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們去店裏看看小封姐吧?”丫頭興奮的說道。
我搖了搖頭告訴她,別說你小封姐陽氣很重,就是路上其他的人,有的人陽氣也是很重的。而你目前的魂力還很弱的,所以你隻能乖乖的在家呆著。那個龍涏香就是讓你增加魂力的,等你魂魄增強了,那時候在出去玩也不遲。
丫頭聽後乖乖的點了點頭,雖然這三天下來,她的魂力增強了一些,但還是不能長時間站在燈光下的。所以我便陪著她進了臥室,當然是沒有開燈。
她的魂力實在太弱了,時間不長,便圈在我的懷裏睡了過去。我將她放到床上後,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間。既然她已經知道自己是鬼魂了,並且也睡覺了。我便沒什麼好擔心的,關上門後,向店裏走去。
“哎,你怎麼來了?快回去,萬一小惠醒了見不到你,亂跑出來可就壞事了。”看到我進到店裏,小封一邊找錢給一個客人一邊對我說道。
我搖了搖手,對那顧客走了後,便把小惠已經知道自己死了的事跟她說了一遍。
“呀,這、這也好,反正她遲早要知道的。雖然報了仇,但丫頭畢竟不在了。唉,好可以的丫頭,才十六歲啊!”小封說著又開始抹起眼淚。
我說不停的勸她,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傷心也是沒有用的。更何況真如小惠所說,她生在那樣的家庭,真的沒一點幸福可言的。我們現在所能做的,就是幫她幫魂力增強,然後關照牛頭,有好家人要生小孩的,讓小惠優先去投胎,重新在來她的親的人生。
小封被我勸了一會兒,慢慢的止住了哭泣,雖然她還是很傷心,但這畢竟是在店裏,如今又是生意的高峰期,人來人往的,這樣哭泣肯定是影響生意的。
知道的是在為小惠傷心,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她的呢。
今天生意不錯,我跟她一直忙到十點,然後在要關門時,又來了一客人。做生意的,當然不能嫌煩了,等這位顧客挑好了衣服,已經是十點半了。
我倆走出店門的時候,其他店鋪都已經關了門。因為心裏惦記著小惠,小惠牽著它的五百跟著我急步的向家走去。
雖然小封的陽氣足,不能靠近小惠,但這並不代表她就不能和小惠對話呀。當我給她滴上兩滴牛眼淚後,這對一大一小的好姐妹隔著房裏房外,都痛哭了起來。
尤其是小封,哭著哭就就忘記自己是不能靠近小惠的,竟然挪動腳步想去抱小惠,可把我嚇了一跳,趕緊一把拉住她,她一愣,這才驚驚醒過來,後退兩步後,又是一陣大哭。
我說你倆就別哭了,這樣也挺好的,有我用龍涎香養著小惠,她的魂魄隻會越來越厚實,時間一長,就是在太陽底下行走都會沒事的。
“汪嗚……”讓我沒想到的是,五百竟然也能看得見小惠,而且它還不怕小惠,更難得的是小惠也不怕它。它就那麼悲嗚的走過去,不停的在小惠身上腿上蹭頭,那兩隻狗眼似乎還有淚花閃動。
小惠當然激動的了,抱著五百又是一陣痛哭。
五百對小惠有感情那也是有原因的,小惠每次過來,都會帶過她吃的小零食給它。比如火腿腸呀,炸雞腿呀什麼的。我一直以為五百這家夥就是個吃貨,沒想到它還有良心,算是小惠平時沒有白痛它。
小惠抱著五百哭了一會兒,隔著房間又跟小封玩了一會兒,便張開小嘴打起了哈欠,我一看她累了,趕緊的讓她休息去,丫頭是很乖的,立即點了點頭上床睡起了覺。
關上臥室的房門後,我跟小封走進了她的臥室,小封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我說道,驚魂,真是奇了怪了,你如今的身體不也是陽氣很足的麼,那你為什麼就能可以跟弱小的魂魄在一起,而她們又不受影響呢?
這一問,倒真的把我給問住了。是呀,這倒底是為什麼呢?
可是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就好比我脖子上的玉墜,是個辟邪神器。但它居然隻對那些對我構成威脅的鬼魂才會發出金光,而對我有善意的鬼魂,玉墜是一點都不會去傷害它們的。這些現象都是讓我說不清道不明的。
想不清就不想了唄,想那麼多頭痛!
又跟小封聊了一會兒,我便回到臥房的沙發上,鋪開棉被睡了起來。嗯,雖然當時是剛入秋,還有厲害的秋老虎在。但架不住我把空調開到了最低度,隻能蓋著棉被睡覺了。等在過段時間丫頭魂力增加後,就不需要把空調開這麼低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下午四點多鍾,我的外甥女過來了。這個和小惠在我這裏互相攀比爭風的丫頭,其實是跟小惠關係挺好的,隻不是過小女兒家的心態,想在我這裏多得點寵而已。
如今麵對已經去死的小惠,可把我外甥女給哭的。說來她跟小惠還真的有緣,她竟然能進得了小惠的身,一把抱住小惠,兩小姐妹又是一陣哭。
然後小惠問向我外甥女打聽起學校的事,她突然離開人世,離開學校,多少有點想念那是肯定的。
我外甥女便將學校情況告訴了她,當小惠聽說她整個班級自發的去看她的遺體時,又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來。
我外甥在這裏又陪了她好一會兒,眼看著太陽都落山了,這才讓我把她送到車站。
因為車站離我家不是很遠,我就沒有開摩托車,直接跟我外甥女地走過去。路上我問我外甥女,她老爸老媽現在還吵不吵架了。
外甥女露出無難的苦笑,說她倆是一輩子都改不了的。
看到我臉上露出不快的神色,我外甥女趕緊說道,舅,你別問這事了,你知道麼,上次堂舅幫我老媽出頭,打了我老爸兩下子,我老媽在背後一直說堂舅不好呢。你說這事兒,如果讓堂舅知道了,人家心裏能不難受麼?
聽她這麼一說,我跟著苦笑著點了點頭,我說丫頭,其實你媽的為人我能不知道麼?她是我親姐,她的性格我清楚的很。她是即希望有人幫她出頭,但也不想傷了她老公麵子的人。那怕罵她老公幾句都不行的。這也是我為什麼遲遲不想找你爸麻煩的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