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拒絕道:“我有一位朋友說這次凶多吉少,人數越少越好,你就不用管我了,一切等我消息!”
秦沐點了點頭。
伸手抓住了我的手。
我感受到了她手上的細膩和溫度。
她低聲對我說道:“能不能答應我?等張天師的事處理完,我們舉辦一場婚禮!”
顯然秦沐也不再藏著掖著。
我們的關係也正式確定。
我看著她原本冷漠的眼神逐漸變得情意濃濃。
一時間也是深陷其中。
我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好!我韓八月,一定會給你一場最盛大的婚禮!”
我們就這麼默默的對視著對方的眼睛。
情到深處。
眼看就要湊在一起,好好感受一下接吻的感覺。
這也是小情侶該做的嘛……
然後就在這時。
一個夥計從遠處走了過來。
他張口就說道:“小姐,白虎堂那邊……”
他剛說了一半。
便馬上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
馬上就要轉身離開。
我們反正也被打斷了。
秦沐隻能一臉冷意的對著神色慌亂的夥計說道:“過來吧,有什麼直接說!”
那夥計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估計後悔自己為什麼這個時候過來?
甚至在想我們會不會給他穿小鞋?
但他想多了,我這麼大度的人!
不可能!
我對著他說道:“我記住你了!”
開玩笑!
這麼關鍵的時刻,你好死不死的出來幹嘛!
他臉色肉眼可見的都要哭了。
我這才出口說道:“有屁放!”
他這硬著頭皮低聲說道:“白虎堂那邊的張小爺最近招兵買馬,看起來是有什麼大動作,柳六爺讓我來告知您一下……”
我點了點頭對他說道:“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個夥計馬上如蒙大赦。
正要離開的時候。
我出口叫到:“慢著!”
那夥計頓時身子一抖!
他顫顫巍巍的說道:“堂……堂主,您……還有什麼事,我剛剛真的是沒注意……您……”
我冷聲說道:“下次有點眼力勁!”
“好好好!”
說完就灰溜溜的快步走了。
秦沐噗呲一聲笑了起來:“這麼小氣啊,不就是不讓你親嗎?”
“廢話!我這……”說話中我也頓時一陣尷尬。
我好像說,我這嘴都撅起來了。
你給我搞這個?
秦沐被我得樣子逗笑了,隨後正色說道:“你和他父親有仇,他這麼大張旗鼓,怕是要對青龍堂出手。”
我點了點頭出口說道:“敵人永遠不能留下,養虎為患,他對我懷恨在心,造反是遲早的事兒。”
秦沐說道:“不過你放心,我會多安排人手的。”
我點了點頭。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
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那就是從我們四派儀事那天開始,就再也沒有見過江鶴!
因為我們在第一次接觸北派的時候。
當時去玄武堂,當時的堂主是江鶴才對。
但當天四派議事,堂主卻是柳六爺,也就是柳飄飄的父親。
當見江鶴的時候。
柳六爺還是江鶴的一個心腹。
於是我出口問道:“人稱江中鶴的江鶴為什麼突然不見了?”
秦沐聽到這話有些意外的看著我:“嗯?我沒有和你說過這件事嗎?”
我搖了搖頭:“自始至終我都不知道啊!我江鶴隻有一麵之緣,之後這個人仿佛消失了一般。”
秦沐這才反應過來,出口說道:“當時北派內亂,事情太多,我父親病重,就忘了告知你這件事,在咱們那次回來之後,江鶴死於家中,而且全身長滿了指甲!”
聽到這。
我頓時一驚!
渾身長滿了指甲?
為什麼會這麼熟?
略微的思索了一番後。
我頓時想到了之前胖爺讓我找的那個棺材店的老板娘。
當時她便是死在了浴室當中。
全身長滿了指甲。
而胖爺當時卻十分緊張,說什麼是北派的手段。
出賣了北派的下場。
還讓我不要管閑事兒。
我出口問道:“難不成他是北派的臥底?”
