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兒妹妹基本上可以排除了,雖說上次是因為校園自殺事件與她結識的,但上次兩大勢力對決,天道盟的地階以下的高手死在大陣中的最多,如果欣兒妹妹是天道盟的人,恐怕布局的應該是天道盟了,而不是天缺門!”
蓮姐略作思考,對我分析道。
“如此說來,這事是冷雁幹的?”
我眉頭皺成了一個大疙瘩,按照蓮姐的思路說出了答案。
“公子,冷雁妹妹雖說與我們有過一定的交集,但她一個普通女子,與我們混在一起,本身就有問題,所以,是她的可能性極大!”
蓮姐也點了點頭,繼續分析道。
經她這一分析,我也開始懷疑冷雁了,但沒有證據,也不能憑空想象就說同伴是內奸,這有些說不過去。
因此,這事就被我壓下來了,在沒有足夠的證據之前,我不想再提及這件事了。
“楚大哥,這次我們能與天道盟的人相遇,很有可能是我們之中有人給天道盟的人通風報信!”
讓我感覺意外的是,沒過多長時間,欣兒又對我提起了這件事。
“恩,我也是這麼想的,你幫我分析一下,這個內奸會是誰呢?”
我故作疑惑地對欣兒問道。
“還真不好說,但我可以肯定,你心中已經懷疑冷雁姐姐了,我告訴你的是,冷雁姐姐是不可能是內奸的,雖說我們參與這件案子與她有一定的關係。
可你仔細想想,如果冷雁真是這件事的設計者,恐怕虎妹兒也應該是天道盟的人,她不可能在那麼關鍵的時刻站到我們這邊。
所以我希望你能將這事壓下來,不要再提,別傷了人心!”
欣兒對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欣兒的話讓我再次迷茫了起來,以她此刻的思路來想,冷雁也必定不是內奸。
但真正的內奸究竟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左思右想,都想不通,但現在這個時候,正是最敏感的時候,我自然不能再將這個問題提到桌麵上,否則的話,我們這個小團體就會徹底的解散了。
但我知道,這事還不會這麼快的結束,相信那幕後黑手一定還會來找我麻煩的,到時候,真正的內奸也會浮出水麵。
經過幾天的修養,我的傷也徹底的好了,沒有必要在醫院裏住下去了,就離開了醫院,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在我回到家中之後,朱老板與他老婆也一起來看望過我,據說,現在他老婆已經放棄禮佛,又搬回來與其同居了,而且他還給我送來了一大包的錢,作為傭金。
此刻,我對朱老板的印象徹底的改變了,因此很熱情的接待了一番,而朱老板兩口子對我自然千恩萬謝的,並承諾以後有生意一定介紹給我。
在送朱老板離開以後,我將這筆錢與上一筆傭金放到了一起,足足有七十多萬,這對我來說是一大筆的數目。
第二天,我就給冷雁打了電話,讓冷雁幫忙給我找一套房子。
這套房子畢竟是貓眼留下的,在這裏居住,我會時不時的想起貓眼的身影,感覺很心痛,倒不如換個環境。
而冷雁也知道我的想法,僅僅用了一天的時間,就開車帶我去看房子,我們來到了冷雁介紹的地方一看,居然是一座獨門的別墅,裝修的很豪華。
我心裏清楚,這套別墅的價格恐怕已經超過了我財產總數的幾倍,甚至幾十倍,這樣的便宜可占不得。
冷雁見我不同意,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開車載著我滿大街的找房子。
當我們來到鬧事區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算命的店麵轉兌,雖說很小,但店裏有居住的地方,一個人住足以,而且價格也很合理,不到三十萬,我就毫不猶豫的將其盤下來了。
準備將這裏定為我的大本營,並將店麵按照複古的風格裝修了一番,當然,我現在做的也是捉鬼的勾當,因此店麵的牌子倒沒有換。
在這段時間裏,我原本鬱悶的心情在冷雁與蓮姐等幾個鬼妹子的開導下已經好了很多。
關於內奸的事,大家誰都沒有提起,畢竟這是一個很傷感情的話題。
我新開張的小店生意並不怎麼好,原本這家點倒是有些老主顧光臨,但我是一個新手,人家根本就不相信我,更何況,我根本就不會算卦,更不會看風水,也不想騙人,僅僅幾天的時間,我這小店的名聲就傳出去了,但都不是什麼好名聲,大多都說我這個店主很無能。
但我也不好與人爭辯什麼,我確實不會幹坑蒙拐騙的勾當。
當然,對於這樣的事情,其實我的心中也很高興的,畢竟這樣我就難得的可以清閑上一陣子,每天就坐在太師椅上看看書,喝喝茶,感覺小日子過得挺滋潤。
其實,我表麵上看起來並很優先,但實際上,我心中還想著報仇的事情。
我知道以沈天賜為代表的幕後黑手勢力,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我,但我現在的實力已經達到了玄階八級的程度,而且,又有四個鬼妹子助陣,即便遇到玄階九級,甚至是地級以上的高手,我也可以從容而退。
但我並沒有因此而自滿,經過兩大勢力的對決,我已經見識到了他們的厲害,每個勢力都至少有二十幾個地階實力以上的強者,隨隨便便派出一個,就已經夠我受的了,如果派出兩個,那我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經過貓眼的背叛,我也成熟了許多,知道實力在沒有達到一定程度之前,報仇對我來說就是一紙空談。
正好借著這個時間,在市井中韜光養晦,也許可以磨煉一下心性。
這天一大早,我剛剛打開店門,眼睛還沒有睜開,就看到一個衣衫襤褸,蓬頭汙垢的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叫花子。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我並沒有因為對方的外表而看不起他,和氣的問道。
“我……我找我爸爸!”
