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慢慢的靠近,臉上的表情已經變成了一種僵硬的笑。
她好像非常得意。
我慢慢的鬆開手。
我現在真的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
我要辜負師傅栽培了。
都說人死之前,腦子會像走馬燈一樣過一遍自己從小到大的所有的經曆。
可是,我等了半天都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
反而是我整個人有些僵硬的杵在原地。
女人再一次慢慢的靠近我的瞬間。
一聲尖銳的嚎叫從我身後響起。
“嗚嗷!”
像是那種發狂的野獸一樣。
我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那個黃仙。
終於是出現了!
對麵的女人在一瞬間就好像是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東西一樣。
她臉上那種僵硬的笑容,瞬間變成了一個有些驚恐的表情。
隨後,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就跑了。
她離開之後,那種寒冷刺骨的感覺終於是慢慢的消失不見。
隨後,我感覺自己自然而然的開始慢慢的下沉。
我有些疲憊。
剛剛閉上眼睛,睜開的那一瞬間。
一種失重感傳來,我整個人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八月,你保持這個姿勢是啥意思?”胖子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八月,你沒事吧,怎麼感覺你自從來了這裏,都怪怪的?”秦沐有些擔憂,小心翼翼的過來扶起我。
我有些茫然的四處環顧。
除了強子他爹。
剩下的人全部都在這邊了。
他們看起來都很正常。
甚至是臉上的表情,都有些遊刃有餘。
我有些想吐血。
總該不會是隻有我一個人經曆了剛剛那樣的事情吧?
“你們剛剛跳下來之後,沒發生什麼嗎?”
我有些不死心的看向胖子。
我感覺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有些咬牙切齒了。
胖子迷茫的摸了摸腦袋,看了我幾眼。
摸不清楚我到底想要幹嘛之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落下來之後,就直接到了這個地方,我們還納悶,為什麼你第一個下來的,半天都看不見你?”
聽到胖子說完這句話,我終於是有些憋不住的開始咳嗽了起來。
果然就隻有我一個!
我到底是有多麼的特別的?
“你小子是經曆了啥事了嗎?”
可能是看我臉上的表情實在是有些難看,胖子再一次收聲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擺了擺手,搖了搖頭。
我這悲慘遭遇我確實是不太說得出口。
師父這次不在,主心骨其實在我身上,所以不說為好。
我喘勻了氣之後。
才環顧我們現在站著的這個地方。
從頭到腳一共有將近2m2高度。
頭頂上的牆壁上麵也刻畫了一些比較繁雜的花紋,和之前看到的一樣。
沒有什麼規律可言,就好像是小孩子隨便在塗鴉一樣。
所以自然而然看不出來什麼東西。
腳下的地麵倒是很幹淨,是一整塊的石壁。
顏色有些發青,看不出來切割的痕跡。
牆壁上有些坑坑窪窪的,倒像是誰用那些器械,有些不完整的戳來戳去。
而順著我這個方向的正對麵的位置是一個走廊。
走廊盡頭一片漆黑,看不清楚到底有什麼。
我看著他們這會兒每個人身上都亮著的手電筒,皺了皺眉。
這一次還不知道要在這個地方待多久。
也不知道前麵到底有什麼東西等著我們。
我們現在帶著的這些東西盡量能省就省一些。
畢竟這些東西,都是沒有辦法再獲取的。
憑借著多年的默契。
我剛看過,胖子就知道我準備說什麼了。
胖子說道:“咱們人數不多,暫時照明的話,就先開一個手電筒,等到必要的時候再開兩個,這樣能節省一些能量,幾位配合一下!”
秦沐她們兩個女孩子都很聽話。
但是吳佳偉卻沉默的看了看周圍的黑暗。
他是在場的唯一的一個身材虛弱的人。
而且跟我們也沒有熟到那種地步,所以自然而然的會有些不安的感覺。
胖子皺著眉,感覺下一秒就好像是要去幹架一樣。
我擺了擺手:“算了,那就你先用手電筒吧,記住,走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之後,第一時間要先環顧四周,如果沒有風還在動的話,那第一時間咱們就得走!”
我們這個隊伍,現在完全可以說是老弱病殘。
我現在渾身也仍然是提不起勁兒,就好像是用麵條捏出來的身體一樣。
至於胖子,因為體質問題當然是不可能跑得快到哪兒去。
剩下的兩個女孩子。
柳飄飄雖然能夠好一些。
但是也沒有好到師父的那種地步。
耳畔最後聽到的那一聲嚎叫。
現在終於是沒有了聲音。
就好像是它出現了之後就是為了完成這個任務一樣。
吳佳偉被我的嚴肅給嚇了一跳。
但是看著沒有人反駁就隻能點頭。
通道並不是很窄。
反而是就算是兩個人並排走也是綽綽有餘的。
吳佳偉站在最中間,我跟柳飄飄打頭。
這種一眼看不到盡頭的通道,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一隻野獸,正躲藏在暗處等待著獵物主動送上門一樣。
終於。
我們緩緩動了起來。
“我們下來的時候,就沒有看到強子他爸嗎?”
走了兩步,我甚至是在地麵上都沒有看到腳印。
雖然說我們剛剛下來的時候,身上並沒有被水浸透之類的。
但是這邊的地麵上應該很久都沒有人走過了。
能夠看到一些腳印,甚至是還有梅花腳印。
但是就是看不到那個老爺子的。
所有人都很沉默。
對於未知的事情,大家都有些摸不準。
腳下的道路一直沒有什麼變化。
倒是牆壁開始慢慢的出現了一種變化。
越來越寬敞,從兩個人並肩而行。
變成了三個人並肩而行都是沒有問題的。
鼻腔中能夠聞到一種很明顯的發黴的味道。
牆壁上看不到苔蘚,反而是有一種很幹燥的感覺。
就這麼又走了十來米,麵前突然出現了變化。
三個一模一樣的洞口出現在我們麵前。
就好像是故意在考驗人一樣。
我們幾個人停下腳步,有些麵麵相覷。
“少堂主,我們走哪一個?”柳飄飄轉過頭來問我。
“這看的也差不多啊,八月,咋辦?”胖子皺眉,細細的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