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裏剛坐下。
給我們服務的那個前台妹子便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過來。
在我身邊放下後她十分貼心的問道:“你好,先生,這裏有糖,加多少您自己來,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叫我。”
我點了點頭。
直接站在我身後。
這待遇不佩服都不行。
很快。
胖子和來福兩人晃晃悠悠的走了下來。
而來福好像心情大好。
畢竟不是花他的錢,胖子臉色相對差一些。
他們來到我們麵前說道:“我剛剛看了一下菜單,夥食還不錯,但是好不容易來一趟,在酒店裏吃飯也沒什麼意思,咱不如出去逛逛。見識一下三亞的風土人情。”
我頓時罵道:“三亞有什麼風土人情,說白了,你不就是為了上街看美女?”
三亞這種地方向來都是美女最喜歡來旅遊的地方。
所以這裏從來不缺所謂的漂亮妹子。
不過我也真有此意。
畢竟離晚上還早,好不容易花大價錢來一趟三亞,在酒店裏吃飯屬實有些不甘心。
等到呂空下來後。
她換了一身十分清爽的T恤以及一個超短褲。
穿著一雙白色的小鞋。
頭上還帶著一個遮陽帽,手中還有拿了一把傘。
看得出。
她還是很保養自己的皮膚的。
剛看到我便出口問道:“怎麼不吃飯?不會找不到餐廳吧?”
我說了一下眾人的意思。
呂空也沒有反對,便跟著我們一起出了酒店。
出了酒店後。
此時已經馬上天黑了。
黃色的空中。
仿佛詮釋著浪漫。
這樣的美景不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屬實有些可惜。
我不由地想起了秦沐。
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給她發了過去。
意外的是秦沐並沒有回我的消息,可能是在忙。
我們一路開始溜達。
來到了一個海邊,也並不知道這個地方叫什麼。
隻是旁邊長了很多的椰子樹。
沙灘,大海,椰子,黃昏。
幾個元素便把這裏打造的如同夢幻一般。
我們便來到海邊的位置,租了三個躺椅。
緩緩地躺在了躺椅上看著遠處的夕陽緩緩落下。
胖子給我們發了幾個墨鏡。
我們三人都帶上了墨鏡。
而且呂空自己從包裏拿出了一個巨大的墨鏡。
這是她來時就帶的東西。
人家是有備而來,什麼雨傘呀?這樣遮陽冒呀,墨鏡呀,一應齊全。
而我們三個糙漢子自然準備的並不是很齊全。
但好在躺椅上有遮陽傘。
我們也並不是很嗮。
胖子一邊喝著椰子一邊對我們笑道:“人生呀,也不過如此了,八月我就跟你說,將來退休以後,我和老張頭兒就要定居在三亞了,看這沙灘美景,主打一個舒適。”
來福卻不讚不同,手中拿著一瓶啤酒。
一邊兒喝著一邊兒說道:“我看也就那樣,要是我的話,我覺得不如在小胡同裏擼點串兒,喝點兒高度白酒來的痛快!”
對於來福的追求。
我們自然嗤之以鼻的。
像我們這種不怎麼喝酒的人。
實在不太理解白酒有什麼香甜之處?
這裏確實是旅遊聖地。
老外也出奇的多。
很多老外成群結隊,在周圍一邊拍照一邊嚼著洋文。
而我注意到不遠處有一對情侶看起來不太對勁。
之所以不太對勁。
並不是因為他們也是老外。
而是這兩個人的舉止十分的做作。
這種做作還說不上來。
就是雖然他們在互相拍照,但感覺是有意為之。
眼神好像還時不時的在瞟向我們這邊。
而我的感覺向來都沒有出錯過。
似乎是注意到我有些觀察他們。
他們的眼神便不再向這邊瞟來。
開始做一些正常的動作,而那個外國女人一陣無騷弄姿。
各種誘人的姿勢在沙灘上打滾。
當然人家的姿勢還是很優美,很誘人的。
隻不過在我這裏形容詞就是這樣。
我有些不確定的對胖子問道:“秦沐今天早上告訴我南派的人會來,但我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你說那對老外不會是南派的人吧?”
胖子頓時笑道:“八月,你是不是有病?南派那幫孫子是出了名的膽小,爺爺帶爸爸,爸爸的兒子,連咱們本土的外人都不帶怎麼,怎麼可能帶個老外?”
聽胖子這麼說。
我也覺得有道理。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
我現在有些後悔沒有帶大黃出來。
因為大黃的感覺和靈性要比我強得多。
而這時。
來福出口說道:“那兩人確實不對,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
我有些意外的看著來福。
但並沒有表示疑惑。
因為來福的觀察力和靈敏度一向都很高。
他可是可以發現師父的人。
之前在華佗墓,師傅的潛伏在暗中,都被來福察覺到了。
師傅的潛伏一般人可是注意不到的。
一直沒說話的呂空。
這才悠悠的說道:“南派來的人是李家的人,李家人十分保守傳統,這兩個肯定不是我們南派的。”
看來呂空是知道男派有人動手的。
於是我便和來福換了個位置,躺在了呂空旁邊。
轉頭看著她,我出口問道:“你們南派李家是什麼情況?”
呂空淡淡的說道:“能有什麼情況?南派有四大家族,分別在燕京、胡南、富建以及疆西四個地方。”
“最早四大家族都是師出同門,後來分家後。各自發展各自的家族,漸漸的四家立足了腳,但其他小家族和小團夥也有下鬥的,但普遍都是處於中立,並不參與四家之間的爭鬥,而則李家便是南派之首第一家族。”
“手下夥計成千上百,個個都是狠人,就你所知的什麼摸金校尉等等,大概都在他家。”
我點了點頭出口說道:“那你知不知道為何這次他們會先來這裏,這個12處神堂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嗎?”
呂空沒好氣的說道:“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李家人。”
我也是沒好氣的說道:“問道你不是南派的嗎?而且你這次幫我隻是為了三個要求,就沒有其他的目的嗎?”
我想著,直接和她玩一個坦白局。
想從呂空口中得知一些消息。
但呂空根本不鳥我。
她戴上墨鏡。
沒有要再說話的意思。
我頓時一陣無奈,也懶得再問了。
就在這時。
遠處海灘上似乎傳來一聲驚呼,接著周圍離得近的人便開始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