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這一個確定的消息之後,兩個人直接的就快速來到了高速路的收費站上。
兩人在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直接就去到了旁邊的休息室。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一個地方十分不耐煩的中年男子。
遊非他們之前就已經得到過死者神秘男友的照片,在看著麵前的這一個中年男子瞬間的就認了出來。
大步地朝著那一個方向快速地走了過去。
在聽到了旁邊急促的腳步聲,中年男子微微的愣了一下,抬起腦袋,看著麵前的這個人,整個人完全的就是十分的迷茫。
尤其是看著麵前的這兩個人,完全的都是來者不善,氣勢洶洶的樣子。
“這……這是有什麼事情嗎?”
中年男子在說這個話的時候,其實瞬間的就有一些萎靡。
遊非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麵前的這個人,之後看著她身上穿的那一些東西,完全的就是價值不菲,過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緩緩的開口詢問道。
“請問是李俊先生嗎?”
中年男子也就是李俊,在聽到了她所說的這個話的時候,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
“我是怎麼了?為什麼讓我一直在這個地方呆著?不讓我走,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俊在說話的聲音裏麵完全的就是十分的不耐煩,隱隱約約還能夠感覺到,他此時完全的就是帶著一些怒火。
遊非微微的眯了眯眼睛,眼神直勾勾的看了他許久之後,從口袋裏直接拿了一張照片出來,這才開口詢問道。
“你和這個人是什麼關係?”
李俊在看著照片上的這個人的時候,整個人的臉上瞬間的就是閃過了一絲心虛,“不認識,沒有見過。”
他剛才的這一些小動作,根本就是沒有瞞過張目的眼睛。
尤其是李俊剛才的那些下意識的一個神情,完全的就是表達了這所有的一些意思。
也不想在這一個地方再浪費時間了,張目索性就直接微微的轉過頭,對著旁邊的遊非開口說道。
“證件呢?”
“我們是警察,現在懷疑你與一樁案件有關係,這位先生,請協助我們調查。”
李俊在聽著,麵前的這個人所說的這個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完全的就是壓抑不住的慌張。
張目根本就沒有管麵前的這個人,此時到底是什麼樣子?反而直接的拉了一個椅子過來坐了上去。
神色十分嚴肅,語氣也帶著公事公辦的一個樣子,直接的開口詢問著。
“姓名,年齡,工作單位,與死者有什麼關係?”
前麵的三個問題,李俊都一一的回答了。
在最後的一個問題的時候,李俊直接的對著麵前的這一個人開口說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完全就是不懂,我跟他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一些關係。
我從來都不認識的一個人,我又怎麼可能跟他有關係呢?”
在聽到李俊說的這些話,他們兩個人完全的就是沒有任何的一些意外。
遊非微微地勾了勾唇角之後,這才直接對著麵前的這個人開口說道。
“你覺得我們在這一個地方,直接把你攔下來,難道沒有任何的一丁點的一個證據嗎?已經有證人早就指出了這所有的事情。
再重新的問一遍,你和死者到底是什麼關係?”
李俊在聽著麵前的這兩人,此時所說的這些話的時候,這才終於緩緩的開口說道。
“我確實是和他認識,但這完全的就不能夠說明,他的死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吧。”
“請回答我的問題,你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在案發當天你們有沒有見過麵?”遊非又耐著性子重新的詢問了一遍。
李俊知道這次的事情完全的就是紙包不住火,更何況,他們能夠這樣子詢問的話,基本上就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一些事情。
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之後,這才緩緩的說出了他和死者之間的一切關係以及相識的一些問題。
原來,李俊和死者之間兩個人是在夜總會裏麵認識的。
李俊平時由於生活壓力,經常喜歡到夜總會裏麵去放鬆。
而恰巧死者就在夜總會裏麵工作,這一來二去的兩個人,完全的就是熟悉了。
之後兩個人就慢慢的在一起。
隻不過李俊非常的清楚,他自己完全的就是有家室的人,跟死者之間的話,也就僅僅隻是玩玩而已,根本就是不可能會有任何的一些之後的一個事情。
李俊由於生活條件比較優渥,在隔三差五的一個情況之下,也會送給死者一些名貴的衣服,首飾之類的東西。
在李俊看來,這所有的一些事情完全的就是他們兩個人各取所需,全部都是出來玩玩而已,根本當不得真的。
但是在隨著時間的一個增加,死者很多的一些事情,完全的就是已經出現了不一樣的一個情況,甚至於在後麵的時候,死者則直接的要求李俊讓他離婚,娶死者。
遊非在聽到這一個地方的時候,整個人都忍不住的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心裏麵完全的就是十分的不耐煩,也更加的清楚麵前的隻有一個人,還真的是渣的明明白白的。
“然後呢?死者要求你離婚,娶她在之後的一個情況之下,是不是發生了一些其他的一個事情?”
李俊緩緩的搖了搖頭,“我以為這所有的一些事情,完全的就是心照不宣的。
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是這麼貪心,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一個事情,後麵弄得我倒是裏外不是人。
在我知道了他的這樣的一些想法之後,我就直接的準備跟他兩個人的關係斷了。”
“你們最後一次見麵是在什麼時候?”遊非直接問出了事情的關鍵點。
李俊回憶了一下之後,這才開口說道,“是在死者死亡的那一天,在那一天的早上,我們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一些關係,我給他留了一筆錢之後,就把所有的一些事情全部都說清楚了,我就離開了。”
遊非和張目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裏麵看出了一抹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