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空微微一笑,臉上一陣狡潔。
她出口說道:“那不是你管的事,反正我這次所有開銷都得你們出。”
胖子怒火中燒。
站起來就要理論。
我趕忙一把壓住胖子的手。
眼神意識他不要衝動。
胖子強壓的怒火坐在桌子上,出口說道:“行,我全掏了,但這筆賬我也記住了,遲早讓你們呂家加倍奉還!”
呂空的淡淡一笑出口說道:“胖爺,你好歹也在道上很多年了,怎麼花點兒錢跟有多大仇一樣?”
“跟著傳說中的張天師這麼多年,怎麼可能差錢呢?”
我心中頓時一陣無奈。
要知道胖子是那種典型愛財如命的人。
你花人家這麼多錢相當於要他命了。
胖子不屑的說道:“胖爺我有多少錢是我的事兒,花多少也是我的事,不是讓你隨便花的!”
服務員這時出口問道:“那就這麼上嗎?”
呂空馬上點了點頭。
絲毫沒有被胖子的話威脅到。
隻見來福出口喊道:“那個,再給我來五瓶你們這兒最好的白酒,一定要當地的特色。”
胖子聽後頓時白眼兒滿天飛。
但相對於呂空已經點了那麼多以及這次的花銷。
胖子索性不多說了。
隻是手一個勁兒的掐著自己的大腿。
服務員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顯然這麼多菜一下上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而且店裏的旅客很多。
我沒有理會他們的玩鬧,而是眼神向四處飄去。
果然在餐廳窗邊的位置再次看到了那對老外!
而這次我也正麵看到了他們的長相。
這個男人。
留著一個寸頭,東歐的長相。
眼眶深邃。
不過,我還真的不知道師傅的相人之法對老外來說有沒有用?
按正常來說的話。
眼眶深邃,外加高鼻梁,陰溝鼻。
這樣的人還是有些不太好打交道。
眼皮頗深。
另外身上的氣息透露出來的似乎還有淡淡的血腥。
這種血腥並不是聞出來的。
而是氣息。
我也是最近才有一些領悟,可以看到人身上的氣息。
最早的時候。
師傅所說的這個氣息我還並不理解。
現在似乎有些明白了。
而這個血腥的氣息,代表的便是在人身上有人命!
也就說這人是個亡命之徒。
而我因為在那次神蠱之城獲得的所謂雷眼,除了增加視力以外。
並沒有其他作用。
我的眼神微微一迷。
死死地盯著那男人的手上,果然在無名指處的手掌內有很厚的老繭。
這是常年握槍所導致的。
這人十分危險!
我的臉色越發的凝重起來。
胖子看我這樣,直接出口問道:“咋了八月?現在知道孝順了,花了胖爺的錢這副表情!”
我回過了神。
眼神看向來福。
來福似乎早就知道我在注意什麼,對著我默默地點了點頭。
隨後站起身子往那邊兒走去。
胖子還一臉不解的看著我出口問道:“來福咋的了?那小子是不是又弄酒去了?”
說話間就要站起來去阻止。
我一把拉住胖子出口說道:“稍等一下吧!”
隻見來福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
在路過那兩人的時候。
他們明顯有些緊張,肌肉不是很自然。
眼神也有些飄忽不定。
來福並沒有過多的停留。
隻是這麼隨意地走了過去,在吧台上拿了一瓶酒。
便重新返了回來。
胖子見狀頓時罵道:“你看這孫子,我就說他去拿酒了,剛剛要了五瓶還不夠喝嗎?”
胖子又不淡定起來。
我隻能安撫住胖子:“胖爺你等等,不要激動。”
胖子隻能咬著牙坐在那裏。
隻見來福拿著一瓶酒晃晃悠悠的走了回來,嘴裏吹著口哨。
坐下後。
他便打開了那瓶白酒。
“咕嘟咕嘟——”
灌了半瓶兒。
胖子無奈出口說道:“我說來福,你差不多點兒就行了,你不是隻喝好酒嗎?這檔次的酒你也喝?”
來福吧唧了一下嘴,這才口說道:“垃圾的也得喝,不然肚裏的酒蟲該鬧騰了。”
胖子馬上對著我說道:“我不想聽他扯淡,你剛剛攔著我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還沒出口。
來福變聲音放低了一些出口說道:“諾!這倆人是美利堅的!”
胖子一臉不解的左右看了看。
隨後出口問道:“哪兩個?啥玩意?你是不是瘋了?”
“你現在的酒量喝半瓶兒就已經醉到這種程度了?都開始說胡話了!”
隻見來福手腕一番。
兩張護照直接扔在了桌子上。
胖子一臉不解的張著個大嘴就要出口問。
我趕忙掐了他一下,低聲說道:“你能不能低點兒?我們被人盯上了,來福應該是拿到了他們的身份信息。”
胖子這才把自己張大的嘴深深地閉了回去。
隨後我們一人拿了一本護照打開。
我這邊的這本護照。
上邊兒是那個女人的。
照片上的這女人金發閉眼。
看起來並沒有十分嬌小的感覺,可能外國的女人都有一些這種感覺吧。
這個長相我也不再評價。
而是看上邊的名字。
艾薇兒。
美利堅人。
29歲。
加州地區。
因為隻是個護照,其他的介紹就沒有了。
但這也足夠了。
我拿起手機對著護照拍了一下。
給秦沐發了過去。
隨後又跟胖子交換了一下,把男人的護照也拍照發了過去。
男人叫moyTony。
33歲。
和女人並不是一個地區的。
兩張都拍完。
我發過去之後,便把兩個護照扔給來福。
隨後我說道:“再還回去吧,以防打草金蛇。”
來福雙手一翻。
兩個護照便不在了,對著我微微抬了一下頭。
並在一起站起身子,一邊嚷嚷一邊向吧台走去:“哎,我說你們老板呢,這就不太對吧,上邊的商標怎麼不在?喝的味道也不太對!”
說話中。
他就已經再次路過了那兩個外國人。
我眼神死死的盯著來福。
來福和對方還有大概不到半米的距離。
這個距離就算速度再快。
真的可以做到一絲都不留痕跡嗎?
而且我眼睛又有加持。
但當來福路過之後。
我依舊是一陣失望。
因為連一丁點兒殘影都捕捉不到。
我不由得對來福的身手再次刷新了一個認知。
這根本不叫什麼盜聖。
這完全就是小偷他祖宗下凡了!
來福來到吧台。
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走了出來。
開始對來福解釋:“你好先生,這個商標是在背後的,所以看不到,你放心,我們這裏的酒百分之百都是真的。”
我知道來福隻是找一個理由在此路過而已。
為了不讓對方起疑。
來福一副恍然明白的樣子:“在這啊,那是我想多了。”
說完這話。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掛起一個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