一起組成一個新的家庭吧?”
“好,我答應你,我願意做一個好妻子,一個好媽媽。”陳美娟幸福得熱淚盈眶。
“我們明天去領結婚證結婚行嗎?”劉波建議道。
“可是……”陳美娟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劉波追問道。
“可是,我爸爸媽媽不在家,還沒有征得他們同意呀?”陳美娟敷衍道。
“我相信,他們是不會反對我們的,我想盡快讓你做我的愛人,做我的妻子,做孩子的媽媽……”劉波自信滿滿地說。
“你什麼都別說了,”陳美娟激動得熱淚盈眶,用手捂住劉波的嘴,哽咽著說:“好,我答應你,我們明天就領結婚證。”
“行,我們明天上午十點,去民政局辦理結婚手續,擇日舉行婚禮。”
由於兩人相識、相知和相處已經有好幾個年頭,彼此的情感沒有必要去遮掩,劉波激動地將她抱在懷裏。
兩人熱吻了一會兒,劉波穿好衣服,準備下床。
陳美娟雙手環繞著他的脖子,柔聲問:“親愛的,現在要走嗎?”
“是的,”劉波爽朗一笑:“我要盡快回家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女兒,讓她從今往後,真正地叫你 媽媽了。”
“親愛的……”陳美娟想起自己在人民廣場看見那個跟蹤他們的男人,一把拽住他的手,欲言又止。
劉波呐呐地問:“親愛的,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陳美娟覺得自己馬上就和和劉波結婚了,如果把這件不愉快的事情告訴他,會影響他的心情,於是說:“路上小心!”
“那好,晚安!”劉波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微笑說:“你安心睡吧,明天上午九點,我過來你們家接你!”
“好的,一路平安!”陳美娟拽著劉波的手不肯鬆開。
劉波也有些戀戀不舍,再次將她抱在懷裏溫存了一下,轉身離開了她的臥室,替她關好房門,離開他們家。
下樓時,天空中突然下起了一場暴雨,大雨傾盆而下,悶重的雷聲時不時地砸響,一道道閃電將這座城市照得通明。
……
劉波離開後,陳美娟關閉房燈,慵懶地躺在尚散發著劉波體液的床上,久久地望著窗外如幕的雨簾,沉浸在幸福的回憶中。
一條黑影在雨幕中,如幽靈般地潛入了陳美娟父母家那幢樓房,嘈雜的腳步聲隱沒在嘀嘀嗒嗒的雨聲中,仿佛是地獄使者,幽靈般的陰寒濕冷,讓人不寒而栗,卻似有似無。
突然,客廳裏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漸漸地向陳美娟的臥室靠近,臥室的房門被人扭開,一個男人的身影站在陳美娟的床前。
“親愛的,你還沒走嗎?”陳美娟嬌聲說:“外麵下這麼大的雨,我看,你今晚還是別回家了就住在我們家吧。”
男人沒有吱聲。
陳美娟突然想起人民廣場看見前夫林向東的事情,急忙從床上坐起來,打開 房頂燈。
林向東一臉怒容,失聲叫罵道:“好哇,原來,你們這對狗男女居然鬼混到一起了。”
“啊,啊……”陳美娟驚叫一聲:“林向東,怎麼會是你?你是什麼時候放出來的?你怎麼會到我們家?”
林向東冷笑道:“你能將野男人帶回家,難道我就不能來嗎?”
陳美娟質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別忘了,我曾是這家人的女婿,我是怎麼進來的,你難道還不清楚嗎?”林向東惡狠狠地說:“你這個婊 子,以為把我們原來那套房子賣掉了,我就找不到你了嗎?告訴你嗎,我從局裏出來之後,就一直在找你,並且已經跟蹤了你們這對狗男女好幾天了。”
“你想怎樣?”
“你是我老婆,我想怎樣,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林向東一步步地向她強近。
陳美娟大聲尖叫起來:“救命啊,救命!”
“臭婊 子,你還敢喊?”林向東急忙朝她撲過去,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將她壓倒在床上,另一隻手將她的睡衣一把扯下來。
“唔唔……”陳美娟奮力地掙紮著身體,腦袋拚命地搖擺,但是林向東按住她的秀肩,使她的掙紮幅度大大減小。
陳美娟性 感的身體完全落入了林向東的手中,絲緞般光滑的肌膚被他的一隻手肆意地撫摸著,林向東覺得陳美娟的力氣耗得差不多了,另一隻手也從她的嘴上拿下來。
“放開我,你這個畜生,放手,啊……!”身體的各個部位都被人淩辱,陳美娟奮起掙紮,用力扭 動著白皙身體。
“啪!”林向東一個耳光重重地抽在了她的臉上,打得陳美娟兩眼金星直冒,頭暈目眩,掙紮也一下子減弱了許多。
“放開我,你這個畜生,你這個流氓!”陳美娟用最後一絲力氣叫喊道。
臉頰上布滿了淚痕,美眸裏珍珠般的淚珠不斷的往外湧,鼻翼微微煽動,唇角向下,黛眉微皺,小模樣楚楚可憐,一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瞧這她這般模樣,林向東想起當年自己婚內強 奸的情景,獸性大發,哪裏還顧得上什麼憐香惜玉喲。
在林向東眼裏,現在的陳美娟已經從發怒的小母獅,瞬間變成了柔弱的小羔羊,趁機將陳美娟壓在自己身下。
“放開我,你這畜生,你這個流氓……”
陳美娟一邊叫喊,一邊掙紮,林向東雙手抓住她的腳踝,奮力一扯,線條優美的雙腿就被分了開來。
“親愛的,看在我們曾經多年夫妻的份上,今天晚上就讓我爽個夠吧,我會對你溫柔一點的,你也別再叫了,外麵打這麼大的雷,下那麼大的雨,有誰能聽見?”林向東銀笑道:“告訴你吧,即是你喊破了嗓子,也沒有人聽見,更沒有人來救你!”
陳美娟現在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隻能閉上眼睛,任由他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