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邵雪突然一把抱住了邵錫,讓邵錫半點兒也沒有反應的餘地,邵雪嘴裏直嘟噥:“邵錫,邵錫,我喜歡你,其實我一直都喜歡你,隻是你一直沒有發現——”
邵錫可算占了光了,這一抱不要緊,她身上的汙物也勻給了他,不過邵錫倒是異常詫異,這個邵雪究竟怎麼了,口裏一個勁兒地又是要嫁給自己又是喜歡自己的,難道自己的魅力真的有那麼四射嗎?暈倒,喝醉了亂說胡話!不過邵錫還是兀自地湧入心頭一股強悍的欣喜,美女給自己說出這種話,不管是不是醉話,心裏都是美的!
邵錫能感覺到她的體溫和香氣,如此曼妙的時刻他卻不敢輕易嚐試過久,他輕輕地推開邵雪,邵雪卻嬌弱地呻吟道:“邵錫,我,我身上很不舒服,很不舒服,我感覺像是撲進了水坑裏一樣,濕漉漉的,你,你幫我換一下衣服好不好?”觸及邵雪的眼神時,邵錫既無奈又緊張,她的醉意似乎已經醒了一些,但是還依然嚴重,臉上的緋紅還沒有退卻,撲朔的眼睛卻直射著邵錫,讓邵錫頓時感到手足無措。
邵錫沉思片刻,對著半坐在床上的邵雪道:“拜托了邵雪同誌,你趕快起來洗個澡衝衝身體,換換衣服,我也沒那個雅興!”關鍵時候,邵錫還是有自製能力的,至少他不想趁人之威趁火打劫,在美色麵前他必須保持冷靜,再冷靜,不能因為一時的興起而犯了大錯。
邵雪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她用兩手支撐著身體想翻身下床,但是此時酒精已經將她麻醉的不成樣子,她剛剛翻過身,胳膊一軟就又癱在了床上,再撐起來,腦袋卻一下子頂在了桌角上,咚咚作響。
邵錫有些不忍了,再次走過去,但她似乎並沒有那種強烈的疼痛的感覺,隻是用手輕輕地撫了一下,眼睛眯著,嘴巴輕啟,朦朧地道:“我的腦袋好疼,頭好疼啊,我的頭脹,發脹,邵錫,你幫我揉一下好不好?”
邵錫輕輕思忖,堅定了一下決心,將邵雪攤放在床上,兩手輕輕地幫她揉太陽穴和額頭,由於坐在床上挨的比較近,她的麵部輪廓很清晰,清晰的連臉部的毛細血管都能看的清楚,她的額頭雖有汗珠,但是卻掩飾不住她美妙的容顏,白裏透紅的臉龐不禁讓人驚歎,世間怎麼還有如此脫俗的容顏,她的五官生的恰到好處,臉上沒有半點暇斑,薄薄的嘴唇似張非張,朦朧地嘀咕著什麼,聲音像是細小的蚊日哼哼,但是她的臉上卻是掛著笑的,那種似笑非笑的神蘊,將一個妙齡女孩的容顏襯托到了極致。
她雖然醉了,臉上的表情卻顯示著,她很知足。
邵錫輕巧地幫她揉著,從額頭到太陽穴,再到紅潤的麵部,對一個男人來說,能給美女按摩實在是一件幸事,但邵錫卻絲毫感覺不出自己的幸福,雖然心裏也有悸動,但更多的還是擔心和慌亂,因此邵錫嚐試不去看她那容易誘導男人犯罪的麵部,將頭轉向一邊,輕揉著,輕揉著。
突然,他感覺到了一絲濕潤,他有一種特殊的預感。
回頭看時,才發現,她哭了,她的眼睛有些溫潤,閉著的眼睛沒能阻止奪眶的淚水,這種哭泣不是傷心欲絕的那種,反而帶著一絲滿足的表情,她的嘴唇輕輕地蠕動著,終於開始說話:“邵錫,如果,如果我做你女朋友的話,你願意嗎?”
邵錫一驚,答道:“瞎說什麼呢,你好好休息休息,有什麼話等你清醒了再說!”
