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接觸而已,就有很多鮮卑的騎兵被殺,栽落了馬下,涼涼了,而永國的騎兵,隻死了兩個人。
樓浩漫和拓跋鮮雖然不相信永國的大軍非常的強大,頂多有著一兩分本事,但是今天相遇,他們終於被折服了,永國的騎兵簡直就是一群瘋子,如狼似虎,偏偏還有著很強大的戰鬥力,瞬間殺了他們很多的士兵,如同一把大錘,猛的打爛了一張腐朽的門,這樣的戰鬥力,他們鮮卑又怎麼可能是對手?
偏偏軍火庫被炸了,畢竟沒有了先進武器儲備,無法轟炸永國的士兵。
雖然有些士兵身上還有手榴彈,但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也不能夠使用。
因為有一些士兵的身上也隻是有一顆手榴彈而已,隻能在最後的關頭和敵人同歸於盡。
而且要同歸於盡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因為現在在混戰,很容易波及到自己人。
而剛才想扔榴彈又沒有機會,畢竟用手臂的力量投射手榴彈,沒有弓箭的射程遠,手榴彈還沒有扔出去,就會被敵方的騎兵射殺,所以雙方都沒有投擲手榴彈,而是在一波箭雨過後,便進行近身戰鬥。
鮮卑的大軍被永國的凶猛給擊潰了,他們本來就沒有多少鬥誌,向前衝,隻是為了活命,現在和永國的大軍廝殺,又遇到了一支這麼強大的大軍,自信心更是受到了打擊。
他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是永國的騎兵的對手,不想戰鬥了。
可是沒有辦法,永國的騎兵衝上來,就再也收不了手,瘋狂的攻擊,頓時很多鮮卑的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些活著的鮮卑士兵甚至在暗罵,剛才是誰說,接近了永國的大軍就沒有事了的,現在才發現,接近了永國的大軍,比被永國的武器攻擊還恐怖。
麵對一支如此如狼似虎的軍隊,他們根本抵擋不了,比被炮彈炸死要淒慘很多。
“啊……”
慘叫聲不絕於耳,一個個鮮卑的士兵犧牲。
樓浩漫和拓跋鮮的臉色慘白到了極點,打不過永國的大群,但是退兵也不是辦法。
打了一場敗仗,丟了領地,首領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而且那個時候,永國的大軍絕對會追殺上來,他們仍然是死路一條。
文鴦、張豹、曹七,已經帶著一群雷霆守護者,朝著樓浩漫和拓跋鮮的方向殺了過去,擒賊先擒王,隻有殺了鮮卑大軍的首領,才能夠更快的擊潰鮮卑的大軍。
樓浩漫和拓跋鮮見到文鴦朝著他們殺過來了,全都心驚肉跳,他們站在這裏,剛才看到了文鴦等人的神威,輕輕鬆鬆的就殺死了他們的手下,一點也不費力。
而且被人包圍了,也像沒事人一樣,最後殺出了重圍。
他們的永國的將領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實在是太強大了,他們鮮卑,估計沒有一個將軍能夠打敗永國的將領。
樓浩漫和拓跋鮮往後麵撤退,讓身旁的士兵上前,去攻殺文鴦等人。
文鴦一路殺了過來,不知道有多少的鮮卑士兵,死在了他的長槍之下。
他距離樓浩漫和拓跋鮮兩人越來越近了,可是看到這兩人後退,派了一群士兵上前。
“找死。”
文鴦一聲冷喝,長槍砸下,解決了一個士兵,隨後轉動長槍,將手中的長槍刺向了前方,一次性刺穿了兩個鮮卑士兵的身體。
他拔出了長槍,繼續進行殺戮。
“噗噗……”
一些來阻攔他的鮮卑士兵,全部被斬殺,身邊空出來的場地越來越大。
張豹和曹七也緊緊的跟隨著,誅殺旁邊的鮮卑士兵,斬殺了不知道多少人。
戰場上,鮮卑士兵的數量在急速減少,隻剩下兩萬人不到了。
主要是永國的大軍太過勇猛,鮮卑大軍又喪失了鬥誌,而且剛才紅衣大炮打的他們非常狼狽,根本沒有勇氣和永國的騎兵廝殺,根本就不是對手。
文鴦用手中的長槍點了樓浩漫和拓跋鮮一下:“你們一起上吧,讓我看看你們鮮卑的將軍有多麼厲害。”
樓浩漫和拓跋鮮都麵紅耳赤,這是赤裸裸的羞辱,身為三軍的將軍,實在是受不了這個羞辱,如果不和敵將一戰的話,還有誰願意跟隨他們。
而且,他們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了,敵將殺到了眼前,他們就算想跑也跑不了,派士兵攔截也沒有用,不是敵將的對手。
他們隻剩下了一個選擇,那就是一戰,是死,是生,也看這一戰了。
“好。”拓跋鮮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要反悔,說了叫我們兩個人一起上,你不要叫人幫忙。”
“放心,我說到做到。”文鴦語氣平淡。
拓跋鮮的心裏咯噔了一下,剛才他們也見過文鴦的武藝了,鮮卑的士兵都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是圍攻也沒有用,除非用別的辦法斬殺,要麼近身戰鬥,耗到對方力竭而死,不然的話,想要殺死對方,根本就不可能。
現在沒得選擇,兩個人上,自然比一個人商量好。
所以他抓住了文鴦的一句話,叫對方不要言而無信,不要叫人幫忙。
樓浩漫的臉色十分陰沉,他沒有辦法,隻能夠一戰。
看著十分分鎮定的文鴦,就算他和拓跋鮮兩個人聯手,也不一定是對方的對手,而且自己右手臂上的傷還沒有恢複,影響戰鬥。
但是現在兩個人上,比一個人上要好,隻希望老天保佑,能讓他們打敗永國的這個將軍。
文鴦讓旁邊的士兵都不要幫忙,他要親自斬殺鮮卑的這兩個將領。
這個地方已經沒有敵方的士兵了,絕對的安全。
張豹停了下來,看文鴦和鮮卑的這兩個將領戰鬥。
雖然他也有點手癢,想要單挑鮮卑的這兩個將軍,不過文鴦搶了先,他隻能夠在一旁看著。
張豹和曹七都沒有上去幫忙的打算,因為知道文鴦絕對可以打敗這兩個人。
就算連自己兩個人,也不是文鴦的對手,可見文鴦的武藝多強。
曹七則懶的看這場沒有懸念的打鬥了,繼續去解決別的地方的鮮卑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