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晶晶和老方聽著老羅,在寶螺老師麵前,自曝了自己偷跑進女廁所的事,立刻就著急了。
他們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把老羅擠在中間,恨他笨笨的,揪著他耳朵罵。
“你是不是傻啊,老師還在呢,你當著老師的麵承認自己一男的跑進女廁了,怕不是想被罰。”
“你自己想被罰就算了,可我們幫你瞞著,我們也會被罰的,你這是想害死我們啊。”
老羅冷笑了下,“剛才你們就是在老師麵前,拿我去女廁所的事威脅我的,老師都聽見了,事都兜不住了,還瞞個什麼鬼。”
他一邊說,還將除草機推到了梁晶晶他們這一邊,“反正現在都暴露了,老師也知道了,你們別想拿這事威脅我給你們幹活,滾蛋吧。自己幹草去。”
梁晶晶被除草機撞到了腰,就‘啪’的往老羅腦袋上打了一巴掌:“能耐了啊,敢反抗了啊!”
老羅怒了:“你為什麼打我,老師她打我!”
梁晶晶給寶螺老師講她打老羅的新理由:“我打他,是因為他該打,欠揍!是他先在女廁所裏裝神弄鬼!可把江南杏子給嚇的要死,半夜回到寢室就亂畫驅鬼的黃符,還畫到了我臉上!畫的跟鬼畫符一樣,我當時在睡覺,什麼都不知道,第二天直接就去上課了,結果我被全班人嘲笑了,都怪你!”
寶螺‘哦’了一聲,“晶晶啊,原來你起床不洗臉的啊。”
梁晶晶驚慌了下,女神怎麼可以不洗臉。
她紅著臉狡辯道:“那天我是看快遲到了,就隨便抹了一下就趕緊趕去班上了,平時我很注意個人衛生的。”
老羅:“是嗎?脫下校褲給我看看。”
梁晶晶怒火中燒,‘啪’的開始暴打老羅,順便把老羅褲子給扒了,踢到了一邊。
老羅被打的鼻青臉腫,屁股也是紅的。
老方拿出手機就是拍拍拍:“羅恩啊,你憑這樣的實力,會單身一輩子的。”
寶螺:別說,老方確實都結婚有了子子孫孫了,就老羅還一直單著呢。看來失憶隻會影響他們的記憶,性子還保留了幾分以前的性格。
老羅想起自己被暴打,羞的提起褲子,轉身就向寶螺老師舉報了:“老師,我被霸淩了!快把他們關禁閉!”
梁晶晶冷笑,提起拳頭繼續暴打老羅,一邊打一邊叫:“就打你了,就打你了,怎麼著,我就是被關禁閉,也要打你這個色郎。”
老方還在一旁一邊拍羅恩被暴打的圖,一邊挑唆挑事:“晶晶,我告訴你哦,我和羅恩一個寢室,他天天在寢室說你假清高,要想法子把你追到手,再搞大你肚子,再拋棄你。”
老羅大叫:“我沒有,方子你這小子陷害我!明明是你說的!”
梁晶晶氣得大怒:“你們竟然想對我這樣那樣,還要拋棄我!你們都給我死!”
說著梁晶晶就舉起大掃把,就開始追打老羅和老方。
老羅、老方想打她,又不好對一個女生動手,校規要求了不能欺負女孩子。
他們就丟盔棄甲的找寶螺老師來了:“老師救命啊,她母暴龍爆了!”
隻是他們定睛一看,就發現寶螺老師早就走遠了,就連忙追了過去,“老師,救命啊,梁晶晶她要殺了我們。”
梁晶晶到底還是畏懼老師的,提著掃把,遠遠的站著,沒有走近。
寶螺不願意管他們的閑事,現在她的任務是把人從這個夕陽學校救出去。
她得先查清楚這間學校的貓膩再說。
她就道:“你們要是怕梁晶晶,就跟在我身邊好了。對了,我新來了學校,對學校還不太熟,你們先帶我在學校轉一轉。”
老羅、老方看了還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們身後的梁晶晶,生怕她跑過來揍他們,所以就按寶螺的話,就領著寶螺到處轉轉。
隻是沒轉多久,夕陽學校的廣播鈴聲就‘叮鈴叮鈴的’響了起來。
剛才還算安靜的校園,突然人聲鼎沸。
許多學生都下課了,從廢墟裏麵冒了出來。
寶螺挑了挑眉,她可是記起來,之前屍王老舒為了找出紅娘曹婷,可是把學校的房子都拆了。
這裏可沒教學樓安排他們這些人上學,總不至於是在地道裏上學吧。
寶螺指著那些從地底下鑽出來的學生,問老羅老方:“你們現在在地下上課?”
老羅、老方立即罵罵咧咧了起來:“對啊,這都是我們學校的校霸舒勒幹的。他不想上學,就帶了炸藥包來學校,把學校給炸掉了。”
“現在好了,本來幹淨明亮的教室給他整沒了,現在我們每天就隻能窩在地下教室裏學習了。”
“那老舒,也就是舒勒人呢,現在他在哪裏。”寶螺本來是放著屍王老舒在這守著紅娘曹婷人的,結果一個二個都不見了。就是現在她也沒法聯係上屍王老舒。
老羅他們立即表示自己不知道,還反過來問寶螺:“是老師你們把舒勒帶走關起來的呀,你是老師,你肯定知道舒勒現在怎麼樣了,他到底什麼時候關禁閉回來。他偷了我好多東西沒還。”
寶螺這哪裏清楚,她咳嗽一聲,“你們該歸隊了。馬上就要升旗了。”
老羅、老方這才著急的找到自己的班級,然後和學生一樣,站的筆直,仰頭看著冉冉升起的國旗。
其他的學生看見寶螺,目光有好奇的,有探究的,但是因為現在不方便問,所以也就隻是看了看寶螺幾眼,就收回目光,看國旗去了。
寶螺站在樹蔭下,眯著眼睛看著這群大齡失憶學生。
這些學生基本上都是進了夕陽學校,就失去了蹤跡的玄靈師。
怕是失憶了,這些玄靈師自以為是封閉管理學校的學生,就也乖乖待在這裏不走了。
寶螺要是能把他們救出去的話,小紅花都能堆起來,賣回給玄靈師吧。
寶螺頓時看這群失憶小白花,眼睛發亮。
就在此時,放完了國歌以後,廣播裏驀然的響起了一個中年女老師冷漠的聲音。
“今天在此通報批評誌惡同學,他違反校規,懷孕以後又流產了,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被關在三樓女廁。
不管你們聽見什麼聲音,都不可以進去救他。
當然了,隻有一個人可以救,就是害他違反校規的人。
隻要你站出來,承認自己的錯誤,學校將會酌情處理。可要是你不出來,那就隻能誌惡一個人接受最嚴厲的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