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大早,邵錫泡了包方便麵,整理一下軍裝,皮鞋擦的亮亮的,提著事先買好的禮品,便踏上了拜訪神秘的老人的路。老人的姓名幾乎已經無人能記的清,他的綽號卻是如雷貫耳——冷海居士,這是位隱居的高人,以孤僻、冷漠著稱,他住在縣城西郊靠近公路的位置,因為是聽說,邵錫隻能邊走邊打聽他的詳細住處。
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告訴了邵錫冷海居士的詳細住址,但是她卻讓邵錫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她告訴邵錫冷海居士是個性格高傲怪異的老頭,很多人去拜訪他,都被他轟了出來。
“那麼,冷海老師為什麼會把他們轟出來呢?”邵錫想先做好心理準備,做到知己知彼。
“那老頭就那樣,腦子好象有點兒問題!”老太太說。
“哦,那謝謝您了大娘!”邵錫心想:一般隱居的高人都這樣,自己這次去一定要說服他,一定!
順著老太太指的方向,邵錫果然發現了一個獨特的農家小院,這個小院麵積中等,周圍都是花草樹木,裝修的卻有著複古的情調,邵錫敲門後,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給他開門。
“小朋友,請問這是冷海居士冷海老師的家嗎?”一般情況下,對於這些隱士的高人,都是以老師相稱。
“那是我爺爺!你找他有什麼事嗎?”男孩見著當兵的很好奇,反複地打量著邵錫。
“我是來向冷海老師請教的!”邵錫道。
“請什麼教啊,我爺爺不喜歡見生人,而且,他也不喜歡別人請教,你還是走吧,我爺爺會把你也你轟出去的!”
“小朋友,麻煩你幫我通告一聲你爺爺好不好?就說有一個當兵的想真誠地向他請教,希望他能見我一下!”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必須得對這個小孩夠尊敬,爭取讓他能通融一聲,這樣的話,還有一線希望。
男孩調皮地想了一下,說:“那好吧,你在外麵等一會兒,我去問問!”男孩說著把門一關,把邵錫關在了門外。邵錫聽到男孩衝裏屋喊道:“爺爺,爺爺,外麵來了個當兵的,他說要向你請教!”
然後邵錫聽到了一句渾然有力的回答:“我現在沒空,讓他在外麵先等等!”
邵錫心裏暗喜,他既然說讓自己先等等,證明他是想見自己的,那即使等上一個小時,也不枉此行了!
男孩開了門,對邵錫說:“我爺爺說現在沒空,你還是走吧!”
邵錫心想:這孩子,竟然假傳聖旨,要不是剛才聽的清楚,他說不定還真得打退堂鼓了。
“我在外麵等一等吧,等你爺爺什麼時候有時間了我再進去!”邵錫肯定不會放過這一線希望,他現在心情特別迫切,也許,在他看來,這個老頭能夠決定他此後的命運!
邵錫坐在外麵的一塊石頭上,等了起來,但是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仍然沒有人開門。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轉眼之間到了中午十二點多。
這個時候,天空不知為什麼突然陰晦起來,天氣也漸漸變冷,邵錫覺得身上有些涼了。十二月的天氣讓人琢磨不透,早上來的時候還陽光明媚,幾個小時後,就頓時烏雲密布。“老天爺,你可千萬別下雪呀!”邵錫在心裏暗暗祈禱。
望著那緊閉的大門,邵錫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他覺得有些餓,想吃過飯再來等。但是剛一邁步,就停下了,他害怕因為自己去吃飯,而錯過了最佳的時機,說不定就是這個時候老人忙完了要見他呢?那自己不是前功盡棄了嗎?
因此,他又強忍著饑餓,重新坐在石頭上等了起來。
公路上的行人向他投來了不解的目光,有個來回走了三趟的老頭疑惑地問道:“小夥子,你在這兒坐了這麼長時間了,有什麼事情嗎?”
邵錫本來在幻想著一些事情,被這老頭徹底地打擾了。
邵錫站起來,笑道:“我是來找冷海老師的,他現在正忙,我在外邊等他一會兒!”邵錫對於老人一向很懂禮貌。
“你找他幹什麼啊?”老頭不解地問。
“我想向他請教一些東西!”邵錫閃爍其詞地道。
老頭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小夥子,他是不會來見你的,那個老頭啊,倔著呢,脾氣又古怪,你就別浪費時間了!現在這天兒,也越來越冷了,在外麵別凍著了!”
