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糾結

包子也是速度,直接就告訴張目讓張目去察,這些事情還是張目他們擅長。

張目聽到包子說的話之後,直接就叫了好幾個警察去分頭察這件事情。

幸好有遊非的提醒,要不然這個案子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了,遊非也是突然想到的,主要是之前左真真旁邊的那個男人讓遊非有了想法。

“遊非,你確定他們真的有問題嗎?我感覺那個左真真真的很可憐,也許是跟那個朋友關係是太好了吧!”

“要不然也不至於,每天都來警局,問我們關於他的那個朋友的事情。”

遊非隻是搖了搖頭,遊非是感覺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這裏麵一定有隱情。

這個隱情還是不是,他們那麼容易發現的。

“害,都來我,要不是我的話,我們也不能現在還沒有線索,我們之前為什麼,不從這些人身邊的人下手呢。”

“非要去,查什麼手鏈的線索,之前被手鏈給迷惑到了。”

很快那幾個去調查左真真的警察就回來了,他們也是很迅速,僅僅幾個小時就查到了,關於左真真的具體資料,還有她近期的活動,和其他人的關係。

看到資料之後,包子直接就愣住了,沒有想到居然被遊非給說中了,現在包子是越來越佩服遊非了,遊非的感覺還真的有效。

遊非對包子說道:“看,我就感覺這個左真真有些不對勁,一直問我關於他那個朋友的事情。”

“我估計,左真真就是害怕警方找到凶手,她每次來詢問她朋友的案件的進展就是為了,做準備。”

聽到遊非這麼一說包子,也是恍然大悟。

從這些資料上看就知道,左真真的目的並不是那麼純,但是也不能這麼快的定論,一切都要進一步調查。

在那幾個警察找回來的資料就能看出,左真真的行為不正常。

左真真和剛才那個男子是同學關係,還有那個死者。

他們三個都是關係很好的朋友,而且都是同學。

包子坐在椅子上,似乎在想什麼,包子突然眼光一亮,和旁邊的遊非對視了一下,他們瞬間就明白對方的想法。

包子和遊非同時說出來了。

“情殺。”

對,為有這種可能,從資料上看,死者之前跟左真真好像之前都喜歡一個男人。

所以有可能是情殺,但是一切不能定論,一切都要進行調查。

張目也是急忙的趕來了,有線索了,無論是誰都是很激動,他們都知道,這個線索來之不易,現在所有人的情緒都很高。

因為之前的原因,一直沒有找到線索,所有人的線索都是很低迷,現在好了,有突破口了,所有人都很開心。

張目直接就抱住了遊非,作為警察的他們,實在是很期望破案的。

但是遊非卻說:“這件事情還是沒有下文呢,請你們不要輕舉妄動,也不要妄做什麼覺得,一切都要調查。”

張目隻是笑了笑跟遊非說道:“好的,我們知道,我們辦事都是講究證據,沒有證據的我們是不會抓的,我們感謝你,是因為你給我們找到了一個方向,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一個突破口,現在我知道了,那個突破口就是身邊的人。”

遊非從警局出來了,他現在的心情不是特別的好,他是真害怕那個人是左真真,但是是不是左真真,他也拿不準,還是有些糾結。

遊非就在大街上走著,走著走著,他都沒有看馬路,差一點就被車給撞了,因為前麵是個紅燈。

開車的那個大叔直接把車窗打開,對遊非破口大罵。

遊非也是一直在道歉,等到那個大叔罵爽了才離開。

遊非也是很無奈,不知不覺又回到了殯儀館,這裏有他熟悉的一切,也有很多他不熟悉的。

他熟悉這裏的每一個地方,同時也不熟悉著裏麵的每一個人,因為這裏麵的人,每天都在換。

見過了太多的生死離別了,就在遊非愣神的時候,一個老大爺又抬了一具屍體進來了。

屍體被老大爺入殮了,這個死者的家屬哭的很傷心。

“我的兒啊!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呢?都說黑發人送白夫人,但是為什麼到我這裏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我的兒啊!求求你別離開我!”

這個死人的家屬一直在這裏哭,哭的句句都是悲涼,這一幕讓遊非感慨萬分。

做他們這個職業的人,每天都看這個世界的生死離別,死的死,走的走。

所有的人,死後都是一撚黃土,又能帶走什麼呢?

又能留下什麼呢?赤裸而來,赤裸而去。

看到這個死者又讓他想起來了左真真,對麵那個死者的家屬哭的那麼慘烈,是因為他們是親人。

但是左真真和她的同學都不是親人,左真真真的會因為一個好朋友做到那樣嗎?

但是遊非還是感覺左真真跟死者有關係,這個案子遊非也感覺跟左真真有關係。

這個老大爺在一旁看著那死者,似乎已經看夠了這世間的生死,也是見識的多了,已經麻木了。

現在這個老大爺實在是不想看見這些生死離別,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他們是做這種工作的呢。

遊非也是這種工作的,但是遊非有些特殊的能力,所有他別這些人責任也更加的大。

遊非能看到這些死人的生前的景象,更加感覺這些死者的不容易。

遊非走到了這個老大爺的旁邊對這個老大爺說道:“大爺,這個人實在是可憐啊!這麼年輕就死了。”

老大爺也是搖了搖頭沒有跟遊非說話,現在在死者麵前不能說這些話,因為有一種迷信,如果在死者麵前說這種話的話,會讓死者死的不踏實。

所有遊非趕緊不在說話了,跟這個死者道歉。

這也是遊非所能做的,對這個死者最高的敬意。

這個死者就像左真真的朋友,雖然麵無表情,沒有什麼痛快的表情,他也許並不知道自己將要死亡,也許生前被死亡折磨,已經放棄了對生的希望,所以才會這麼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