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昆吾派,平時風評還好,尤其是還是佛家寺廟,每年去上香還願的也都不少,這麼多年零零散散的也有人失蹤的上香的路上,丟的都是年輕的姑娘,但是一來不是丟在廟裏,而且也是挺長時間才丟一個,倒是沒什麼人注意到昆吾派。”任運廣繼續講著。
“不過偶爾也有消息傳出來,去的人也都警惕一點,都在家裏人陪著才去,而且一般不嫁人的小姑娘也都不去了。”任運廣說道。
“那你們怎麼都說是昆吾派那?”沐澤說道。
“因為有人看見了,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是昆吾派犯案次數太多,總有兩次被人看見,這就難辦了。”任運廣說道。
“哦?既然如此,那你們怎麼沒去抓人?”沐澤說道。
“怎麼抓啊!”任運廣一臉苦澀,實在是沒辦法動手,“那些目擊者回去當晚就被滅口,沒有了證據,根本沒辦法動手,而且昆吾派也不是老實門派,不少士紳都跟他有關係,我們也不好輕易動手。”
“這樣啊,那這些跟馬大人有什麼關係?”沐澤說道。
“嗨!就是因為沒有證據,馬大人也是著急了,所以馬大人決定自己動手去尋找證據,所以馬大人親自微服私訪,去了一趟昆吾派,當晚回來之後,馬大人就被害了,我也不知道馬大人究竟發現了什麼。”任運廣說道。
沐澤和劉柏彤對視了一眼,都覺得八成就是昆吾派幹的了。
“應該就是昆吾派了。”劉柏彤說道,雖然大家都覺得是昆吾派幹的,但是長期以來的習慣,劉柏彤還是沒有認定就是昆吾派,用了個應該。
“你發現了什麼?”沐澤說道。
“屋頂被人動過。”劉柏彤說道。
“不可能吧?州衙的捕快都查看過,沒發現有什麼情況。”任運廣說道。
“不是江湖中人發現不了。”劉柏彤說道。
“奧。”任運廣見劉柏彤沒什麼想解釋的意思,也就沒有多問。
說起來也是上次鐵扇幫的事情提醒了劉柏彤,劉柏彤發現房梁上有一個地方有個手印,但是想當不明顯,即便是公門老手,不注意還真難發現。
在房梁上留下手印顯然就是凶手留下來的。
古代的屋頂,如果是一般人家,都是就有一層瓦片,而馬鎮遠畢竟是在州衙,上麵還鋪著其他東西,像別的影視劇那種揭開瓦片就能往下看顯然行不通,這也是為什麼這些捕快發現不了的原因,他們就注意瓦片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恐怕這件事是裏應外合,任大人,最近州衙的人有什麼變動嗎?”劉柏彤說道。
“這個,還真是走了不少,即便是有些壞人在那裏,現在也不好找了。”任運廣說道。
“怎麼走了不少?”沐澤問道。
“唉!連知州大人都沒命了,那些人能不害怕嗎?不管告假不告假都走了,現在也找不回來了。”任運廣說道。
“這樣啊。”沐澤一皺眉,這樣一來也是沒法尋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