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掃視了一圈之後。
便看到周圍並沒有什麼可疑人員。
畢竟現在還沒到時間。
剛8:40,還有將近快一個小時的時間。
我便直接走了進去。
大龍跟在我身後一臉凶神惡煞。
沒有走到海邊兒的時候。
都有很多人躲避。
我們來到了海邊的沙灘上坐了下去。
一邊看著海麵兒,一邊兒著地下的沙子。
胖子看著湖麵出口說道:“你說咱們現在有沒有可能已經被一顆痣給盯上了?”
我搖頭說道:“我怎麼知道?這裏人多眼雜的,目前來看沒什麼可疑人員。”
呂空說道:“李家的人向來詭計多端,我們呂家可沒少吃虧,還是要小心一些。”
而來福直接躺在了地上說道:“放心吧,目前最起碼在咱們500m開外是沒什麼可疑人員的,我們現在應該擔心的是等九點半的時候,這裏會不會沒人,如果有人的話可不是太好辦。”
我確實在想這個問題。
“其實也不一定非得沒人,我覺得她應該是來跟咱們談判,並不可能直接火拚。”
大龍憨憨的問道:“老板,如果對方沒槍的話,俺肯定百分之百能給你拿下,有槍的話,俺可擋不住子彈呀!”
“哈哈!”
我頓時被逗樂了,出口說道:“你以為是看古惑仔呢唄,還黑幫火拚,她和咱們一樣都是坐飛機來的,飛機安檢不可能讓她帶這種東西,所以說,你就放100個心吧,肯定沒槍。”
大龍這才點了點頭:“那就沒問題,隻要他敢出來,俺第一時間給你按下!”
我們就這麼聊著天兒。
周圍的人漸漸走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因為大龍凶神惡煞的樣子,還是說到點兒了。
需要去酒店幹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總之。
海灘上已經隻剩下三三兩兩的人了。
天色也逐漸的暗了下來。
我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現在已經是9:20了。
就我們約定好的時間,隻差十分鍾。
於是我們也站起了身子。
開始在周圍溜達起來。
胖子說道:“這麼久了,都沒怎麼喝東西,我去買瓶水啊!”
那個賣東西的小推車離我們並不是很遠。
於是便一起走了過去。
胖子從兜裏拿出一張100塊:“給我們拿五瓶蘇打水!”
隻見原本在忙碌的小販突然抬起頭,接過了錢微笑的說道:“好的。”
我注意到這個小販是一個女人。
而且她的眉心位置有一顆痣!
見狀我頓時一愣。
“一顆痣!”
眾人全部都緊繃起來,抬頭看向那個小販。
我想過她很多種出場方式。
什麼反派出場哈哈大笑,再或者是從海上騎著一個快艇過來。
總之。
絕不是這種方式出現。
而一顆痣卻是悠悠地說起了話,依舊是她那標誌性的無騷弄資那一套。
“喲~~這不是胖爺嗎,好久不見呀!”
胖子也是一愣。
隨後皮笑肉不笑的出口說道:“還真是你這個騷娘們兒,當時我都以為你已經死了,沒想到在這兒等著我們了唄?”
“說吧,到底什麼意思?”
一顆痣一邊微笑著十分嬌媚的從手推車,拿出了五瓶蘇打水遞給了我們。
答非所問的說道:“你們要的水,還敢喝嗎?”
她一雙眼睛嫵媚的盯著我。
而我沒有猶豫,依舊眼神死死的盯著她。
隨後拿起一瓶蘇打水,擰開之後咕嘟咕嘟灌了起來。
直接幹完之後。
把瓶子扔在了一旁。
“啪!啪!啪!”
一顆痣拍了拍手說道:“短短一年的時間沒見,這個小家夥現在已經敢直視我的眼睛了,進步很大呀,有些膽量,不愧是張天道的傳人啊。”
見她主動跟我說話,我也不再猶豫出口說道:“你在信上說,要一對玉佩,是嗎?”
“東西我們帶了,我們的牛皮書呢?”
一顆痣粗說道:“哎呦,別著急嘛,熟人相見,咱們先好好聊聊。”
我直接臉色一變:“如果不是交易的話,沒什麼可聊的!大龍!”
大龍原本就蓄勢待發的樣子。
此時直接一個大步跨上前。
隨手一把對著一顆痣的頭部。
眼看就要拍下。
這一掌虎虎生風!
隻要拍下,我相信一顆痣會被當場拍成殘廢。
就在大龍的手掌馬上要落下的時候。
一顆痣絲毫慌亂或者躲避。
緩緩出口說道:“我知道你們北派的內鬼是誰!”
聽到這話。
我趕忙出口說道:“大龍!”
隻見那個巴掌大的鐵砂掌眼看就要落在一顆痣的頭頂,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
大龍一陣齜牙咧嘴。
“老板,你知不知道硬氣功突然叫停很傷身體的……”
我趕忙對他說道:“你先往後撤一點,保證她跑不了就行。”
大龍這才齜牙咧嘴的,往後靠了一步。
一顆痣嫵媚的笑了起來:“這麼怕我跑嗎?還是說一年不見?已經做好準備和姐姐好好的玩兒一次了?”
聽到這話。
我頓時一愣。
呂空卻是一臉嫌棄的說道:“你們李家什麼時候有這麼不守婦道的人?要不要這麼惡心?有事說事,你直接進我房間偷我東西,是不把我們呂家當回事是嗎?”
一顆痣笑了起來:“李家?李家算什麼東西?我怎麼可能是李家的人?”
“不過……呂家的名聲我還是有所耳聞的,一手梅花易數在道上也是赫赫有名,那你怎麼就沒有算到這一趟裏會有我呢?”
呂空冷哼一聲說道:“我算的是位置,壓根沒有算人,不然你以為你能蹦躂到現在嗎!”
我出口打斷道:“你知道我們北派的內鬼是誰?”
“說吧,怎麼樣才肯告訴我們?還有牛皮書,給我們需要什麼條件?沒必要跟我整這些虛的,隻要我一聲令下,你馬上會被拍碎!不信你可以試試!”
麵對我的威脅。
一顆痣卻沒有任何惶恐。
她向周圍看了兩下。
隨後緩緩的摘下自己的手套。
她說道:“威脅我可以,就是不知道北派現任大當家能不能把海裏這個東西處理掉呢?”
這話一出。
我有些不解的看著周圍。
之前三三兩兩的那些人已經不見了。
我又扭頭向海麵看去。
海麵一片平靜,沒有任何的動靜。
我有些不明所以的出口問道:“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