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津門賽馬
當居鴻軒這番話出來之後,陸洲東的雙眼頓時一亮,嘴角也掀起了一抹微微的笑容。
實話說,他就是在等居鴻軒的這句話。
他現在交的朋友已經夠多了,但是卻沒有一樣是屬於他自己的能量,錢他現在也並不缺,至於陸小小和二大爺的安危,有潛龍閣和晉省軍區去幫襯,他也不必要再去怎麼擔心。
現在,就隻剩下了屬於自己的權利這一條,他現在隻想擁有一定的權利握在手裏,這樣對他去幹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會有所幫助。
雖然居鴻軒給予的這份權利僅僅隻是包括在文物界古玩界當中,可即便如此,也足夠用了。
不過,陸洲東也並沒有立刻答應下來,這種事情不能夠太過利索,他隻是淡淡說道:“我會考慮的,有了結果我會通知你。”
“居然還要考慮?陸小子,你是不是瘋了?這麼好的職位連老頭子我都想要啊!”
甘景明非常不理解陸洲東的想法,這樣的一個職位可以在華夏古玩界任何一個地方的公家地方肆意橫行,甚至還能夠調動當地的古玩界的力量,這樣的一個職位,完全可以就是說是欽差大臣了。
可陸洲東居然還挑三揀四的,這讓人無法理解。
居鴻軒也是萬萬沒想到,這麼豐厚的條件,居然都沒辦法打動陸洲東,他沉聲說道:“小陸老師,你是不是以為整個華夏隻有你一個人能夠勝任這個職位?你別忘了,解鈴還需係鈴還需係鈴人,除了你之外,我們還有一個更加合適的人選,那就是知道這些殘次品的始作俑者,魯春秋本人。”
“讓他去尋找自己的東西,絕對可以一眼看得出來,畢竟那些東西本身就是出自他的手裏的,難道你想眼睜睜的看著這麼牛逼的一個職位交給別人嗎?”
這話一出,陸洲東頓時就大笑了起來,說道:“如果你們可以找他,那就不會再費盡心思的來說服我了,我年紀是小,可我不是傻子,路春秋犯的罪過十分重大,他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幫你們做事的,即便是將功補過也不可以,現在的律法十分嚴格,他必須要受到應有的懲罰,才能夠從牢獄中走出來,所以,除了我之外,你們沒有其他更加合適的人選。”
這番話一出來,居鴻軒徹底沒話說了,自己更是忍不住一陣苦笑。
沒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沒有一個年輕人有心機,居鴻軒苦笑道:“你這小子……好吧,老夫承認敗給你了,既然如此,那你好好考慮一下吧,但老夫還是非常希望能夠和你合作的。”
千年何首烏已經落入了陸洲東的口袋中,而這裏剩下的工作也就自然不需要再用他人幫忙了,即便是尋找其他的罪證,有居鴻軒這一幫鑒寶大師也就足夠了。
所以,陸洲東便當即離開了周家別墅。
崔燦陽和盧寧晞兩人連忙跟了出來,陸洲東已經拿到了千年何首烏,那麼下一步就是以物換物,將那本象棋古譜《自出洞來無敵手》交給盧寧晞,但現在盧寧晞還沒有收到《自出洞來無敵手》,所以在收到之前,他已經決定要和崔燦陽寸步不離地跟在陸洲東身邊。
兩人倒不是說不放心陸洲東,隻不過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兩人也不敢有絲毫的閃失,對於兩人像是跟屁蟲一樣的行為,陸洲東也沒有反感,他還是能夠相當理解的。
但還有兩個人也跟在他的身後,就是鄧先旭和沈君瑤。
鄧先旭不用說,好不容易結識了華夏十二氏族的人,如果就這麼輕易的分開了,難免有些太吃虧,所以必須要借此機會好好鞏固一下感情,畢竟結實華夏十二氏族的人,無論是對鄧先旭自己和鄧家來說,都是很有幫助的。
說不定,鄧家還能夠借此機會,一躍成為津門四大家族之首,打破津門四大家族這麼多年來四足鼎立的局麵。
沈君瑤則是要前往機場,坐上回姑蘇的飛機。
於是,陸洲東便很紳士的將沈君瑤送到了京都機場,至於那塊帝王綠,嘉德早就已經派人往姑蘇送去了,估計等沈君瑤落地的時候,那塊帝王綠也就已經送到地方了。
如今已是深夜,可幾人還沒有吃任何東西,於是鄧先旭便提議要帶著陸洲東、盧寧晞和崔燦陽三人回到津門,請三人大快朵頤一番,然後再在津門好好玩上幾日,盡一下地主之宜。
本來陸洲東和崔燦陽他們還想拒絕,但是一聽鄧先旭說明天有一場賽馬,要在津門舉辦後,瞬間就全部來了精神。