“知道了大爺,謝謝您!”邵錫嘴上應著。
“你看這天,都快下雪了,回去吧,那個怪老頭是不會見你的!”老頭重申地說著,朝遠處走去。
邵錫搓了搓手,繼續等著,他想,既然來了,就不能空著手回去,哪怕今天在這裏等上一天,也算不後悔了,隻要盡了心,冷海居士就是真的不見自己,那心裏也沒有遺憾了。
風在刮,雪花漸漸飄了起來,天氣漸漸變得寒冷。
邵錫的身上越來越涼,看來,老天還真眷顧自己,果然飄飄起了雪花,再加上這涼嗖嗖的小北風,邵錫隻能用那句千古名言來安慰自己冰涼的身體: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雪花漸漸地鋪滿了地,邵錫和身上、頭上也蒙上了一層雪,而他的目光始終注視著那扇門,希望它會突然被打開,然後那個男孩調皮地對他說:我爺爺現在有空了,你進來吧!
然而這一切僅僅是他的想象。
邵錫想起了電視裏經常出現的情節:主人公為了拜師學武求見一位高人,在高人門前等待了三天三夜,正好下起了大雪,主人公仍然不改初衷,手腳都凍僵了,身體都凍麻了,但還是在外麵候著,候著,直到那位高人終於被他感動,同意接收他這個徒弟。
象這種情節,在電視上幾乎是司空見慣,但是沒想到自己竟然也遇到了這樣的情節,為了自己的理想,他今天算是豁出去了,這點苦算什麼,在部隊的時候天天下著雪練拳術,一練練到晚上十二點,那不比現在苦多了!
邵錫感到特別冷的時候,就在原地施展施展拳腳,揮灑一番,不覺間這也成了一種樂趣,既能等著冷海老師,又能趁機鍛煉一下身體,強化一下功夫,何樂而不為?
正是這種樂趣,支撐著邵錫堅持著,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再一個小時——
然而,門還是緊閉的,沒人給他開門。
天漸漸開始黑了,邵錫的肚子也餓的咕咕叫,但是這份信念支撐著他,他沒有退縮的餘地,下午五點半,邵錫看了看表,天氣更加寒冷起來,幸虧雪下的並不是很大,看來,老天爺還不想趕盡殺絕。
門,輕輕地響了一下,邵錫屏住呼吸,注視良久,但是門仍然沒有被打開。
邵錫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自己在這裏已經傻乎乎地等了近十個小時!
就在邵錫感到有些無助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剛才的那個男孩衝他喊道:“我爺爺願意見你了,你進來吧!”
邵錫掩飾不住興奮,臉上掛滿了欣慰的笑容,看來,這十個小時沒白等,現在老人家同意見他了,說明已經成功了一半,他無論如何也要讓老人相信自己,收了他這個徒弟,隻有這樣,他的理想才能實現。
一進門,男孩有些驚訝地說:“你從早上一直等到現在呀?”
邵錫點了點頭,狠狠地朝自己的手上吹了口熱氣兒。
“你可真有耐心呀!”男孩說著,指著北屋說:“我爺爺就在這個屋裏,你進去吧!”
邵錫在刹那間對這位冷海居士做了多種推測,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真的象人們所說的那樣孤傲、傲慢、輕狂嗎?不管怎樣,既然能有幸見一見這位傳奇式的老人,他就要把握住機會,爭取以百分之二百的誠意,實現自己的此行願望。
禮貌地敲門後,當邵錫進入門的那一刹那,他頓時吃了一驚。
這屋裏哪裏有老頭的身影啊?隻有一個四十多歲模樣的男子,這男子的頭發雖然已經白了一半,但他的麵容卻相當精神,膚色圓潤,天庭飽滿,身穿一套練功服,難道他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位冷海居士?聽聞中冷海居士的年齡估計也得有六十多歲了,但看他,怎麼象隻有四十歲的模樣?
但是屋裏再沒有其他人。
他之所以顯得這樣年輕,很可能與他練功修心有關吧!邵錫這樣推斷著,禮貌地喊了一聲:“冷海老師好!”但是這位男子似乎不怎麼理睬邵錫,反而自顧自地在那裏寫著毛筆字。
邵錫掃視了一圈兒,這小屋的麵積並不大,但是卻收拾的相當利落,東西擺放的整整齊齊,尤其是一個大方桌上,擺滿了大小不一的獲獎證書,邵錫的視力不錯,幾副大的證書他能看清楚上麵寫的字:
——李龍泉先生在全國第十九界‘迎春杯’散打比賽中,榮獲冠軍——1982年2月01日。
——李龍泉先生在XXXXX散打比賽中,榮獲冠軍——XXXX年XX月XX日。
他的這種形式的獲獎證書擺滿了整個桌子,足足有幾十張。
其中有一張是用英文寫的,邵錫認得,那上麵寫的是:李龍泉先生在世界第七界尚武聯盟自由搏擊大賽中獲得第一名看來,人們傳說的沒錯,他就是八九十年代曾經叱吒風雲的傳奇散打王李龍泉!
