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三兒花花,還一上來就跟她認姐妹。
寶螺怒了:“誰跟你是姐妹,我花園的花花才沒你這麼賤。”
【食人花:是呀是呀,自己跑了還不帶上我們,誰跟你是姐妹。】
寶螺背後的食人花激動地從寶螺身後冒出了頭,卻是被司玄夜一個手錘又錘下去了。
雙生花箐淼似乎有些憂傷,麵帶愁容道:“也罷,雖然你們不把我當姐妹,但是我還是認你們做姐妹的。”
大蛇怪阿毛就瘋狂地大笑:“沒錯,老婆,快點弄死他們!”
菁淼轉了下油紙傘,由油紙傘為中心,往外飛出了不少雙生花的花瓣。
這些花瓣倒不是武器,隻是菁淼為了追求攻擊畫麵唯美好看,而這麼做的。
真正的毒辣之處在於,雙生花的花蕊有花粉,隨著油紙傘飛出來的風,到處亂飛。
明顯誰碰上了雙生花的花蕊,誰倒黴。
寶螺皺眉,她曾經有想過要不要多長一顆小腦袋,覺得挺可愛的。
但是這顆小腦袋隨時會造反,天天想著幹掉自己,她又不覺得可愛了。
寶螺他們沒雨傘可以遮擋,就隻能轉身跑了。
跑之前,她順手扔了一把鐮刀,紮在了雙生花菁淼的臉上。
雙生花的厲害之處在於花粉。
在於蠱惑人心。
但是自身的戰鬥力真不咋的。
這個早在火車上遇見雙生花童的時候,她就看出來了。
隻是容易被消滅一個,但是雙生花跟食人花怪蔡豹一樣,隻要授粉過,雙生花就能不停的重生,所以才有點難纏。
寶螺砍滅了這一個雙生花,但是花粉還是滿天飛,她就拽著司玄夜跑:“去上風口,花粉就吹不到我們身上了。”
隻是她才剛跑了兩步,她整個人就像是在山頂上滑雪一樣,滋溜一聲,瞬間滑的離開了很遠。
她竟然走兩步而已,就離開了斷頭路!
她想起來了,她腳上還貼了神行符,能跑很遠的。
寶螺看著自己手上司玄夜的襯衫,是在她跑的時候,跑太快,不小心撕下來的。
哎呀,她為什麼就不狠狠抓住司玄夜的手呢!
就該抓住司玄夜的手,這樣她就能帶著司玄夜一起跑了。
這下好了,人沒被她帶走,衣服被她帶走了。
寶螺趕緊轉身回頭再跑了兩步,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她這一跑回去,直接跑到了斷頭路這邊界上了。
這地方就已經是下風口處了。
誰知道這有沒有雙生花的花粉肆虐。
寶螺趕緊把自己從頭包到腳,低級刺繡帽子,低級刺繡圍巾,低級刺繡外套,低級刺繡手套,還戴上了防護鏡,再套了一層帶帽子的黑鬥篷。
把自己包裝的嚴嚴實實的,就摘了腳上的神行符,收好以後,就百米爆衝的速度,往豪華民宿那邊奔。
“九九,”寶螺抱著一堆低級刺繡服裝到司玄夜身邊,催著他趕緊穿好衣服。
司玄夜看著那一堆低級刺繡靈器,穿好以後,還拿出手機主動給寶螺轉了錢。
寶螺沒想到還能有這一筆意外之財,她真的隻是好心的想給他穿衣服而已。
隻是錢既然到手了,她也不退了。
這退錢,多傷感情啊。
收了錢以後,這會兒她才發現,她不過是離開了十幾秒,大蛇怪阿毛的脖子上被套了狗項圈。
那狗項圈似是帶電一樣,大蛇怪疼得受不了,不停的翻滾,最後翻了翻白眼,暈了過去。
阿毛小道士不再被大蛇怪的靈識占據,就蘇醒了過來,他迷茫的看著上半身沒穿衣服的司玄夜,又看了看抱著司玄夜襯衫的寶螺。
“我在哪裏,我不是在民宿裏麵避風嗎。”
阿毛小道士本來是按照寶螺的吩咐,在民宿裏麵到處灑汽油的,結果突然刮了大風,阿毛差點被吹跑。
他就躲起來了,之後莫名其妙的就沒了意識,現在還倒在了大風大雨中。
最鬱悶的是脖子上還多了個狗項圈。
寶螺忙咳嗽一聲,給阿毛解釋他被大蛇怪附身,現在已經安全了。
阿毛小道士剛要道謝,就見寶螺掏出了一把鐮刀,含笑對著他道:“把腦袋伸過來,給我砍了。”
阿毛小道士臉色一變,一改之前的迷茫,冷笑道:“既然都被你發現了,那就砍吧,反正這世上有無窮無盡的我,我伸著脖子讓你們砍,你們永遠都砍不完。這個世界以後將會是我們雙生花的世界。”
阿毛雙生花就把自己脖子送到了鐮刀麵前,消失了。
真正的阿毛小道士還在昏迷中。
寶螺不好放他一個沒成年的孩子,就這麼倒在路中間淋雨,就把他抱起來,往他們乾金觀開過來的奔馳上麵放。
剛放好,背後就伸出了一雙手,將寶螺按在了車上。
男人的吻,帶著水汽直接咬上了寶螺的唇。
寶螺一怔。
麵前的司玄夜有著和平時不一樣的神態,不再是那麼的冷漠,而是用他那雙比夜空還藍的眸子,深邃又暗含情意地看著她。
他半闔著眼睛,將寶螺壓在車上,用力地親吻著。
寶螺想推開他來著,麵前的司玄夜卻是將手按在她的眉間。
“一二三木頭人,不許說話不許動。”
然後寶螺就動不了了。
不用遺產助理提醒,寶螺都知道麵前把她嘴唇當鴨脖啃的,絕對不會是司玄夜本人。
肯定是雙生花。
一定是剛才她逃跑的時候,司玄夜沒跑,就被雙生花授粉了。
而現在這朵雙生花,用司玄夜的身體親她,不過就是想在她身上授粉而已。
寶螺心裏有些著急,但是嘴唇已經被分開。
順著晶瑩剔透的雨水,寶螺聞到了些許淺淡的花香味。
麵前的男人親完了寶螺以後,唇邊勾起了一抹邪氣的笑容,卻也隻是一閃而過。
他抬起寶螺的下巴,溫情脈脈道:“其實我在意你很久了,隻是情不知所起,現在才知道你是那麼的與眾不同,今天你跟我一起沉淪吧。”
說著,麵前的男人就把車門打開,把裏麵的阿毛小道士丟開,抱著寶螺上了車。
狹窄的車廂裏,男人纖長的手指慢慢地在寶螺身上滑動,最後拉開寶螺的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