他結結巴巴地對我回答道。
這個回答讓我當即就蔫逼了。
現在這店麵中就我一個人,這人一進來就找爸爸,這是什麼意思?
“你找什麼爸爸?我這沒有!”
我感覺這人精神有問題,就沒有搭理他,氣呼呼地將他推了出去。
本來,我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到了中午,這人又進入了我的店麵中,一進門就跪下了。
我還當他是神經病,就想要往外趕。
“楚大哥,好不容易有個生意進門,怎麼能往外推呢?”
就在我即將動手往外推的時候,冷雁對我勸說道。
“他就是一神經病,你理他幹什麼?”
我沒精打采地對冷雁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就坐在座位上吃飯,不再管這事了。
“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嗎?”
冷雁很客氣地對他問道。
“我想找爸爸!”
那人依舊口齒不清晰地回答道。
“你要找死人,我倒可以幫忙,你這找活人,還是去公安局吧!”
我把筷子摔到桌子上,沒好氣地說道。
“我爸爸死了,都已經死了三年多了!”
那人見我搭話,就立刻跪著向我爬來,一臉激動地對我回答到。
“什麼?”
我聽到他這話,一口飯就噴了出來,這貨明擺著就是來找不痛快的,竟然讓我去找一個死了三年多的人,這不是開玩笑嗎?
“如果你爸爸死亡時間是在七天之內,我也許會有辦法,可這人都已經死了三年多了,恐怕就是變成鬼也都已經投胎了,我怎麼幫你找啊?”
我努力的壓製著心中的怒氣,盡量用平和的語氣對他說道。
“我爸爸沒有死!不是……死了!”
他情緒有些激動,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鬱悶的我都快瘋了。
“怎麼回事?你坐下來慢慢說!”
冷雁的性格顯然要比我好的多,搬過了一把椅子,對那人說道。
“我是農村人,爸爸為了供我上學,在鎮上的礦山上打工,卻遇到了塌方事故,遇難了。
與我爸爸一起遇難的還有好幾個同鄉,當時礦上給了很多錢,也就沒有人鬧騰了,我聽到這個噩耗之後,當天就趕回到了家裏,親眼看到了父親的屍體。
當時,我為父親的死亡感覺很不甘心,就連夜去了礦山,發現他們所開采的石頭都是普通的石頭,根本就沒有任何礦物價值,就感覺到事情很蹊蹺,不想盡快下葬。
可村裏人都已經收了錢,而且農村也沒有冷庫,所以其他遇難家屬都將親人下葬了,我沒辦法,也隻能將父親的屍體下葬。
當父親下葬五天之後,突然有個瘋瘋癲癲的跑到了我的家門口,口中喊著,死人都複活了!
因為那人在村裏是出了名的瘋子,所以大家都沒有將這當回事。
誰知,在我第七天給父親燒頭七的時候,卻突然發現父親的墳被掏空了,屍體也不見了。
其他的幾個與父親一起遇難的人都是如此,屍體都消失了。
我當即就感覺到事情不對了,很有可能他們並不是死於礦難,可能是別的原因,所以有人毀屍滅跡。
因此,我當即就報了警,希望可以查清真相。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警察看過現場之後,對我們說,可能是野獸將屍體扒出來吃掉了。
我不相信,因為我從小在山裏長大,這山上根本就沒有大型野獸,而且,墳墓的周圍沒有任何野獸的爪痕,隻有嘈雜的腳印。
我當時將這個問題給警察反映了,但那警察卻說,有瘋子曾經說過死人都活了,說明瘋子來過墳地,這些腳印很有可能都是瘋子留下來的。
但我分明看到這些腳印大小不一,很明顯不是一個人的。
但我當時勢單力薄,而村裏人都信警察的話,所以當時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這事過去了一年左右的時間,我大學畢業了,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到這個城市出差的時候,偶然遇到車禍,被一個人撞開得救,救我的那人被車撞飛十多米,轉身跑了,在那人轉身的時候,他驚奇的發現,那人就是我的父親,所以辭去了工作,一直在這個城市裏徘徊尋找,可已經找了兩年的時間,依舊沒有什麼收獲。
因為這事太離奇了,所以我才想到你這來碰碰運氣!”
他一股腦兒的將所有的事情都給我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