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離它隻有三米距離的時候。
我都準備放棄了。
可能隻是我們的猜想。
隻見那蜘蛛突然猛的雙腿一用力。
再次跳了起來!
“這家夥不講武德!”我頓時大驚。
這怎麼突然又不怕了?
正準備扔的豬肉往後跑的時候。
我卻突然發現它跳轉的方向竟然是靠後。
大紅蜘蛛竟然往後蹦了一下?
直接瞬間十多米開外。
我身後的幾人也是看的心驚肉跳,都是長出了一口氣。
而我本人喘著粗氣呆呆的看著那個紅色的蜘蛛。
看來我的猜想是沒錯的。
這個肉是大有文章。
竟然找到了辦法。
我肯定不想就這麼回去。
我對著身後的眾人說道:“我拿著這個肉往前走,你們跟在我身後,我倒要看看這個蜘蛛之後到底是什麼東西!”
它為何要盤踞在此地?
胖子馬上點頭。
手中拿著家夥事兒,背著背包開始跟在我身後。
我就默默地往前走去。
每到快3m距離的時候。
那紅色的大家夥都會往後跳一下。
山洞依舊是劇烈的晃動。
現在他的危險已經控製住了。
唯一的危險可能就是山洞到底能不能經得住這麼多次的折騰?
好在這裏的工人並沒有做豆腐渣工程。
整個構造也十分牢靠。
我們很快就來到了大紅蜘蛛原本的位置。
而我一直拿著豬肉往前走去。
但是意外再次發生了。
我這次已經走到了離他3m的位置,這蜘蛛竟然不動了。
難不成是距離不太夠?
我又往前走了大概1m的距離。
而這個大紅蜘蛛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
胖子也是在身後說道:“這回都這麼近了,怎麼還不走?難不成不怕了?”
我雖然心中也好奇。
但還是硬著頭皮往前又走了半米。
我現在離這個大紅蜘蛛隻有半米的距離。
炙熱的灼燒感襲來。
我很難想象一個蜘蛛的體內怎麼可能會有岩漿?
我硬著頭皮跟他隻有半米距離的時候。
而那家夥依舊不動。
我故意拿著豬肉用力甩了一下。
隻見那蜘蛛終於有了動靜。
但隻是一個晃身。
依舊沒有要往後退的意思。
胖子說道:“邪了門兒了,難不成他身後有比豬肉更讓他懼怕的東西?”
這話一出。
我頓時一腦門子汗。
如此之大的蜘蛛懼怕的東西……
那後邊兒的得是多嚇人的未知存在?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笛聲傳了過來,回音也是一下一下的遞了過來。
這笛聲在空洞的山洞裏顯得越發的空靈。
而且十分的熟悉。
我終於想起好像我剛進洞口的時候,聽到裏邊發出了這個聲音。
當時我還以為是風聲在隧道因為氣壓傳出的聲音。
現在看來是笛聲。
隻是當時離的比較遠罷了。
然而這個聲音過後,那紅色的蜘蛛竟然動了。
而且這次不是跳。
開始用他的八個爪子往後緩緩退去。
“呼隆,呼隆,呼隆——”
幾聲巨響過後。
這些東西竟然就在我們眼前消失不見。
身後的胖子來到我麵前出口說道:“這個地方怎麼可能有笛聲?”
我一邊抱著懷中的肉一般喘著氣:“這個聲音,我才剛入洞口的時候就聽到了!”
我不由得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那就是東派!
要知道東派蘇樹之前用的就是一手笛子。
我把我的想法說給眾人聽。
眾人也是十分讚同我的想法。
我們猜測,最大的可能就是之前火車過的時候,這隻巨大的家夥並沒有進來。
在火車之後我們往進走的時候。
發出這個聲音。
應該就是幕後指使這個家夥的人讓它來到洞口中央。
剛剛又被叫走了。
目前隻能這麼解釋。
那麼問題來了。
吹笛子的人到底是誰?
而且為何會三更半夜的出現在山洞裏?
一連串的疑問讓這個山洞變得越發的神秘起來。
我們幾個人簡單的修整了一番。
再次把身上暴露的位置消了個腫。
最後決定還是進!
很難想象這個洞究竟挖的有多深。
從洞口到我們現在的位置。
大概已經有500m的距離。
一般隧道不太有上千米的隧道吧?
我們繼續往前走去。
奇怪的是就算那個大家夥不在了。
但依舊感覺到十分的熱。
加上身上又癢。
瘙癢感在熱的情況下會越發難以忍受。
我們幾個人就像從花果山出來的猴子一樣,身上左撓撓右撓撓。
一邊走一邊撓。
我清晰地看到柳飄飄原本白皙的胸口處已經撓得血紅一片。
前邊的路又是一個轉彎。
不得不說。
從外邊兒暴露出來的鐵道來看,本來就是七拐八拐的。
沒想到隧道裏竟然也是七拐八拐。
咱不知道當初修這個隧道的人是怎麼想的?
我們一些人轉過隧道。
竟然意外地看到了亮光!
看到這裏。
我們心裏頓時一陣驚喜。
因為有亮光的話,說明前麵不遠處應該就是出口。
我們就往前走去。
而越往前走就越覺得不對勁。
因為那個亮光按理說應該會隨著我們越靠近越大才對。
但是那個亮光就是那麼大。
絲毫沒有擴大的意思。
難不成這亮光並不是出口?
想確切的知道這個答案,還是要看看才知道。
我們往前走。
步伐越來越快。
很快就到了這個亮光處。
走近後我才看清楚,裏麵的東西這個亮光竟然是一團發光的透明東西。
這東西形容不上來。
你要說它像什麼動物的話,什麼動物都不像。
看這個形狀吧。
似乎又有點兒像……
我手裏的豬肉?
但是這怎麼可能?
我仔細的觀看手裏的肉,再看一看前邊兒這個東西。
這大概就是一個有幾百斤重的透明肉團兒。
胖子罵道:“這是個什麼玩意?塑料袋成精了?”
柳飄飄也是一臉好奇。
這個光雖然不是很亮,但是也把周圍照了個清楚。
這個透明肉左邊有一個鐵門。
而且是上了鎖的。
右邊是個岔道。
中間的過道就是這個白色的不明物。
右邊的這個是軌道所修的方向。
也就是說火車應該是從右邊行駛而來。
我把手中的肉往前靠了靠。
準備上手摸一下。
胖子一把打住我的手說道:“之前下墓你都說我手欠,怎麼這回你老是要上手呢?”
我無奈說道:“因為這不是什麼機關,我隻是在想驗證一下,這和我懷裏的是不是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