秦沐點了點頭出口說道:“對,這種死法就是北派處理自家夥計所用的手段,而江鶴在死後,我專門調查了一下他的情況,這江鶴雖然一直跟著我父親走南闖北,後來成了朱雀堂的堂主。”
“但在中間很長一段時間都是空白,資料顯示他最早之前是一個夥夫,從27歲開始到40歲中間這個期間沒有任何的記錄,沒有人知道他幹了什麼,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41歲,便開始跟著我父親走南闖北的下墓了,最後因為江中的一個墓一戰成名,獲得了江中鶴的稱號。”
“所以我當時就懷疑在他消失的那段時間裏,很可能就是和北派有什麼勾結,但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北派直接把這個棋子棄了!”
我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
應該是江鶴死了之後,朱雀堂最有威望和實力的應該就是柳飄飄的父親柳六爺了。
所以我們四派議事的時候。
柳六爺作為朱雀堂的堂主出麵。
但是這個時間線卻讓我有些懷疑。
因為江鶴出事兒的時候,正是我們下墓之後拿回了丹藥讓秦一指服下的時候。
難不成是因為秦一指的身體好轉後,他因為失職被北派的人下手了嗎?
因為時間線剛好巧合。
這也隻是我的一個猜測,具體什麼原因還並不知道。
索性不去想了。
我有些戀戀不舍的看著秦沐那誘人的嘴唇,出口問道:“咱們……不繼續了嗎?”
秦沐頓時笑罵道:“快走啦你,回來親!”
“你說的啊!”我激動的喊道。
秦沐臉色微紅的催促道:“快去吧你!小孩子一樣!”
告別了秦沐之後。
我便回到了公寓裏。
剛進門便看到胖子已經收拾好了,背著他那熟悉的大包。
而身後便是來福提著的一個籠子。
裏麵便是大黃。
其他的並沒有任何人了。
我有些意外的對胖子說道:“胖爺,我不是說了要通知三貫錢嗎?”
胖子頓時罵道:“媽了個巴子的!賭徒就是不靠譜,這孫子輸紅了眼,這次說啥也不跟咱們去了,非要把這幾天輸的錢都贏回來!”
我心中也是一陣無奈。
三貫錢這個人。
雖然說風水上麵有一定的見解。
但他這個愛好還是耽誤事兒。
不過畢竟都是人家自由。
我也不好說什麼。
而且這次人越少越好,既然他不來。
我們走也行。
我們三人帶著大黃便出了公寓。
因為人少的緣故,我並沒有動用北派的任何資源。
我們便上了那輛已經馬上要報廢的五菱榮光。
沒錯!
就是當初把我從韓家堡村裏接出來的那車。
這車雖說保存的很好。
而且每年都在維修。
但畢竟是老車了,上邊兒還是有一些年代的痕跡。
上了車還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我坐在駕駛座上,對著胖子說道:“胖爺,你確定這古董車真的還能用嗎?而且咱們是要開去機場的,如果被交警攔了怎麼辦?”
“要不咱還是打個車吧?”
隻見胖子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是神車,懂嗎?這可是胖爺我用第一桶金買的第一輛車,打死都不會換的,而且打車多貴呀!該省省,該花花,不要學那敗家的樣子!”
“從這兒去機場也就是十幾千米,又不是過不去!”
我頓時一陣無奈。
但還是發動了車子。
鑰匙插進去。
頓時響起一陣零件碰撞的聲音。
“稀裏嘩啦——”
這知道的知道我在開轎車。
不知道以為我正在開拖拉機呢!
但好在車子可以正常運行。
一路上不管走到哪裏,停在哪個路燈口,都會引來其他車主的注目禮。
甚至在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
一個開跑車的小夥子搖下了他的車窗。
對著我們豎起了中指。
而他的旁邊坐著一個穿著十分暴露,戴著墨鏡的女人。
胖子見狀頓時生氣了。
嘴裏一邊罵著,一邊開始對著車上的車窗一圈一圈的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