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就辦好了?”
包子有些不敢相信,對方可是上市公司的經理呀,但又轉念一想,坐在自己對麵的可是第一女強人——姚佳羽,連她的辦不好的事還有誰能完成呀?
遊非雖然也不敢相信,但還是很感謝姚佳羽的。
“謝謝你了。”
姚佳羽看著遊非,突然笑眯眯地對他說到:
“你還跟我說什麼謝謝。”
“哈!”
遊非被這話說的有些手足無措,他身邊的包子立馬插話道:
“這是姚佳羽感謝你幫她破解了她爺爺的案子。”
包子看著遊非逐漸泛紅的臉,笑嗬嗬的說道。
“還是感謝你。”
遊非是真心地想去感謝她,畢竟他這一次可是幫自己的好友破解死亡之謎。
“嗯,這件事就說到這吧,我這次可是請你們吃飯的,不要談這些了。”
“好的,我們吃飯吧。”
倆人本為錢陽的事搞的一頭霧水,現在案子有了新的進展,自然不用太擔心了。
酒足飯飽之後,遊非和包子與錢陽分開了。
另一方麵,張目也接到了剛剛遊非打來的電話,說江淮願意配合了,張目可以說今天聽到最好的消息便是這個了。
他上一次去的時候明顯的感受到江淮交代的不夠完整,其中恐怕還有更多的密碼。
“小劉,準備一下,我們再去一趟江淮的公司。”
小劉剛準備好了車,張目突然聽到局子裏有了一陣喧鬧聲。
“好呀,你們警局還不講理了,三番四次欺負我們老倆口。”
是錢陽父母的聲音。
“小劉,叫人去將他們帶進審訊室,好好的去審問審問,等我回來的時候,再讓他們放回來放出來。”
張目並沒有在審訊完錢陽的父母之後將他們放走,而是繼續關押在派出所裏,畢竟他們還是嫌疑人。
說完之後,張目帶著人立馬來到了江淮所在的上市公司。
公司前台見又有警察過來了,仔細一看發現居然還是剛剛來過的人,就又立馬打電話給江淮。
江淮自從放下姚佳羽給他的電話之後,就沒有再繼續做文件了,而是就這麼一直靜靜的坐在位置上,仿佛現在等候著什麼?
終於他位置上的電話響了,“江總,那批警察又過來了。”
“讓他們進來吧。”
說完,江淮站起身,仔細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然後就這麼默默的等候著張目的到來。
不一會兒,人就來了。
“江淮經理,不好意思,這次又打擾你了。”
“沒關係沒關係,為人民服務嘛,這是我們公民應盡的義務,而且剛剛姚佳羽已經給我打過招呼了,說你們都是熟人,那我更應該服務你們了。”
“那有你這話,我們就放心了。”
說完,張目眼睛往後一瞟,後麵的小劉立馬掏出本子準備記錄。
江淮看著小劉掏出本子,這明顯是將他當成嫌疑人來看待了,但他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好的,那我問你,你和錢陽的父母究竟是什麼關係?”
“他們是我資助的。”
“真的嗎?”
張目明顯不相信。
“那他們是你資助的,你資助了他們500萬,為什麼他們的卡裏還有500萬?難道他們治病不需要花錢嗎?而且500萬對於他們來說綽綽有餘了,就算是資助,也不可能資助這麼多。”
江淮等著張目把話說完,稍加一沉思,慢慢的說道。
“既然張警官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那我也就不隱藏什麼了?”
“ 哦?”
果然有隱藏!
“其實,在幾年之前,我有一個司機不小心撞死了錢陽的姐姐,也就是張飛,我那個司機家裏貧窮,下麵還有3四個孩子,然後我就替他賠付了該賠的費用,最後錢陽的父母也就沒有再繼續糾纏下去。”
“錢陽還有姐姐!是你的司機撞死他們的?”
“嗯,他確實有個姐姐,但是這已經是幾年前的事了,所以當我聽到錢陽和他的父親有病的時候,我就給他們捐助了500萬,難道警官這樣也有罪嗎?”
江淮仿佛講故事一樣將一大串事講了出來。
張目思索片刻,他用如鷹般的眼睛盯著江淮,但仿佛在江淮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波瀾,隻好作罷。
“那好吧,今天多謝江淮經理了。”
“為人民服務嘛,是我們公民該做的。”
江淮說完,伸出手,準備和張目握手,張目也同他握了握手。
握完手之後,張目突然說道:
“江淮經理的身體好像不太好,手心一直出虛汗。”
“啊?確實確實最近加班熬夜太多了,所以。”
“那請江淮經理,注意好身體以後繼續為我們人民服務,我們走吧小劉!”
江淮這一邊張目能調查的基本上已經調查調查清楚,但張目還有一點不明白,明明是幾年之前的事了,他為什麼這一次又掏出500萬,而且肇事司機是他的員工,這也輪不到他來負責任。
“小劉,你去把那個肇事司機給他找出來,我們來驗證一下江淮的話究竟對不對。”
另一方麵。
遊非和包子已經吃完了飯,準備回警察局,在回警察局的路上,遊非在一家商店的門口看見了一件白色的裙子,這件裙子令遊非陷入了思考。
“包子等等!”
“怎麼了?遊非。”
“你看到那件裙子沒有?”
遊非手指著前麵商店裏的白色裙子。
“你看他像不像今天我們從錢陽家裏搜出來的那件裙子?”
“哎,確實有點像。”
突然他們旁邊有一男一女從他們身邊路過。
“哥哥哥哥,你快看那件裙子好漂亮,我想要。”
“妹妹,哥哥也沒有錢,你去找父母要吧。”
兩人的對話突然驚醒了遊非。
“對了,包子,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什麼事?”
包子被遊非一驚一乍都給弄糊塗了。
“我突然想到,在我們大學的時候,有一天,有一個女人來找錢陽,那女的挺漂亮的,而且稱呼錢陽也顯得很親密。”
“不會是他的相好吧?”
“不是,我們後來問錢陽那個女的是誰,他說是他的姐姐,後來我好像聽別人談起過,他的姐姐車禍死了,然後,錢陽就開始每天晚上拿著我身上的這件白色裙子洗。”
“是的嗎?”
“這兩件事也許沒有因果,但是,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遊非將自己心中所想,對包子講了出來,一場車禍加上錢陽的詭異,這兩者之間究竟有什麼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