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麼大的事情,賀長河幾個人做起來還是有些難度的,所以一開始賀長河的意思就是聯絡更多的人一起參與,到時候人多力量大,一起把沐恩搬下去,但是沒想到當初沐恩和朱翊鐸的手段太快了,也是太激烈了,根本不給別人的反應機會,快刀斬亂麻就把事情處理了。
這樣以來很多人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不敢輕易妄動,所以麵對賀長河的招攬根本不敢有所表示,所以最後算上賀長河和魏東裘圓的徒子徒孫,這才勉強上了一份聯名奏折,看著不是那麼不得人心,也是勉強引起朝廷的注意力。
“不,這件事還是要找些人的,等到沐恩走了,這南直隸地麵上肯定是有一塊大利益,咱們幾個人時吃不下來的,必須要找人幫忙,要不然咱們要是不能迅速的吃下這些東西,到時候朝廷還會派別人來,那時候咱麼費勁心思,可就是給他人做了嫁衣了。”賀長河說道。
“正是如此。”魏東點了點頭,確實像是賀長河說的那樣,他們廢了這麼大勁不就是看不順眼沐恩一個人吃獨食,想著把沐恩的事情給搶過來嗎!
“那咱們就這麼白白的把好處給他們?”裘圓不悅的說道,這些日子正是裘圓去聯絡眾人的,可是沒少吃閉門羹,雖然他也是一部堂官,但是在南直隸的官員就是養老官,雖然麵子上看的過去,但是因為沒有實權,很多背景深厚的人根本不會當回事。
“自然不會!怎麼著也要給他們放放血!”賀長河說道,眼神中也是露出一些狠辣,這些人明著是不給裘圓麵子,其實連著賀長河和魏東的臉也給打了,這回怎麼著也得把麵子和裏子都給找回來!
“這回可真要把他們好好收拾收拾!”裘圓笑道,隻是這笑容不像是好笑罷了!
“這件事倒是不急,咱們在有件事要抓緊去做!”賀長河說道。
“何事?”魏東問道。
“那就是咱們奏章上寫的東西,到時候來人查看,要是查不出什麼東西來,咱們的努力還是白費!”賀長河說道。
“那咱們該怎麼辦?這沐恩很是小心,沒什麼出格的事情。”魏東說道。
“是呀,咱們雖然上書了,能不能成還是要看朝廷的意思,尤其是宮裏的意思,咱們現在也是無能為力了。”裘圓也是說道。
“兩位大人不會是覺得咱們的奏章那麼管用嗎?咱們的目的是扳倒沐恩,甚至把太子殿下也都弄回北京,光憑一份奏章你們就想辦到?”賀長河說道。
“那咱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啊!”裘圓說道。
“所以咱們才要幫幫他們啊!”賀長河說道。
“嘶!賀兄的意思是要嫁禍?”魏東說道。
“這不太好吧?而且總督衙門也不好去放東西啊!”裘圓也是說道。
“放心,我早有準備,隻是需要一些東西,還請二位幫忙找來。”賀長河說道。
當下幾個人在一起商量了大半夜,直接把事情給定了下來,裘圓去找些盟友,魏東去準備接待欽差的事情,而賀長河則是去做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嫁禍沐恩!
雖然奏章說的是沐恩意欲擁戴太子朱翊鐸謀朝篡位,但是賀長河還是不敢對朱翊鐸動手,畢竟皇上就這麼一個兒子,萬一陛下不把太子弄死了,到時候皇帝死了,還會是朱翊鐸當皇帝,所以還是直接就對沐恩下手就好了。
隻要把沐恩的罪名給定下來,到時候皇帝肯定會對朱翊鐸也有顧忌,到時候不管對朱翊鐸下不下狠手,肯定也會讓朱翊鐸回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