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區門口時,已經是淩晨三點多鍾後,付了車錢,跟捉鬼狗揮了揮手,一人朝小區裏走去。
剛走到樓下,突然間眼前一花,一個熟悉的鬼影出現在我麵前,竟然是那叫白雪的狐狸鬼魂。她的手裏還牽著一根捆魂繩,繩子的一頭還扣著我的一個熟人,不是我的前丈人束國還是誰!
“驚魂,你可回來了,我都在這裏等你好長一段時間了。”白雪對我笑著說道。
“艾瑪,放開我,放開老子。你小子,怪不得那麼幹脆的跟小靚分了手,原來是跟這個狐狸精勾搭在一起了。艾瑪,屋裏睡一個女人,屋外還讓一個狐狸精幫你站崗,這樣花心,將來也是死在女人的手裏。”那被綁住的束國嗚嗚大叫著。
“小雪,你怎麼來了,找我有事兒?還有,他這又是怎麼回事兒?”我愣愣的問道。
“哦,是這樣的,牛頭不是成了鬼王了麼,這裏就缺少一個鬼頭。他看到我的法術很高,而且你還曾關照過他,讓他好好的照顧我。他便讓我坐了他以前的位置,成為這一帶的鬼頭。”
“本來是讓過來跟你分享一下的,誰知看到這老家夥鬼鬼祟祟的飄進了你的房間裏,然後竟然附身到了小封姐的身上,要不是我來得及時,估計小封姐都已經莫名其妙的跳樓自殺了。”
我一聽怒了,瑪的,你跟我有什麼過節,有本事衝我來,去害一個女人,算什麼好鬼。氣得我左右開弓狠狠的揍了他一頓。
“哎呀,你這樣揍他沒什麼效果的,看我的!”小封說完後,手中的繩子一收,直接把老家夥鬼魂給拉到身邊,小嘴一張,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幾口吸下去。那本來鬼魂非常濃厚的束國,瞬間變得淡薄起來。叫的那叫一個慘。
小雪這才放開了他的,抬對著我開心的一笑,“看,這就是給他們的最好懲罰,將他苦苦修煉的鬼魂瞬間變得縹緲起來,隨時有弱暴的節奏。哈哈,做這個鬼頭真好,又能捉小鬼,還能有小鬼吃,真是一舉兩得啊!”
我在心裏了一陣苦笑,妹呀,你就是以權謀私啊!
丫頭大概是剛上當鬼頭,特別的有幹勁,跟我聊了幾句後,便又去捉其它的孤魂野鬼了。
……
時間匆匆而過,秋去春來,轉眼間過了一個年頭,我跟小封的婚事也終於提上了日程。其它的事都準備的差不多了,隻得房屋裝修好,就定下婚期了。
這天正在辦公室跟捉鬼狗吹牛打屁的我,突然間聽到門外有敲門聲,捉鬼狗跑過去將門打開後,我一下子愣住了。這不是前大連襟曆專和他那剛生完孩子的老婆束麗麼?
“驚魂,不好啦,不好啦,那王八蛋真的報複來啦!”一進門,曆專就驚叫了起來。
我說你坐下慢慢說,到底是那個王八蛋來報複你了?
曆專撲通一聲,重重的坐在我對麵,蒼白著臉,喘著粗氣驚恐的罵道,麻痹的,還有誰,就是去年糾纏小麗的那個叫子魚的男鬼。
“他?不會吧?他不是被我們給捉走送進陰間了麼?怎麼?從陰間逃出來了?”我驚訝的問道。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從陰間逃出來的。你是知道的,我老婆上個月剛生了一個男孩,叫曆陽……”
他剛說到這裏,我嘿嘿一笑,打斷道,“知道呀,你個王八蛋還硬讓我給你順五百塊錢的禮錢呢。”
他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老家帶小孩的小麗發現一個要人命的事情。”
“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有鄰居叫小麗過去打麻將。當時小麗看到曆陽睡著了,她因為懷孕到現在,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打麻將了,就一時手癢,跑到鄰居家打起了麻將。走的時候,還特意關照大黃狗在家看著寶貝曆陽。”
“雖然叮囑了大黃狗,但狗畢竟是狗,不可能像人一樣照顧小孩的。小麗就每打一盤牌,跑回去透過窗子看一下。前幾次她看到那小孩還在好好的睡覺,大黃也臥在屋裏的地上睡覺,一切都很正常。”
“就在她又一次跑回到窗口看小孩的時,突然她發出那曆陽竟然已經翻身坐了起來。是的,像個老大人一樣,很是輕易的翻身坐在了床上。然後、然後他竟然開口說了話。”
說到這裏,我看到他倆口都情不自禁的抖起了身子,看來是嚇得不輕。不過無論是誰,如果看到自己剛出生一個多月的孩子突然間開口說話了,肯定都會嚇得不輕的。
看他確實嚇得不輕,我便遞了一根煙給他,讓他緩一緩在說。捉鬼狗卻在旁邊沒心沒肺的汪叫著,一臉好奇的催促他快的講。
曆專抽了好幾口煙,這才緩了緩情緒,繼續說道,“當時那正在地上睡覺的大黃狗,聽到床上有動靜,就抬起頭看了看。它看到曆陽翻身坐在了床上。那大黃大概是怕他會摔下床,就起來對著他汪叫了兩聲。”
“這時小麗就聽見那曆陽對著大黃嘿嘿冷笑道,放心,你小爺不會掉下床的。麻痹的束麗,你騙了我的感情,以為讓人捉了我,將我送進陰間就沒事了麼?”
“哼哼,難道你忘記有錢能使鬼推磨那句話了?你也不想想,我家就我這麼一個男孩,他們能讓我在陰間受苦?哼哼,你肯定是做夢都沒想到,本少用錢買通了各路鬼差,帶著記憶提前重新投胎,而且還專門來做你的兒子來了!”
“麻痹的,都說女兒是爸爸上一輩子的小情人,那兒子又何曾不是媽媽上一輩子的情人呢。嗬嗬,別家人情人過來是與自己的父母是在續前緣的,本少是來討債的!麻痹的,傷了我的感情,就想這樣不了了之算了?從今天此,我會讓你後悔的懷疑人生!”
“說完,竟然撲通一聲,自已一頭朝床下摔去。頓時腦門上摔出了一個大血口子,但他卻沒有哭,而是詭異的笑著,用小手將腦門上的血,不停的朝自己臉上到處亂塗著。”
“一邊塗一邊嘿嘿陰笑著,麻痹的,讓你去打麻將。這下你老公你公婆回來後,看到你因為打麻將,而使得兒子摔成這個樣子,看不打死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