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對男人跳脫衣舞,能是什麼意思。
她竟然這麼著急!
果然還是嫌棄他太慢了嗎。
司玄夜眼神飄忽了起來,避嫌似的讓開。
這才剛找到,就推倒,是不是不太好……
忽然他心口卻是驀然炸疼了起來。
要是一年前,寶螺沒出事的話,是不是他們這會兒已經修成正果了。
是不是連孩子都有了。
孩子的長相會像誰……
然後他就對上了巫咒姬的娃娃臉。
嗯?
難道他孩子會長成巫咒姬這麼陰沉沉?!
司玄夜打了個寒顫,才從胡思亂想中,收了神回來。
瞧巫咒姬也盯著寶螺跳脫衣舞,他眼神頓時一變,巫咒姬就算是小孩子,也不能看。
巫咒姬感覺到他眼裏的殺意,立馬溜了。
原地就剩下,脫的光光的寶螺。
寶螺見巫咒姬無視了自己,跑去學習屍怪怎麼嚇人去了。
而司玄夜更是沒看見自己,毫無反應。
她頓時大喜,隱身能力還真有用!
佛骨誌惡:【不應該啊,我這隱身能力隻是針對怪的,隻有怪才看不見隱身的你。】
【司九玄他看不見你,那他就是怪?】
寶螺一愣,還沒想明白,就忽然被撲倒了。
剛才‘看不見她’的男人,忽然壓住了她。
還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不讓她看見他的臉,然後他的手就如同火星一般,在她身上散落點燃。
……
火花來的匆匆,去的也匆匆。
門外傳來了鏡仙凝重的彙報:“九爺,家主聽說博物館來了條美人魚,要過來一趟,說要欣賞欣賞。”
司玄夜從柔軟的她身上起來,眼裏閃過寒光。
家主司星辰……
司玄夜眸色暗沉下來,他匆匆看了寶螺一眼,見到她白皙的皮膚上的青青紫紫,剛才還昏沉的眸色又恢複了柔亮。
他太禽獸了,怎麼辦。
司玄夜心痛地斥責自己,然後抿著唇,又迅速的低頭,快步出了門去。
屋內,寶螺被他揉的都變成紅燒魚了。
她其實懷疑他是想繼續做下去的,隻是不知道從何下手。
畢竟,她現在是條魚。
下麵是魚尾巴,想繼續也繼續不下去了。
寶螺被他欺負的頭暈,胸口還有些氣悶,之前每次她想張口說話的時候,她的嘴就被他給堵上了。
此時她的唇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她就從魚缸裏坐起來,朝門外的司玄夜大罵:“你不是人啊,你連魚都能下嘴!魚唇都要裂了!”
門外的司玄夜沒回頭,耳背往下蔓延淺粉色。
他由著寶螺嘰嘰喳喳地鬧,這樣鬧,總比沒的鬧,安安靜靜的強。
他看著鏡仙司宏大,鏡仙收回吃瓜的視線,低頭回稟:“家主現在就在樓下,等著見人魚小姐呢。”
司玄夜麵色不變,看了鏡仙一眼,要他看顧寶螺,然後就自行下了樓,去見家主。
寶螺在門內,罵了司玄夜半天,見他沒點反應,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這世上怎麼有這麼隨便的男人!
女人在他麵前脫衣,他立馬就從了!
這要是換別的妖豔賤貨在他麵前這樣,他豈不是也要撲倒別人。
寶螺越想越肝疼,轉而罵佛骨誌惡起來:“要不是你要我隱形,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怪你!”
佛骨誌惡:【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提醒你哦,你現在是佛門中人,要是破了色戒,你可是要受罰的。】
【說謊是爛尾巴,破色戒可能就是全身都爛了。】
寶螺哆嗦了一下,又幸好自己現在是美人魚狀態,就是想破色戒也不容易。
好險好險。
這時,門外進來了一個高大有點胖的男人。
寶螺隻覺得他眼熟,並不認識他,隻是問司玄夜去了哪裏。
負不負責還在其次,至少不能吃了不認賬吧。趁機給自己謀點福利總行吧。
比如,她不想睡魚缸。
魚缸哪有大床舒服。
鏡仙·司宏大掃了寶螺一眼,就立馬笑嘻嘻的道:“九爺自從失去了絲絲小姐以後,這一年身邊就沒少過紅顏知己,你不過就是其中一個,所以別以為自己有多特別,被吃了也就被吃了,別想恃寵而驕,老是問九爺的下落。”
寶螺沉沉的看著鏡仙·司宏大的臉,“哦,他身邊一年就沒少過人?!”
鏡仙偽裝司玄夜的時候,身邊還真沒少過紅顏知己。
此時很是肯定地點點頭:“對,沒少過人,有叫玫瑰的,有叫莉莉的,有叫藍鷗的,光我知道的就有十五個,不知道的更多,你,不過就是其中一個,別以為自己多特別哦,所以要老老實實的。”
還沒說完,鏡仙迎麵,就被塊石頭給砸了。
寶螺冷笑,還要繼續掰斷魚缸裏的假山的石頭,繼續打鏡仙幾下,卻不想,他被石頭砸碎了!
剛才還偌大的胖子,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地玻璃渣。
寶螺一愣,人這麼變碎的,她見過。
就是之前在棺材鋪的時候,棺材鋪老板從曹婷的背後偷襲,將曹婷打暈。
結果曹婷沒暈,隻是碎成玻璃渣了。
和眼前的場景一模一樣。
這……
佛骨誌惡:【我知道了,他是鏡仙,之前的曹婷是他,現在的胖子也是他。】
【小心一點,他的天賦是能讀心。】
【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我還是從我至善師叔那偷聽來的。】
寶螺心驚了下,如果這是鏡仙,還能讀她的心,那鏡仙告訴司玄夜,她是寶螺,豈不是司玄夜也該知道她是誰了。
司玄夜知道她是寶螺,是司絲絲了?
那怎麼沒殺了她!甚至還對她這樣那樣。
佛骨誌惡:【殺你,和吃你,又不矛盾。】
【多的是渣男又睡了女人,還殺女人的。】
【先奸後殺,先殺後奸的那麼多,少見多怪。】
【要我是你,現在我疑似被發現身份了,有生命之危,我立馬就得逃出去。至少不能被抓住了。】
寶螺臉色難看了起來,這司玄夜明知道自己是誰,卻還是對自己如此上下其手……
無恥!
不要臉!
她怎麼能就這麼一走了之呢!
至少得打暈他,把他扒光了,賣去紅燈區再說吧。
寶螺:“誌惡,最近的紅燈區在哪裏。”
誌惡:【……】
問一個和尚,紅燈區哪裏走。這不是為難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