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看清那個白色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胖子就直接抬手拿了起來。
而我看到那個原型的白色珠子似乎在微微的顫抖。
我對著馬上就要拿起來的胖子出口喊道:“別動那白珠子!”
胖子有些不明白我要幹什麼。
手已經抓了起來。
隨後放在自己的手掌之上,一臉不情願的對我說道:“說了多少次了,這次想拿什麼拿什麼,怎麼剛說完就忘了嗎?”
隻見下一秒。
那白色的圓珠缺開始動了起來。
隨後緩緩展開。
變成了一隻白色的長條甲殼蟲。
大概有七八條腿。
整體的形狀很像一個純白色的皮皮蝦,但並不是,因為皮皮蝦不會縮成一個圓球。
那東西在胖子手上竄了起來。
胖子頓時一驚。
手腕一下就甩了出去。
“我去!這什麼東西?”
隻見那白色的珠子被扔向了地下河中。
隨後發出十分輕微的落水聲。
接著便看到那白色的東西竟然一個彈射順著往遠處彈走了。
來福也是不以為然的說道:“這麼緊張幹嘛,不就是個西瓜蟲嗎?至不至於?”
而呂空卻是臉色一變,對著我們說道:“這可不是你們小時候玩的隻會縮成球的西瓜蟲!”
“這東西叫白鼠婦,而西瓜蟲學名叫鼠婦!”
來福聽到這裏頓時笑了:“怎麼著,加一個白字還能吃了我們不成?”
我也馬上知道了這白色的東西是什麼了。
我出口說道:“它確實不會吃了我們,但會吃了我們的腦子!”
胖子更是一臉不解的對我問道:“啥意思?這玩意還能進腦子裏?”
隻見呂空出口解釋道:“八月說的沒錯,這東西大部分時間都會蜷縮成一個圓滑的圓球狀,它確實不會主動攻擊人類!”
胖子頓時不屑的說道:“那不還是個蟲子嘛,它也沒咬我,你看我手上什麼傷口都沒有!”
說著就要往呂空的身邊湊去。
然而呂空卻一下躲得是八丈多遠。
我也不敢怠慢,用匕首劃開自己的手掌,擠出血後塗抹在了胖子的手上。
呂空見狀才說道:“這東西雖然本身不攻擊人,但是身上攜帶著大量的食腦蟲,每一隻身上都有成百上千條,食腦蟲進入人體之後會在兩天之內吃空你的腦子!”
聽到這話。
胖的頓時一驚。
拿著手便往溪水裏伸去。
準備去洗一下手。
而我知道。
這東西並沒有那麼簡單就可以洗下去。
這也是為什麼我剛剛要劃破自己的手,給他塗滿。
剛剛我也是想到了這個東西。
我出口說道:“這個東西在很多地方都有記載,每年都有很多人在深海被這種東西的食腦蟲害死!”
“這個食腦蟲也是一種微生物,算是人眼看不見的一種,進入腦子後幾乎48個小時之內便可以讓人器官衰竭,最後死亡!”
“而我的血是可以抵禦這些東西的。”
胖子心有餘悸的看著我說道:“你不是說深海嗎,咱這裏可不是啊,這東西怎麼在這裏?”
我對胖子說道:“我怎麼知道,但算我求你了行不行,胖爺,千萬不要瞎動,我都說了這次你想要拿什麼東西都可以,但是千萬不要手欠,懂嗎?”
胖子隻好無奈答應。
來福也是問道:“那為什麼食腦蟲隻找白鼠婦,不找西瓜蟲呢,這兩算是一個科的吧?”
我點頭說道:“是的,可以說是兄弟,我們小時候玩的西瓜蟲,西瓜蟲顏色一般是黑色和藍色,他們都屬於節肢動物,用腮呼吸,所以西瓜蟲和白鼠婦都不是蟲子,而是和蝦蟹的關係更近一些,而鼠婦完全脫離的海洋,但還是喜歡在陰暗潮濕的地方呆著,而白色的鼠婦則不同!”
