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春秀咽了下口水,皺眉看著他們。
似乎,現在也隻能說出來了,所有的證據他們都已經即將準備出來,並且如果他不說的話,很有可能會有更高的刑罰。
章春秀歎了口氣,一臉猶豫。
而張目說道:“如果你不肯說的話,最後由我們調查出來,你最後會被判的更嚴重,到時候,誰的臉上也不好看。”
他的話音剛落,章春秀可以說是立刻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告訴你們!”
他咽了下口水,而後打量著張目的表情,說道:“其實這件事,都是朱洪攛掇的!我隻是幫忙善後而已!”
實際上,的確是他跟朱洪一起,而朱洪殺人需要用藥,他則是那個幫忙弄來藥的人。
章春秀撓了撓頭,不知道怎麼就弄成了現在的這種地步,他像是一口氣梗在嗓子眼,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們家裏的人,跟我二哥,關係都不大好……”
章家,隻有章春屏發展的比較好,而其它的人還都有些落魄。
章春秀的大哥,和姐姐,他們兩個雖然有自己的生意,但是也不怎麼賺錢。
並且,找上了章春屏,希望他能幫助一下的時候,章春屏卻瞧不上他們的小公司,把這個給拒絕了。
而章春秀也有一家公司,但隻是擺在那看的,他根本沒什麼賺錢的發子,但是章春秀這個人又喜歡賭錢,就隻能到處去借錢。
借來借去,就碰上了高利貸,結果根本還不起,不僅如此,章春屏也不準備幫他!
章春秀皺眉,說道:“明明都是一家人,他們憑什麼不幫我!”
結果此時,章春秀意外發現了朱洪跟章也母親的事情,這件事其實不是朱洪主動告訴他的,而是章春秀發現的。
原本章春秀想用這一點去敲詐一筆,但是轉念一想,還不如跟朱洪合作,幹一票大的!
所以章春秀便開始跟朱洪搞好關係,順便用他的名義借了錢,並且答應朱洪,隻要朱洪殺了章春屏,等他拿到了章春屏的遺產之後,他就能把錢還上,而朱洪也可以放心大膽的跟章也母親在一塊。
他們選擇的方式,就是在手術上弄出來點狀況。
朱洪跟章也母親說章春屏的身體出現了問題,這一切行動都是瞞著章也母親進行的。
而章春屏確實是被安排進了醫院,每天都有人去看他。
從這時開始,朱洪便讓章春秀去弄來一些藥。
而章春秀就用當時用朱洪的名義借來的錢,去置辦藥品和其他朱洪需要的東西。
每次去探望,朱洪都會給章春屏補上一些藥,讓他的血液更為活躍,變得不適合做手術的程度。
甚至,隻要一做手術,傷口就會難以愈合,直接大出血。
在章春屏做手術之前,章春秀沒有去醫院,也是為了讓自己的嫌疑不要變的那麼大。
章春屏做完了手術,結果確實是出現了他們意料之中的情況,結果,卻出現了一個意外因素。
史東野。
章春秀用章春屏的名義動用了一些關係,試圖擺平這個人,但也隻是讓他暫時停職了。
而章春秀跟朱洪對此不放心,就又找了一個人,讓他去殺了史東野。
買凶殺人不一定安全,如果被發現了,說不定還會連累到他們,所以朱洪便提議隻需要嚇唬嚇唬史東野也行。
而他們確實找到了合適的人選。
章春秀歎了口氣,說道:“事情就是這樣,但是朱洪真的不是我殺的,如果殺了他,那麼嫌疑肯定會落在我身上,得不償失啊,再說了,我們兩個聊的還挺好的,我沒有理由要殺他啊!”
章春秀不像是在說謊,遊非看了眼包子,而包子對於他的話也是比較信任。
他們二人離開審訊室,無奈的歎了口氣。
目前,他們又遇到了一個問題。
那麼朱洪到底是誰殺的……
遊非皺眉看著包子,說道:“你覺得會是誰?”
包子沉聲片刻,說道:“我有一個懷疑的人選,但是不一定準確,不過,這個之後再說吧,現在我很餓了,我去吃點東西。”
遊非點了點頭,正要跟他一塊離開的時候,遊非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姚佳羽。
“喂。”
遊非接通了電話,並忽略了包子揶揄的表情,說道:“佳羽,怎麼了?”
“你們現在在警局嗎?”
“是啊,你有什麼事嗎?”
姚佳羽笑了笑,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剛好從醫院回來路過這邊,所以給你們打電話問問,你們有沒有吃飯,沒吃的話那要不出來咱們一塊吃?”
遊非看向了包子,問道:“要不去跟佳羽一起吃?”
包子連連點頭,說道:“可以啊,這不是正趕巧麼。”
姚佳羽正在警局門口等著他們,而姚天琪也在,這段之間不知道包子跟姚天琪隻見發生了什麼,總之似乎結下了非常深厚的友誼。
包子快步上前,將姚天琪抱起來,對姚佳羽說道:“天琪也在啊。”
姚佳羽笑道:“是啊,當時在醫院陪著那些爺爺呢,我爺爺的那些朋友一起去看望其他人了,他們說不讓我陪著送了,我就先帶著天琪回來了,你們調查的怎麼樣了?”
等到了飯店之後,包子將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們,同時看著姚天琪,問道:“小天琪有沒有懷疑的人選?”
畢竟姚天琪因為姚佳羽的一番話,現在可以說是已經成為了偵探社的人,所以讓他知道案情也沒什麼,再說了,上一個案子還是因為姚天琪,才有了巨大的發展。
“包子哥哥懷疑的是誰?”天琪看著包子,問道。
包子想了一會,說道:“其實我懷疑的是章也的母親。”
這倒是一個讓遊非沒有意料到的答案,他疑惑的看著包子,問道:“為什麼,她跟朱洪不是……”
“就是因為她跟朱洪有關係,所以才會懷疑他。”
包子看著菜單,不經意的說道:“再說了,章也母親還是住在三樓的,離醫生的房間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