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緩兵之計,不是真嫁
“啥?”
此刻,葉辛瞪大雙眼,且聚精會神的看向了包間之內。
這?
頓時,他愣住了。
沒想到請自己吃飯的神秘人,竟然是許言宏許督長。
此刻,許言宏同樣震驚,忙問,“靈靈,你們怎麼在一起?”
“爸爸,你怎麼在這裏啊?”
許靈沒有回答他,而是反問了一句,“你好不容易才回北裏一趟,怎麼不在家裏陪媽媽啊?”
“我……”
許言宏被問得有些啞口無言。
不過,葉辛在這個時候岔開了話題,“你們是父女?”
“是啊!”
許靈連連點頭,還趕緊做了介紹,“爸爸,這是葉辛哥哥。”
“就是上次救我的那個人,剛才在路上碰到了,我們就一起來了……”
“不對呀!”
話說一半,她意識到了什麼,忙問,“葉辛哥哥,你不是說有人請你吃飯嗎?難道就是我爸?”
“對!”
許言宏接話,“是我請他吃飯的,小葉,你坐吧,菜一會兒就上。”
“好!”
葉辛點了點頭。
既然來了,那就聽聽許言宏說些什麼吧。
不過,許靈倒是嘰裏咕嚕地說了一通,“噢,我知道了。”“
“爸爸你今天設宴,就是為了感謝葉辛哥哥救我的是吧?”
“肯定是的,我這麼聰明……”
許靈從進屋後,就一直沒有閑著,倒是讓氣氛不那麼尷尬。
隻是,有她在,許言宏說話也隻是扯閑篇。
直到酒過三巡,他才招呼一直站在房間一側等待的男子,“阿信,這天色也不早了,你送靈靈回去吧。”
“是,許先生!”
“爸!”
許靈不滿了,“你現在就讓我回去,那你和葉辛哥哥呢?”
“我們還有事要談,你先回去,明天必須去學校上課,別再逃課了。”
“不!”
許靈嘟著小嘴,“我不回去,我要跟你們一起。”
“越來越不像話了!”
許言宏的聲音低沉了幾分,且又揮了揮手,“阿信,把她帶走。”
“嗯!”
阿信頷首,這才衝許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小姐,請吧!”
“哼!”
許靈輕哼一聲,似乎仍是很不滿,卻又不敢再駁斥什麼。
隻是,扭身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卻又扭頭嬉笑了一聲,“對了,葉辛哥哥,下周就是我十八歲的生日了,你在車上可是答應要來參加的,不許反悔哦。”
“放心吧,我會去的!”
葉辛點點頭,算是做了承諾。
隻是,待許靈離去,房間中的氣氛又變得壓抑了。
不過,葉辛還是嚴肅地詢問起來,“許督,靈靈也走了,你找有什麼事情,可以說了吧?”
“哎,你怎麼就忽然跟我這麼生分了?”
許言宏顯得有些無奈,卻也麵色沉重地說了起來,“小葉,其實,我找你並不是想說火舞娛樂的事情,而是還是想跟你談談月月。”
“說實在的,我也是真希望你能幫幫我。”
幫你?
葉辛顯得有些不屑,還懟了一句,“一個拿自己女兒終身幸福做交易的人,也配我幫他?”
終身幸福?
許言宏皺皺眉,才又嘀咕一聲,“難道是那次……我跟阿信說薛家想娶我許言宏的女兒,我無奈之下答應了,然後被她聽到了?”
“看來許督長的記憶不錯嘛!”
葉辛接話了,還又道一句,“你可真是無毒不丈夫啊,竟想著把自己的女兒嫁給薛仁那個混蛋。”
哈哈!
許言宏忽然大笑,“我明白了,小葉你最近對我態度轉變如此之大,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其實,這是一場誤會。”
“因為那日我說薛家想要娶我女兒,並不是指月月,而是靈靈。”
靈靈?
葉辛咧嘴,心中震驚。
之前還真沒想過這問題,那時也不知道許靈是許言宏的女兒,現在想來,覺得許言宏並沒有說謊。
於是,又道一句,“靈靈好像還有幾天才成年吧?你就想著讓她嫁人了?”
“不不不……”
許言宏趕緊擺手,“小葉,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我也不是真想把靈靈嫁過去。”
“那隻是一個緩兵之計而已。”
“總之一句話,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但無論如何,我是不可能將自己的女兒嫁到薛家的。”
緩兵之計?
葉辛更懵了,事情好像又複雜不少,便再次發問,“能跟我具體說說嗎?”
“說了也無所謂,反正我也有事情需要你幫忙的。”
許言宏帶著幾分感慨講解,“我這麼說吧,薛氏集團其實在我眼裏不根本不算什麼。”
“雖然薛自成那家夥有錢,在北裏也算得上富豪了。”
“可我要修理他,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而已。”
“隻不過,因為某種原因,我不得不忌憚他薛自成。”
嗯?
葉辛好奇了,忙問,“連你許督長都忌憚的事情,想必石破天驚吧?”
“哈!”
許言宏無奈一笑,卻也做了解釋,“其實,這事兒得從年輕時候說起。”
“那時候,我與薛自成是同學,也是好哥們。”
“有一次,我們結伴而行,一同去了一處深山遊曆,結果遇上大雨。”
“無奈,我們值得隨意找個山洞避雨。”
“可哪知道在那山洞中,我們竟無意間發現了一塊古玉。”
“就是你之前被人威脅所拿走的扇形古玉。”
古玉?
葉辛渾然大驚。
然而,許言宏則喝了一口小酒,又繼續講述,“當年,我和薛自成都還年輕。”
“根本就不知道這古玉到底有什麼秘密,隻認為是普通的玉石而已。”
“隻不過,我對古玩類物品比較感興趣,就想納為收藏。”
“這一點,薛自成是了解我的。”
“他倒也慷慨,沒和我爭,就直接讓給了我。”
“不過,那時的他,家境並不咋樣。”
“我回到北裏後,便給了他一大筆錢。”
“至此,他也通過這筆錢開了一家屬於自己的公司,而發展至今,已是北裏名列前茅的上市公司。”
“在經商方麵,他的確有不小的能力,我也比較佩服。”
“可直到一天,一個神秘組織出現了。”
“他們的出現,就是為了這扇形古玉。”
“那年,動靜鬧得很大,別說北裏,就是在國外也一樣。”
“最可氣的是這個組織的人手段狠辣,不單要拿走古玉,還會對擁有古玉的人趕盡殺絕。”
“而我也是那個時候,才得知自己和薛自成撿到的古玉,竟然是個禍害。”
“以當年我的能力,我根本惹不起這神秘組織。”
“無奈之下,我才迫不得已逼迫月月的母親離開,這麼做也是為了保護她們娘倆……”
呼……
說到最後,他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