“可是我現在清醒著呢,我,我很,很清醒!”邵雪張開了眼睛,她的眼睛很有神,一眨不眨地看著邵錫,仿佛有許多的話想跟他,臉上也像是沒有了醉意,輕巧地拉過邵錫的手,她的手很柔很滑,而且帶著強悍的電流。
邵錫停止了手部動作,給她端來一杯水,扶她坐起來,端著讓她喝下去,邵雪狠狠地喝了兩口,微閉上眼睛,躺在了床上。
邵錫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看著她身上的汙物,心裏進行了反複的思想鬥爭,他不知道該不該給她換衣服,換的話她春光乍泄,倒是自己也不吃虧,但是他怕自己承受不了誘惑;不換吧,身上這麼多汙漬黃水,別說是邵雪身體不舒服,就連自己也看著心煩看著難受。矛盾之後,邵錫突然一錘定音地暗道:這怕什麼,想當年在盤龍學校的時候男女還在一個屋裏睡覺呢,給她換個衣服怎麼了,怕什麼,隻要不違背良心趁火打劫便是了!
於是邵錫突破了自己的矛盾防線,在櫃子裏找出一套簡單的女士衣服,一件白上衣,一件黑色迷你裙,他拿一件裙子倒不是故意想讓邵雪露點,而是覺得這樣換的話比較輕鬆,要是給她換褲子的話那可就麻煩大了。邵錫在心裏埋怨著蒼天的不公,給他安排了這麼一個羞澀的差事,實在是麻煩至極,心裏暗道:唉,邵雪啊邵雪,你說咱們這麼久沒見麵了,一見麵你就給我上演了這麼一出,簡直是讓人防不勝防啊!
邵錫能感覺出自己的雙手有些顫抖,她的手停在邵雪的胸間,猶豫了片刻,最後幹脆一鼓作氣,哢哢哢解開她的紐扣,好在邵雪醉意朦朦在還能配合著,那連體裙上麵便從她的香肩處滑落,向下,再向下,一直褪到腰間,邵錫突然停了手,心裏象揣了個兔子。
多麼曼妙的曲線啊,乳白色的胸罩裹著兩處堅挺,迷人的乳溝裏似乎有著幾滴晶瑩的汗滴,她的皮膚如玉般光滑細膩,小腹處一個芝麻粒般大小的小痣更是映襯出此情此景的真實,邵錫的身體真的有些沸騰了,要知道,他也是個男人,他不是一台機器,但是他的靈魂告訴他,他不能起歪心,堅決不能!
因此他一把抓過放在床頭的上衣,在還未將裙體脫完的情況下,先給她套上了上衣,掩飾住了她上身的誘惑。
穿上上衣,邵錫還要接受更嚴峻的考驗,他還要徹底脫掉她的裙子,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絕對是夠刺激夠凶險的一幕。邵錫首先是輕輕地解開並脫掉她的露趾涼鞋,一雙美妙潔白光滑的小腳映入眼簾,古人常常用三寸金蓮來形容一個女人小腳的美麗,但是麵前的這雙小腳,又何嚐不是世間的極品呢?它生的如此嬌小玲瓏,幹淨細膩沒有一絲灰塵,細細的毛細血管若隱若現,十個不圓不方的腳趾甲上麵塗了一層甲油,白亮的那種,不過不算多,就像是蜻蜓點水一般,將她的小腳映襯的沒有一絲缺憾。
輕輕地,輕輕地,那長裙終於被輕輕地脫去,出現在邵錫麵前的,是一具歎為觀止的美妙軀體,這真是上帝造人中的傑作,那細長的玉腿,簡直沒有一絲缺憾,光滑如玉,仿佛能捏出水來,白色的幹淨小褲褲上,還有幾滴浸透的汙漬,不過幸虧不明顯,不然的話要邵錫給她換內褲那可就要真的出大事了!她的內褲是棉質的,樣式略微有些土,不過配這種年紀的少女,卻反而凸現出一種奇妙的魅力來。尤其是小腹下的那一個小巧的肚臍,還有少女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內褲下那微微凸起一點點的隆起,勾勒之下隱隱顯露出的那一點點丘壑的輪廓。
邵錫的心呯呯直跳,蒼天啊大地啊,這是對自己多麼巨大的考驗啊!
此刻他的身體火辣辣的,該有的反應都有了,但是他還是克製住了自己的衝動,他雖然是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但是他更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不能有非分之想,絕對不能!
因此他堅定地幫邵雪穿上那條準備好的黑裙,在穿黑裙的過程中,由於邵雪身體的蠕動配合,邵錫的手竟然情不自禁地觸到了她最神秘的部位,他當時感到渾身像是被通上了電流,就連邵雪的身體也情不自禁地抽搐了幾下,他自責、懊悔卻又忍不住想像,他的腦子情不自禁地出現了很多雜亂的想法,那些想法彙聚起來,簡直讓邵錫覺得自己是個流氓!
