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解開了,我摸了摸後腦勺,艾瑪,鼓了老大的一個包,老疼了。
“對不起呀驚魂,剛才我一時心急,下手重了點。來,姐給你吹吹。”小封不由分說,像哄小孩一樣,抱著我的頭,對著我的大包包吹了幾口。
好吧,挨了一悶棍,得了幾口仙子之氣,也算有所補償了。
“驚魂,我相信我們都是被鬼魂給戲弄了,可是我想到底是那個鬼魂呢?小惠爸爸?還是老光棍?還是那個糊塗老鬼?”小封一臉好奇的問道。
我想了想說,老光棍是不可能的。你們想想,他才剛死,魂力應該不強,他就是要附身,也應該附在我的身上,向你陽氣這麼重,他是沒能力附上去的。更何況,如果他真的能附上去,就不隻是這樣對待我們了,恐怕比這危險的多了。
兩美女同時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我的分析。
我繼續說道,至於小惠老爸,怕的也不大可能。他一心隻想弄死我,絕不會開這種便宜我的玩笑。所以我認為多半是那個糊塗老鬼幹的好事。
“行,隻要不是要我們的命,那就沒什麼大事。不過驚魂,咱們今天有言在先,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倆當中有一人被你欺負了,你可要給我們負責!別做那沒良心的男人。”小封鄭重的說道。
我還沒說話,小惠就臉紅紅的說,封姐,我還小著呢,人家才十六歲。
小封一臉的笑意,十六歲還小麼,前幾天我乘公交的時候,看到一幫初中生模樣的學生奪聊天。我滴個天,在公交車上就老公老婆的叫了起來。真不知道這些孩子的父母聽了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兩女孩又在我房間玩了一會兒,這才回去睡覺。我呢,則把房門的鎖給保死了。
當我沉沉睡去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在一處寬廣的地方,這地方像仙境一般,離地麵半米高以下都是白霧。我一驚,這是哪?
“哈哈,小子,這是我的陷阱,還可以吧?”突兀的前麵出現一個白胡子老頭。老頭手裏還拿著一個葫蘆,大概裏麵裝的是酒吧。他每說完一句話,便要仰頭喝上幾口。
“老伯,你是誰?”我警惕的問道。
老頭一聽不高興了,繃著個臉說道,“看看,看看,我你都不認識!那你還要我怎樣保佑你呢?”
你保佑我?我心裏一陣驚喜,“哇,莫非你是我請回來的神仙?”
老頭一仰脖子,猛灌一口酒,“對頭,我就是個神仙,不過是個小仙。嗯,小的不能在小的仙,更讓你失望的是,由於長時間得不到香供,我的仙力已經掉成了渣。不怕你笑話,一般的小鬼我還能鬥上一鬥,稍為強一點的鬼魂,我也隻能躲著走了。”
“啊?”我特麼一下子愣住了。你不能捉鬼,那我要你幹嘛?
像是能看透我的心事,這個沒了仙力的神仙嘿嘿一笑,“小子,雖然我不能捉鬼,但我能能控製住活人啊,無論誰的陽氣有多高有多重,我都能輕易的控製住。你想想,這是為什麼呢?”
去!都到了這時候,你還有心情用這個調調跟我說話。真是沒誰了!
看到我不說話,老頭自顧自的說道,“因為鬼魂是陰體,他們遇到陽氣重的人,自然是吃不消的了。但我是仙呀,是代表著陽光正氣的仙呀。所以無論誰身上陽氣多重,我都可以輕易的上了他們的身。小子,隻要你把我供好了,我可以讓你想那個美女都能搞得定!”
聽得我一臉的無語,艾瑪,你是仙呀,怎麼能這麼無恥呢?
謝謝呀,老神仙,目前我真的不想什麼美女,隻想把纏著我的幾個鬼魂給弄走,你如果有這個本事的話,我還是每天繼續供著你。否則我隻能把你送走了。
“啥?小子你敢!哼哼,本來我的神力已經快沒了,仙魂也快爆炸了,我呢,心也死了。誰知你竟然把我請了回來,將我一心去死的決心給打破了,讓我對生活又重新燃燒起希望。”
“現在你說要將我送走?難道你不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的道理麼!哼!想把我送走,門兒都沒有!告訴你,我的仙力雖然不能捉惡鬼,但我弄死你是一弄一個準,你要不要試試?”
我去,這是什麼仙呀,說翻臉就翻臉?
我想了想問他,如果每天供他,他要用多長時間才能有捉鬼的本領。他想了想說,三五年吧。
三五年?艾瑪,到時勞資恐怕早已被惡鬼弄死多少回了,還用得著你?
想了想我,突然我的眼睛一亮,“呀,有了,老神仙,我把你送到我二姐家吧。我二姐夫自以為當了個村幹部,就尾巴翹上了天,總是在外麵瞎搞。我二姐每勸他一次,他就打我二姐一次。而且打得特狠,每次都能把她打暈過去。氣得我都跟他幹過兩次,要不是二姐不同意的話,我特麼早就報警了。”
“我把你送到我二姐家,相信我二姐會時時燒香給你的。隻要你能把二姐夫弄得學好就可以了。”
老頭一臉的難色,“小子,我雖然是個仙,但我隻能控製住他的身子,他的品行我是沒法改變的呀。”
我說沒關係,隻要你能在他打我二姐的時候,控製住他一下就可以了。
老頭這才點頭答應下來。然後嗖的一聲,在我腦中消失不見。
他一走,我就猛的驚醒了過來,醒來後第一件事就給他上了一炷香。
第二天我在網上又進了一批貨,吃過中飯後開著摩托車去了我二姐家。當二姐聽說我送的這個佛像裏麵住著一個神仙後,激動的都哭了。
真的,她被我二姐夫打怕了,也曾請過菩薩,可是都沒用。現在終於有了一個神仙,她當然高興壞了。當即洗了手,雙手將佛像恭敬的放在書桌上。然後點了三柱後,拜了幾拜將香插進了香爐裏。
待她一切都弄好後,我便跟她說我要走了,她一直把我送到村口。我說二姐實在不行,還是那麼句,離了算了。天底下又不是隻有二姐夫一個男人。
二姐還是一臉堅決搖了搖頭,有些淒涼的說,離啥離呀,離了就會讓人瞧不起的,自古好女不嫁二夫,好馬不配雙鞍。姐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就這麼湊合著過吧。
看著二姐那一臉豎守,冥頑不化的性格,我真的替她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