速度賽馬是比馬匹奔跑速度、騎手駕馭馬匹能力的一種競技活動。速度賽馬曆史悠久,在華夏春秋時期賽馬已十分盛行。
但現在說的賽馬,都是現代賽馬,這項運動是起源於英國,其競賽方法和組織管理遠比古代賽馬先進和科學,比賽形式也發展為平地賽馬、障礙賽馬、越野賽馬、輕駕車比賽和接力賽馬等不同種類。
平地賽馬多數在場內進行,跑道長度多在1000米至2000米之間。比賽類似田徑的中長跑,分為1000米、1400米、1600米、2000米、3000米等不同賽段。
障礙賽馬是一種檢驗馬匹跑和跳結合能力的比賽,參賽馬應依次跳過設在賽道上的障礙物,障礙物一般為1至1.1米高的樹枝,其間隔距離不等。這種形式的比賽危險性很高,常出現人仰馬翻、騎手傷亡的事故,危險性極大。
可即便如此危險,障礙賽馬還是博得了許多人的眼球,畢竟這項運動是非常刺激的,而且觀賞性極高。
越野賽馬多數在樹林和丘陵地帶進行。
輕駕車是人駕馬車進行的一種繞標或過水障的比賽,有單人駕、四人駕之分。
不同種類的賽馬比賽都是競速賽,根據時間的快慢決出比賽的名次。比賽的規則非常多,最根本的就是不妨礙別人。
但相比起平地賽馬和障礙賽馬,最後這兩種越野賽馬和輕駕車的比賽形式就很少會有人去關注了,一來是因為場地的限製,導致很少有人願意去山丘叢林當中去欣賞一場比賽,除非有人對拿自己的血液去喂蚊子的腦殘行為情有獨鍾。
但最重要的,還是因為這最後兩種賽馬時間太長,段時間內沒辦法分出勝負,自然而然就導致了某些“別有用心”者的不悅。
所謂的別有用心者,其實就是博彩行業。
賽馬一直都是博彩行業的中流砥柱,其熱門程度絲毫不亞於賭球。
而賽馬的博彩業,也有一個專門的名稱,那就是賭馬,指對跑馬結果的有獎競猜,說白了就是賽馬賭博,而且這賭博是相當刺激的。
即便是賭球也沒有賭馬的魅力大。
因為一場球賽的時間是很長的,足足九十分鍾的時間,也就是說,隻能等九十分鍾過去之後,才能夠知道一場球賽的最終結果是什麼。
但賭馬的時間就很短了,一場一千米賽馬比賽,世界紀錄是53秒7,一千六百米賽馬比賽,記錄是1分31秒,便是兩千四百米的賽馬比賽,也僅僅隻需要2分23秒。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想要牟取暴利的時間,僅僅隻需要幾分鍾,甚至運氣好點,一分鍾之內就能賺的盆滿缽滿,可一旦運氣差了,一分鍾之內也能賠的傾家蕩產。
賭馬是非常刺激的,即便是有可能賠的傾家蕩產,可依然還是吸引了成千上萬的人想要憑借賭馬一夜暴富。
但賭馬看起來是眼力和運氣的一場賭博,殊不知,還是會被某些資本家暗中操作。
這就不得不提賽馬比賽的重點了。
速度賽馬比賽是由選拔優秀馬匹引伸出來的,因此比的主要是馬,而不是騎手。雖然騎手本身的駕駛能力、與馬配合的默契程度也很重要,但成績的好壞主要取決於馬的速度、耐力、足力及品種和父母輩的血統。
所以,想要暗中操作很簡單,隻需要在馬兒上場前動些手腳就行了,這可以影響到馬兒的發揮,也可以影響到最後的結果。
說白了,暗中操作的人可以直接做到想讓哪匹馬贏就讓哪匹馬贏,想讓哪匹馬輸就讓哪匹馬輸。
但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作用在“人”的身上。
雖然在賽馬比賽中,馬的成份占六七成,人的成份隻占三四成,速度賽馬對騎手也沒有特殊的要求,體重越輕越好,但是人的馬術還是會影響到最終的結果。
這是對於障礙賽馬來說,騎手的操作會間接影響馬兒的發揮,導致一些本該通過的障礙卻沒有通過,從而影響到最終的比賽結果。
歸根結底,賭馬是一場充滿了不確定性因素的一場十分刺激的賭博,運氣好點可以一夜暴富,運氣不好就會賠錢。
就是因為這麼刺激,所以才會吸引數以萬計的人前仆後繼的加入到賽馬賭博之中。
與此同時,賽馬也是一項被上層社會視為彰顯身份的一項運動。
畢竟能玩得起賽馬的人,大部分都是有錢人,而在賽馬中一擲千金,也能夠彰顯自己的實力與身份。
崔燦陽、盧寧晞、鄧先旭三人經常出入賽馬場所,而且這個賭博項目他們也還是很喜歡玩的。
至於陸洲東,其實他根本沒有玩過賽馬,但是他也有所耳聞,對於這項運動還是非常好奇的。
他現在對現代社會的很多東西都很生疏,而且也對華夏的上層社會很陌生。
陸洲東覺得有必要去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