幫邵雪換完衣服,算是了卻了一件心事,不過暴跳的心髒依然如故,呯呯呯,比平時足足加速了一半以上!
邵雪的眼睛微閉著,嘴巴卻象剛才一樣輕輕地顫動著,似乎要說什麼。
邵錫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算是調節一下心情,但願這位美麗的天使能早點醒來,自己好安心地離開。
心情緊張的邵錫從口袋裏取出一支煙,手略微有些哆嗦,不過哆嗦的程度不是太明顯,哢哢,點燃,剛才那觸目驚心的情景還閃現在腦海,他不斷地告訴自己,要平靜,一定要平靜,不就是幫女人換了一下衣服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但是在這樣一種氛圍當中,他又怎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邵錫,你,你跟我說實話,你,你喜歡我嗎?”
邵雪的聲音把邵錫嚇了一跳,這個邵雪眼睛閉著,嘴巴卻冒出了這麼一句。
不過能夠判斷出,她的醉意已經漸漸淡化,因為她的話已經不像剛才那樣語無倫次、顫顫續續了。
“邵雪,你胡說什麼呢?我希望你快點兒清醒過來,我可沒那麼多時間伺候你!”邵錫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吸了一口煙。
“可是我真的很喜歡你你知道嗎?其實,其實有一個秘密一直深藏在我的心中,我無法擺脫,無法控製,我真的好痛苦好痛苦,為什麼我會喜歡上你呢?為什麼?我總在問自己,也總想找機會告訴你,直到今天,喝多了酒,我才壯了膽,我才大膽地給你說出來——”邵雪的眼睛裏,又閃現出幾滴清澈的淚珠。
這女特警未免也太多愁善感了!
“邵錫,你知道嗎?我們一起負責金靈雙小姐的警衛任務的時候,那,那是我最快樂的日子,因為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你我的心裏就很踏實很踏實,我從來沒對任何一個異性有過這樣的感覺,那是一種很奇妙的享受,又是一種極為深刻的痛苦,從此我相信了關於愛的神話,我相信了自己也會愛上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優秀男人,我覺得這是老天對我的偏愛,讓我遇到了你——你這個讓我喜歡卻又讓我嫉妒的軍人!”
邵雪像是在讀詩,而邵錫像是在做夢。
她這是怎麼了?
不過邵錫還是想占據主動地位,因此打斷她的話道:“邵雪,你告訴我,在酒店的時候你嘴裏一直提到了的那個李亮是什麼人?你還說你不要嫁給他,到底是什麼意思?”見邵雪漸漸清醒,邵錫也想把事情的真相搞搞清楚。
“李亮,李亮是我們大隊的副大隊長,最近他總是喝多,總是到我家裏來找我,他要讓我嫁給他,他還說他會給我幸福給我快樂,但是我明明不喜歡他,我也不可能嫁給他,但是他卻始終不死心,我告訴過他我喜歡的人是邵錫,除了邵錫還沒有我看中的任何一個人,但是他不聽——”邵雪不知道是因為酒精的緣故還是其它,在解釋這段說詞的時候有些語無倫次甚至是不合邏輯,這時候,她的眼睛已經微微張開,透露出曼妙的神光,她看著邵錫英俊的臉龐,醉意已經減了大半。
“你們副隊長會這樣賴皮?”邵錫不解地問道。
邵雪輕輕地點頭,頭發因為與床頭的摩擦已經變了型,原本盤起的長發自動形成了一種怪異的發型,有幾縷輕輕地半遮著她的額頭,黑而長的眉毛與頭發微接在一起,身體是側臥的,所以腮部受到了床麵的擠壓,致使麵部有些變形,但這並沒有影響她的美麗,僅僅是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就足夠讓人回味一生。
邵錫是山東人,山東人說話很準的,兩個人正議論著這個副隊長李亮,李亮已經撥通了邵雪的電話,邵錫從桌子上拿起電話,想遞給邵雪,但邵雪卻輕輕地搖頭,邵錫想了想,也沒接,按了掛斷鍵後,把手機放回桌子上。
但是如此這般地按斷幾次,那邊就再打來一次,似乎有什麼特別重要或者著急的事情!
邵錫勸邵雪道:“你接了吧!
邵雪想了想,道:“你幫我接吧,我的腦袋好疼好疼!”
暈,一讓她接電話腦袋又開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