邵錫把帶來的禮品放在桌子上,到了冷海居士的身邊,讚揚道:“冷海老師,您的字寫的真好!”其實邵錫現在所關注的,不是他的字,而是想打破僵局,讓這位怪異的隱士開口說話。
這位冷海居士沒有抬頭看他,卻斥責道:“我不喜歡別人奉承我,麻煩你把你的東西帶走,我也不喜歡別人假惺惺地給我送東西,這些都是虛偽的!”
“可我是真誠的!冷海老師,我是真誠的想跟您學東西的!”邵錫開門見山地說。
“那你先把你帶來的那些東西拿出去!”冷海依然沒有抬頭。
“為什麼呢?這些都是我來拜師的見麵禮,您還是收下吧!”麵對這麼一個怪異的人,邵錫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冷海的表情很嚴肅,他輕輕地放下筆,拎起了邵錫提來的禮物,一下子扔到了院子裏。
邵錫心裏生氣,但為了自己的願望,他還是壓下了火。
“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我給你五分鍾的時間!”冷海終於給了邵錫一個表達的機會。
邵錫坦然地說:“冷海老師,我是一名現役的軍人,我現在遇到了一些難題,也就是說,我將要參加世界舉辦的特種兵散打比賽,但是依我現在的水平,我覺得還遠遠不夠,聽說您在這方麵的造詣很高,所以趁著探家的機會來拜會一下您,希望您能不吝賜教!”
“一堆廢話!”冷海簡捷地道。
暈倒,這還不夠明確嗎?他竟然說是廢話!
“冷海老師,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我對這次比武看的很重,我希望能在比賽中奪冠!”邵錫依然不厭其煩地解釋著。
但冷海依然語氣非常不友好地說:“你奪不奪冠幹我屁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冷海老師,我知道您是一位高人,在以前的世界級散打比賽中多次取得冠軍,我希望您能指點一二,我一定永遠記得您的恩情,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永遠不會忘記您!”邵錫情急之下,把所有奉承的詞彙都搬了出來。
“小夥子,你以為認個師父就這麼簡單嗎?我活這麼大歲數了,隻收過一個徒弟,而拒絕的人何止過千,為什麼呢?你知道為什麼嗎?”冷海突然冒出了一句,但是他手中的筆仍然沒有停,蒼勁地書寫著毛澤東的詩句:數英雄人物,還算今朝。
“冷海老師,我認師父不是為了個人的目的,我隻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用功夫這種形式,向世界證明中國軍人的強大,證明中國的強大,我以前也跟很多外國人交過手,每次贏了我都會興奮好幾天,因為我知道,那不是我一個人的榮譽,每次輸了,我都會發憤圖強,想辦法提高自己的實力,前段時間,我輸給了一個T國的警衛手裏,他用的是泰拳,我屢敗屢戰,最後還是輸了!”邵錫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己的曆史,希望能讓這位高傲的老先生動心。
“但是輸了之後,我也沒有氣餒,我相信我會打敗他的,我也相信中國功夫才是世界第一。三月份,有個世界級的競技比賽,時間比較緊,我就想到了您,希望能得到您的指點——”
冷海突然停了筆,打量了一番邵錫。
“你為什麼非要想在比賽中奪冠?那很重要嗎?”冷海凝眉道。
“重要,非常重要!我之所以在這方麵下了很大的工夫,就是為了奪冠,我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讓世界上都知道中國功夫的厲害,都知道中國軍人的厲害,也都知道中國的強大,就是這種力量支撐著我,讓我不斷地學習,鍛煉,但我知道,自己現在還差的很遠,要想實現我的願望,我還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我需要有人指導,尤其是象您這樣有經驗,有實力的高手的指導!”邵錫說話的時候情緒有些激昂,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渴望。
不知道為什麼,這位冷海居士聽了邵錫的這一番話,似乎有些感興趣,招呼他坐下,自己也坐下。
邵錫見事情有了一些轉機,趕快趁熱打鐵地說:“冷海老師,您就幫幫我吧,我知道您這方麵很有經驗,我現在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我真的很希望能在這次世界競技中奪冠,我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能看到五星紅旗飄在競技場的空中!”
冷海若有所思地說:“你說的是真話?”
邵錫使勁兒地點了點頭。
“把你的證件拿來我看看!”冷海說。
邵錫一愣,但還是把自己的證件遞給了他。
冷海看了半天,表情很平靜,要是一般人看到那上麵的大字,非得嚇一跳不可,這畢竟是一個國家特級警衛的證書啊!“你是國家的特級警衛?”
“是的!”邵錫點了點頭。
“你就老老實實地做好你的警衛就完了,幹嘛非得參與那些競技啊比賽什麼的?你這不是走了歪路了嗎?”冷海把證件遞給邵錫,他此時的表情已經慢慢舒展開了,不像是剛才邵錫一進來時的那個怪老頭,當然,他看著很年輕,像是四十多歲的樣子。
“冷海老師,警衛是我的本職工作,但是為國家爭取榮譽卻是每個中國人都應該努力的方向!我希望能通過自己的努力,為國家做點力所能及的貢獻!”