“它們依舊生活在海洋中,而海洋中有很多的微生物,白鼠婦就很受這些微生物的喜愛,所以白鼠婦一定不可用手觸碰,至於西瓜蟲,甚至可以用來當作藥材,《本草綱目》裏記載,可以起道平喘,利尿,止痛等作用。”
來福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有學問,長見識了!”
我無奈一笑。
比起看的書多,我更願意有來福這樣的身手。
接下來。
我們便順著河流繼續往前走去。
便看到前邊的河流漸漸的有些湍急起來。
而且水位也越來越低。
幾乎是貼著底部的石頭劃過的一些水流。
而地下水中有,此時有很多白色的圓球落在那裏。
不經意一看。
仿佛就是用來穿手串兒的珠子一般十分的光滑,看不出任何的瑕疵。
胖子見狀趕忙停下腳步出口說道:“你們看那裏還有好多白球!”
呂空卻是邊走邊說道:“倒也不用太過緊張,這種圓球蟲並不會主動攻擊人類,而且長時間都是不動的狀態,咱們隻需要跟旁邊兒路過,不要動它們就好。”
胖子這才心有餘悸的點了點頭。
我們路過河水的時候,便轉身來到了一個夾層處。
所謂的夾層處,便是牆壁與牆壁之間有一個很寬的空隙。
中間的空間大小隻夠一個人趴著穿梭過去。
而底下便是這河流的去向。
要想過去這個位置。
便必須要俯身在水中爬過去。
而水中卻是有白色的圓球。
一時間。
眾人便想不出什麼辦法可以不接觸這些白球。
我出口說道:“現在咱們要怎麼過去,沒有其他的路了。”
胖子看向來福。
顯然他覺得以來福的速度,快速抓主這些白球扔到一旁。
我們便可以過去。
來福對自己的速度是很自信的。
“我來試試吧。”
呂空攔住了來福出口說道:“不想死的話不要嚐試!這東西表麵全部都是食腦蟲,隻要輕輕挨一下,不管你速度多快,隻要挨到一定會沾染上百個!”
“我們之間再接觸的話,很有可能就會擴散到我們身上。”
“你這不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而是在拿我們所有人的生命開玩笑!”
來福這才悻悻的聳了一下肩。
並沒有說什麼。
胖的出口說道:“那你這麼懂的話,你說怎麼辦?”
呂空想了一下:“咱們背包裏不是有鏟子嗎?拿鏟子把它鏟走不就好了?”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
既然不能接觸,用工具是最好的。
於是我們便從背包裏拿出了鏟子。
至於我身上的稿以及錘子這種東西。
並不是十分趁手。
胖子拿著一個鐵鏟走了過去。
對著那白球緩緩的靠近。
然而就在快要碰到白球的時候。
白球突然動了起來!
隨後再次變成一個甲殼蟲狀的蟲子。
槽著兩邊彈了過去。
這些東西在河中遊動的姿勢也相當奇怪。
似乎是尾部的尾巴在漂浮在水上彈一下。
然後順著湖麵劃走。
就好像跳珠一般浮在水麵之上。
胖子來回對著其他的幾個白球試探了一番。
然而每次的結果都是一樣。
每當快要碰到那白球的時候,白球便會突然蘇醒。
接著尾部一個彈射跳出幾米開外。
胖子出口罵道:“他奶奶的,直接給他們都嚇到那邊兒不就行了,咱隻要過了這個夾層不就行了?”
呂空搖頭說道:“我們的鏟子長度有限,前邊兒的這個夾層足足有十多米的路程,不可能一邊走一邊趕它們,而且如果落下其中一隻的話,後果也不堪設想。”
胖子也有些累了,把鐵鍬扔在一旁。
坐在一塊石頭上喘著粗氣。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麼辦?”
而我此時看向這些圓球狀的珠子。
卻是突發靈感。
我笑著對著眾人出口說道:“你們小時候玩過彈珠嗎?”
聽到這話。
來福和胖子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我。
胖子最先反應過來,隨後出口問道:“八月,你的意思是你準備用彈彈珠的方式給它們彈走?”
但很快又覺得不行。
“但咱們這兒哪有彈珠?誰沒事下墓還帶著個玻璃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