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突然的吻

第二百一十六章突然的吻

顧家的女主人和項鏈有什麼關係?

“媽給你的心意,你就要收下,懂嗎?”

他沒有表明其中的含義。

許初夏遲疑地放下手。

自從帶著兩個小家夥住到別墅內,她就得到了不少的關照,不管是顧延爵還是伯母都對她那麼好,她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收下這麼貴重的東西了。

“就是太貴重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很珍惜別人對她的好,一臉地糾結。

“收下吧。”

顧延爵不覺得貴重。

項鏈不過是見麵禮,他的東西就是她的,而且以後整個顧家還不都是她的。

“那我以後要好好謝謝伯母,對了,伯母喜歡什麼東西,你知道嗎?”

她問著林惜的喜好。

顧延爵思緒了一番,剛想要回答的時候,忽然覺得身上有些不對勁。

林惜把雞湯盛好,放在了顧延爵麵前。

“兒子,你快點來嚐嚐媽給你的做的煲湯。”

顧延爵拒絕,“不用了。”

“快點嚐嚐,我給你煲了很久呢。”

顧延爵敷衍地喝了幾口,莫名覺得她的態度不對勁。

“多喝點!”

林惜著急地說道。

他的手裏的湯勺早就放下,不願意多喝。

林惜瞥向了許初夏,有意地使著眼色。

她正吃著雞腿,趕忙勸說,“你就多喝點吧,別浪費伯母的心意。”

女朋友的話,他怎麼能不聽。

顧延爵拿起雞湯的碗,喝了幾乎一大半。

“這就對了!果然還是媳婦說的話管用!”

林惜看著隻剩下一半的雞湯,笑容滿麵。

他喝了那麼多,藥效肯定能起到作用。

客廳內。

兩個小家夥在看動畫片。

林惜把許初夏叫到了一邊。

“媳婦啊。”

“伯母,怎麼了?”

她拿出了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我有東西要給延爵,你替我把東西拿給他吧。”

“伯母,延爵就在樓上,你可以親自拿給他的。”

許初夏困惑。

林惜早就料到她會這麼說,“不行,我還要陪孩子呢,你去就可以了。”

“好吧。”

她被推搡地走到二樓。

到底是什麼東西,非要她送過來?

“咚咚。”

許初夏敲了敲門。

“進來。”

男人悶聲道。

她推開門,顧延爵正坐在沙發上,仍舊是忙碌著公司的事。

為了能夠多點時間陪她和孩子,他每次都是帶著工作回家的。

“延爵,伯母讓我把這個東西給你。”

她把盒子交給他。

顧延爵放下手裏的筆記本。

修長的手指打開盒子,盒子內是一條散發著光澤的紅玉項鏈,色澤很是醇厚,儼然是有了年份的。

這種色澤的紅玉,明眼人看就知道很昂貴。

這是顧家祖傳的紅玉項鏈,隻傳給顧家的夫人。

同樣也代表林惜認可許初夏。

“過來。”

他抬起眼簾看她。

許初夏不解地走過去,他拿出了紅玉項鏈,撩起了她的頭發,從身後替她戴上了。

涼涼的觸感落在脖子上。

她摸起一看是塊色澤紅潤的紅色玉佩。

“伯母給你的項鏈,為什麼給我戴上?”

玉佩摸起來的質感很綿軟,她愣愣地問道。

“是媽給你的,你就戴著吧。”

“不行,太貴了,我不能收!”

她有些緊張地想要解下項鏈。

作為一個設計師,她看得出玉佩設計的精美,即使是有了年份,也足以看出這條項鏈的悠久和名貴。

按現在市場價,這塊紅玉估計有上千萬的價值。

更何況,是出自林夫人之手。

顧延爵按住她的手,“你是不想做顧家的女主人了?”

她微微愣住。

一股突的熱浪躥了上來,顧延爵高大的身子猛地一僵。

這種燥熱的感覺,讓他莫名地有種不受控。

警覺的他意識到是被人下藥了,眉頭顰起。

可是。

今天的他吃過的東西,隻有家裏的飯菜。

想到今天母親的殷勤,他很快就料到是誰動的手了。

“你怎麼了?”

許初夏見他神色異常,趕緊問道。

“別靠近我。”

他眼裏漸漸升騰起光芒,那炙熱的火光帶著野性,尤其是對許初夏的時候格外熱烈。

在藥勁發作下。

他對她有了反應。

“為什麼?”

她不清楚他為什麼不讓靠近。

“別問了。”

顧延爵握緊手心,漸漸握成了拳頭,手背上的紋路清晰地露出了青色的靜脈。

她距離他一米左右。

仿佛是她做錯了什麼,不能靠近他。

許初夏委屈地注視著他,她不就是想問問伯母喜歡什麼東西而已,為什麼他就生氣了?

“是我惹你不開心了嗎?”

“不是。”

顧延爵否認道,額頭隱約地冒出了細微的汗珠。

“那是什麼?”

她追問道,不開心地瞅著他。

開著空調的房間裏,空氣裏悶熱而幹燥。

顧延爵坐在沙發上,臉色越來越異常。

他好像很難忍似的。

許初夏見他不回答,想要幫他把空調開低一些。

“你很熱是嗎?”

她說著,越過他身邊試圖拿起空調遙控器。

然而,遙控器剛好放在男人的身側。

許初夏的手拿起的時候無意間碰到了他的腿部。

像是電流般閃現而過,他眼裏的火光越發火熱。

“我替你把溫度調低吧。”

她背對著他,高高地舉著遙控器調溫。

滴——

剛調到好不到幾秒。

身後的男人忽然上前,從後背抱住了她。

炙熱的呼吸聲在她耳畔快速地喘息著。

她身子一緊。

他的呼吸聲惹得她發顫。

“你剛才不是在生氣嗎?為什麼現在……”

他怎麼比天氣變得還要快。

上一秒在生氣,下一秒就抱她了。

“是你自己不肯走的。”

男人沉沉地喘氣,口吻顯得嚇人。

許初夏心中顫了顫。

“你到底怎麼了?”

她轉過身,小臉困惑。

顧延爵的氣血再也控製不住,對上她波光瀲灩的明媚,柔軟的嘴唇似果凍般潤滑。

“唔——”

她困惑地盯著他,嘴巴卻忽然被他封住。

男人菲薄的嘴唇貼住她,

仿佛怎麼都吻不夠似的。

這般猝不及防的吻讓她頭暈目眩。

他比平時來的更加熱烈。

在熱吻之下,許初夏被他推到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