邵錫的話讓冷海有些驚異,他也許能體會到邵錫此刻的心情,也許他本身就有這樣的體會,邵錫的這番話,像是打消了他所有的顧慮,看著麵前這個英姿颯爽的中尉軍官,冷海若有所思地說:“那麼,我想知道你現在的能力到了什麼程度!來,出來一下吧!”冷海率先站了起來。
邵錫抵製不住自己的興奮,看來,他已經對自己有了初步的認可,這回拜師啊,有戲!
到了院子裏,冷海朝他一招手,說:“來,你向我攻擊一下試試看!”
邵錫試探地打出一拳,卻被冷海一個反肘格擋化解了,再進攻,又被化解,於是邵錫不斷地加大力度和深度,但是冷海卻能很輕鬆地化解他所有的進攻。
“把你所有的本事都使出來吧!”冷海提醒道。
邵錫暗暗點頭,開始使出了腿功,然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腿剛剛抬起來,便被冷海極速的一掌擊中大腿,邵錫頓時疼痛難忍,往退後了一步。
好厲害的掌法!邵錫暗暗吃驚。
然後邵錫又使出渾身解數,皆被冷海輕鬆地化解掉,他幾乎都沒有進行任何攻擊,隻是一味地防守,卻讓邵錫打的相當吃力,而他卻一直泰然自若,防守動作幅度很小卻很實用。
“冷海老師果然是名不虛傳,我徹底服了,希望我能拜您為師,我一定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學好,不辜負您對我的培養!”邵錫一心琢磨著拜師的事情。看來,自己真的沒找錯人,他果然是個隱世的超級高手,如果能拜他為師,以自己的悟性,這探家的一個月所學的東西,已經夠他用的了!邵錫恭敬地弓下腰,朝冷海鞠了一個小躬。
冷海看了看邵錫,沒有正麵回答他,卻說:“你的速度和力量都有了,但是發力的技巧和時機掌握的還不是很好,而且,你對對手出手的洞察能力也並不怎麼豐富,如果你能把這些方麵好好完善一下的話,應該能有很大的進步!”
邵錫點了點頭說:“謝謝冷海師父的指點,我一定記下!隻是,隻是現在我想拜您為師,利用這一個月的時候好好學習一下,希望您能給我這個機會!”
冷海微微一笑,說:“年輕人,機會在你的手中!”然後回屋去了。
邵錫不明其意,追上去問道:“冷海師父,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冷海平靜地說:“我可是從來沒給外人指導過這些東西!”
邵錫一愣,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說,他已經默認了邵錫這個徒弟了!
邵錫的興奮不亞於中了五百萬的彩票,連忙行了拜師禮,這個冷海居士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真的收了邵錫這個徒弟!
其實說來也很怪,邵錫也沒想到一切會是這麼順利,他以為還要繞幾道彎,甚至冷海居士再給他安排幾道難關呢!電視上的這些隱士高人不都這樣嗎?收徒弟時反複地考驗磨礪,七七四十九道關卡,九九八十一處磨難之後,主人公才會拜師成功。
而自己,隻不過是等了十個小時,就輕鬆地成功了!
從這以後,邵錫每天早上早早地來到冷海家,冷海倒是對邵錫這個新收的徒弟絲毫不吝嗇,在格鬥技巧、格鬥戰術、攻守策略方麵不厭其煩地對邵錫進行指導,邵錫的長進非常明顯。
不過,這個冷海居士的教徒方法卻是相當嚴格,對於邵錫,他從來不手軟,每次試他長進的時候,都會把邵錫打的滿地找牙,邵錫知道師父的嚴格是對的,隻有在這種嚴格的環境下,自己才能更快地進步,更快地強大!
十天以後,冷海居士重點對邵錫進行破解各類拳法的訓練,冷海在長期的格鬥實戰中,總結出了一套屬於自己的格鬥規則,他創造了很多自己的招勢破解泰拳、拳擊、柔道、跆拳道等世界著名的功夫種類,邵錫覺得很認真,很認真。
然而,時間是不等人的,邵錫的探親假一日一日臨近結束,但他覺得自己學的東西還遠遠不夠,畢竟,隻有短暫的三十多天,要想把冷海師父的精髓學好學精,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但是,讓邵錫想不到的是,冷海師父竟然打消了他的這個顧慮,把自己多年來辛辛苦苦整理的格鬥筆記送給了邵錫,而且還送給他一些曆界格鬥比賽實戰的錄相資料。
這一切,實在讓邵錫受寵若驚。
有時候,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已經是他的徒弟了!
也許,邵錫不會想到,冷海居士迅速收他為徒的原因所在!
其實很簡單的兩個字——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