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在老梁的肩膀上拍了拍,並沒有多說。
隨後便上了車。
上車之後我坐在車上看著老梁。
我幫老梁就是因為梁平,以及老梁和我兄弟。
然而我之所以這麼做。
其實也是用了一些套路。
居然要做北派的堂主,自己現在也需要一些手段。
並不能一味的去單純的幫別人。
幫別人的話也得讓別人領情,收買人心。
我不覺得這種套路很可恥。
因為畢竟我已經幫了他,不是嗎?
秦沐此時已經上了車。
我看著她出口說道:“這個錢我會還你的,而且就是最近!”
秦沐聽了之後有些意外的出口問道:“你還跟我這麼見外的嗎?”
我搖了搖頭出口說道:“這不是見外的問題,是我不想吃軟飯,用你的錢去賣我的人情。”
秦沐說道:“那我們現在的關係難道不是我的就是你的嘛?”
我依舊堅定的搖頭說道:“在古時候,姑娘待嫁閨中,女方的就是女方的,就算是你陪嫁過來帶著東西,在沒拜堂之前,那都不屬於我,而且我會憑自己的實力,把你風風光光娶回家!”
秦沐還想說什麼。
我直接出口打斷:“我心已決,希望你尊重我的決定。”
秦沐見狀也沒有再過多的推辭。
司機左耳此時已經發動了車。
秦沐突然表情一變,笑嗬嗬的出口問道:“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要不要聽?”
我無奈一笑臉出口說道:“這麼多天一直聽的都是壞消息,有好消息的話就別藏著掖著了。”
秦沐臉上也是帶著笑容說道:“張教授病情好轉了,現在很穩定,準備出院了!”
“要不要去看一下?”
一聽到張教授病情好轉。
我頓時喜上眉梢。
說起來張教授,還是我最早下墓時候認識的。
聽到張教授有所好轉,我自然也是真心的開心。
於是出口說道:“那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去!”
秦沐也沒有猶豫,對著左耳出口說道:“去中心醫院!”
司機左耳點了點頭,便調轉了一個方向。
到達醫院門口的時候。
我們還買了一些水果。
之後便由秦沐的帶領下漸漸走進了醫院當中。
這個醫院有些年頭。
雖然設備和環境不是多麼的高端。
但畢竟是老牌醫院。
裏邊的醫生還是十分有權威的。
而且這裏十分適合老年的患者。
有一個放鬆的小花園兒。
看起來風景優美。
秦沐帶著我便來到了小花園。
很快。
在小花園的不遠處看到了有一群老頭老太太在前邊坐著下象棋。
而坐在最左邊的位置上的一個老頭。
正是許久未見的張教授。
張教授此時玩的正興起,高喊一聲:“將軍!這下看你往哪兒跑?”
而他對麵的那個老頭兒也是一臉惆悵。
這老頭兒長的比較有意思。
全頭都沒有毛。
是個光頭。
然而胡須卻是異常的茂盛。
胡須也是通體發白。
看樣子有些上歲數了。
別看這個老頭瘦幹巴。
看起來就是一個幹癟老頭,但精神頭兒十足。
他爽朗的笑了起來,出口笑道:“小張呀!沒想到你這臭棋簍子湊還能贏我這麼一把!”
“也罷,就當是你出院之前給你的禮物吧!”
張教授頓時如同小孩一般笑了起來。
而我們此時已經走到了他們麵前。
張教授下意識的扭頭看來。
就這麼一看,他眼神頓時一變。
臉上的笑容漸漸垮下。
深情也異常的激動。
我見狀有些不解。
難不成這張教授見了我們之後又要瘋了不成?
那我們可就成了罪人了。
“啪!”
張教授突然一拍棋盤站起來快步走向前,抓住我的手。
隨後一臉激動地說道:“小韓,終於又見到你了!”
說話中。
他老淚縱橫。
似乎隨時都要哭出來的樣子。
我見狀也是有些激動。
但還是不解的問道:“張教授,為何見我如此激動?”
他對著我的手重重地拍了一下。
臉上都是責怪之意。
隨後他並沒有說話,而是一把拉著我來到象棋桌子前。
隨後對著那個幹癟老頭出口說道:“齊老呀!這是我的一個侄子,對文玩方麵很是有見解,屬於年輕才俊。”
“但你也知道,這方麵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落在官家手裏了,您幫著照顧下!”
張教授說完之後。
那被稱為齊老的老人抬頭看了我一眼。
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我不由的心裏一顫。
因為這個老頭兒是官家長相。
通過師傅的相人之處可以知道,此人門寬目聚,天庭飽滿。
很明顯是吃官家飯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賊心虛,總之我心中卻是一陣打顫。
齊老上下看了我一番。
隨後出口說道:“這年輕人看著還有些精氣神,不知道是喜歡文玩哪方麵的呀?”
“是賭石呢,還是文玩兒,還是自己收藏的?”
而我卻還愣在原地。
張教授馬上用胳膊肘懟了我一下,讓我出口說話。
我這才反過反應過。
回過神來。
我出口說道:“自己家裏也收藏了一些,賭石方麵不曾涉獵,就是喜歡這些文玩東西。”
我有些不明白。
張教授為何突然幫我引薦這樣一位?
按理說不應該先找我敘舊嘛?
我不知道張教授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隻能硬著頭皮跟著這個齊老交談著。
齊老笑著說道:“像你這個年紀,喜愛文玩的可是少見,城裏確實有幾個富家子弟愛倒騰這些東西,但真懂行的還真沒幾個。”
“那你幫我看看,老頭子我手上這串佛珠怎麼樣?”
說著就從他那幹嘎巴的胳膊上套下了一串佛珠。
隨後拿手遞了過來。
我見狀也是接了過來,並沒有讓他放在桌子上。
所謂文玩兒不過手也是古董攤兒的規矩。
這兒人這麼多。
而且既然戴在手上,說明這個手串還是很結實的。
於是我並沒有搞那麼多虛頭巴腦的規矩。
直接伸手接了過來。
手串通體呈褐色,上邊有著樹木的紋路。
入手清涼。
上邊已經包漿,顯然已經盤了很長的時間。
已經有些玉化。
齊老饒有興致的看著我。
而我也沒有過多的端詳。
而是放在鼻子下邊微微的嗅了一下。
隨後出口說道:“汗血菩提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