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畢竟對方有備而來,沐澤身邊的親兵不斷地減員,眼看著就剩羅洪濤一個人在身邊了,而眼前又出現了四五個人,看樣子都不是好相與的。
“沐澤啊,看來你今天能不能活下來就要看自己了,我是不能幫你了。”羅洪濤苦笑道。
“不會吧,看來這回真是失了計較了,早知道這樣我就等著戴子德他們回來再說了。”沐澤看著這個樣子,心中也是懊悔,沐澤千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個樣子,大明就算不是最鼎盛的時候,但是也是在逐漸恢複的時候,朝廷的控製力還是很強的,但是還是不能讓昂這些人有所畏懼,果然真要是涉及到自己的小命,什麼壓力都不算事了。
“快走吧,別囉嗦了,再不走我可就要走了!”羅洪濤拿起自己的大刀,緊盯著對麵的那些高手說道。
“那你保重!”沐澤低聲說道,扭頭就跑,也不知道哪個方向,就一頭紮了下去,不再回來。
羅洪濤也不回頭,就這麼看著眼前的幾個人,表情嚴肅,大戰一觸即發。
不過沐澤是沒機會見識後麵的戰鬥了,一路跑了下去,現在天氣已經是不暖和了,沐澤剛起,穿的還是薄衫,但是還是跑出來一身熱汗,幸好還穿了一雙鞋,要不然這雙腳就完了。
沐澤這麼一路跑下去,也不知道哪裏是路,但是命還算好,沒有跑到什麼懸崖峭壁旁邊,一路上到沒事,不過大晚上的跑了出來,又是有些被嚇到了,再加上出了一身熱汗,被山風一吹,沐澤越跑越迷糊,最後就失去知覺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暈倒了。
齊可言和大憨起來,就被婁申熱情的招待,用完了早飯之後,齊可言和大憨就被婁申帶著齊可言和大憨來到正廳之中,去見婁鎮南。
“伯父。”齊可言自然是先行禮。
“好,快坐下吧。”婁鎮南看著三人進來就說到。
等到齊可言等人坐下,婁鎮南先是問了一些睡得好不好的事情,然後才說道:“賢侄,本來你父親的事情我們該幫忙的,但是現在有些事情卻不得不先去處理一下,所以……”
“伯父,若是有事您可以先去處理,正好我想趁著這個機會多找幾位叔叔伯伯的,這樣助力會多一點。”齊可言自然是看出來婁鎮南有些別的想法,本來自己就是來打聽消息的,自然是不會死纏爛打。
“其實這件事我這裏辦起來有些難度,不知道賢侄能不能幫助一二,到時候此間事了,也好幫著賢侄去報仇。”婁鎮南說道。
“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齊可言問道。
早在一到婁家齊可言就覺得婁家聚集了這麼多人,肯定是有事要做,隻是不確定是不是跟沐澤有關,正好這是個機會,能夠打聽一下消息。
“賢侄,不知道你這一路上來,有沒有聽到什麼消息?”婁鎮南看著齊可言說道。
“小侄這一路來,光顧著趕路了,又沒有什麼經驗,還真沒注意到有什麼消息,婁伯父,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事情?”齊可言心中暗想肯定是那十萬兩銀子的事情,但是卻沒有說出來,反而是問道。
“你不知道啊?我跟你說,這江湖上出了一件大事,有人出十萬兩銀子的懸賞殺一個人!”婁鎮南還沒說話,一旁的婁申就先說到。
“十萬兩?誰呀,這麼大手筆?”齊可言故作驚訝的說道,目標是誰他很清楚,但是出錢的是誰他卻一無所知,正好借機詢問。
“那就沒人知道了,不過江湖上的各路英雄好漢可都是得到消息了,都想著把這十萬兩銀子收入囊中。怎麼樣,兄弟,你動心不?”婁申看著齊可言說道。
“那目標是什麼人?能值十萬兩白銀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吧?”齊可言見婁申不知道懸賞之人,心中不由得暗道可惜,但是戲還要繼續演下去,隻好接著問道。
“嗨,說起這目標,其實沒什麼厲害的,就是身份麻煩點,是朝廷的人,據說跟當朝太子關係不錯,其實就是一個千戶,芝麻大小的官,要動他容易的很,隻是咱們盯著他,別人也盯著他,真要是得手了,別人未必不會來咱們手裏搶,畢竟雇主可是說了,要對方的人頭為證。”婁申接著說道。
“要人頭?”齊可言聽著就是一陣不舒服,但是臉上不露一點,接著問道:“不是不知道是誰懸賞的嗎?就是取了人頭又去找誰要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