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兄弟一聽,簡單一思考,眼神一亮,隨後互相對視一眼。
其中一個接過手槍,開始雙手持槍,進行火力壓製。
另外一個則半蹲在地上,在背包裏翻找起來。
胖子此時嗷嗷直叫,在地上打起了滾。
我有心想撲去幫忙,卻又自顧不暇。
隻能一邊用腳不停的跺著屍蹩,一邊邊朝著胖子挪去。
終於,那老外在雜亂的背包中摸索到了毒霧彈。
他眼睛一亮,連忙拉開保險。
接著朝著遠處向我們湧來的屍蹩砸去!
“咚~”
“噗!”
在我們期盼的目光中,純白色的煙霧開始四處彌漫。
屍蹩在煙霧中漸漸的迷失了方向,而且越爬越慢……
它們那黑殼下的那雙猩紅眼睛終於緊閉。
趴在地上,陷入了休眠狀態。
我長出一口氣,將周圍幾隻零星的屍蹩全部踩碎。
也顧不上管自己腳上液體,連忙朝還在打滾的胖子跑去。
不得不說。
這身黃金甲還是很給力的。
胖子穿上這身就像是肉彈戰車一樣。
橫衝直撞。
此時他身上沾滿了濃稠的綠色黏液。
隻有極個別的幾隻屍蹩穿過了黃金甲的縫隙,爬到了胖子的腿上撕咬。
我幫助胖子脫下黃金甲。
胖子望著那三隻還在大腿上瘋狂撕咬的屍蹩,頓時一陣咬牙切齒。
一捏一隻,將它們全部扔到了地上。
也不管惡不惡心,彎著腰就各賞了一個勢大力沉的巴掌。
“啪啪!”
聽著拍碎屍鱉發出的嘎吱聲響,再看胖子手上那濃綠色的液體,我直接惡心的幹嘔起來。
胖子直接將液體往自己鞋底一抹,順勢拍了拍我的肩膀:“年輕人,你這忍耐力還是得多練練,要不然遲早得吃大虧。”
我瞬間躲開他的手掌,瞬間胃裏更加難受起來。
胖子笑了笑,隨後指了指那些鋪滿一地的黑色:“怎麼說?要不要趁它睡要它命?”
我翻了個白眼。
隨後指了指他還流著血的大腿:“我覺得還是先給你消消毒,把你的命保住再說吧!”
胖子眼睛一瞪:“那還等啥!還不快去找酒精!”
隨後出口說道:“對了,把教授和小沐喊回來,可別出了岔子,我們好不容易把屍蹩搞定,萬一他們又把上麵的士兵放進來可完了!”
我一激靈。
隨後連忙朝著台階跑去。
馬上將還在琢磨打開機關的秦沐,以及張教授叫了回來。
張教授望著遍地黑黝黝的屍體,一個個扁平的樣子,頓時鬆了口氣:“還好你們搞定了,不然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石階那裏並沒有打開石碑的機關,要麼從外麵打開,要麼就直接從另一邊出去。”
我也一臉慶幸。
還好當時沒有把毒霧彈全扔出去。
不然這次可就真完蛋了。
張教授馬上給胖子的傷口包紮。
我緩緩看向那些陷入昏睡的屍蟞群。
籠罩著屍蟞群的煙霧正沿著石壁中的縫隙慢慢流入。
煙霧已經淡薄到可以進去的程度了。
意外的是,師父正用兩指在屍蟞群中翻找什麼東西。
一邊找,一邊將它們一隻一隻的捏死。
我好奇的問道:“你幹嘛呢?”
師父頭也不抬:“在找鑰匙!”
胖子一愣:“啥鑰匙?打個架的工夫,鑰匙掉了?”
師父沒搭理他。
雖然不知道要打開哪裏,但如果他是師父,那就準沒錯。
於是我出口說道:“應該是用來開啟墓道的鑰匙,一起找吧!”
胖子搖搖頭,隨後捂住自己的大腿:“你們找吧,我是病號,不適合劇烈運動。”
我鄙夷的衝胖子豎起大拇指。
然後捂著鼻子用腳將屍蟞的屍體按住。
使勁磨了磨,確認沒有鑰匙後再找下一個尋找。
實在是不想上手。
秦沐和張教授也沒有動手的意思,顯然也覺得很惡心。
隻有雙胞胎兄弟願意動手,兩人先是將手槍上滿子彈。
隨後便過來開始幫忙尋找。
周圍都是屍蹩流下的液體。
在時間的流逝下此時變得惡臭無比!
十分的嗆鼻。
我忍著臭味找了半天依舊什麼都沒有找到。
直起腰看了一下,不知不覺中,我們四人已經將那些昏睡沒死的屍蹩幹掉了二分之一。
濃綠色的液體已經鋪滿了墓道。
走在地上就像是走在泥裏一樣,十分的粘稠。
我強撐著心情,抬腳再次碾死一隻屍蹩。
最後實在受不了了。
隻能朝著優哉遊哉的胖子走去:“不行了,實在是太臭了,快窒息了,和胖爺的腳有一拚!”
側躺在地上的胖子懵了:“不是,這都能扯到我身上?”
我擺擺手坐在地上。
閉著眼睛不敢再說話,深怕一個不留神就吐出來。
這時,依舊在屍蹩群中的師父站了起來:“不應該啊,按理說裝有鑰匙的屍蹩應該在最前麵帶頭。”
胖子打了個哈欠:“那就再去前麵找找唄,說不定有漏了的。”
秦沐馬上後退幾步,一臉厭惡的指了指背對著她的胖子:“胖……胖爺!”
胖子好奇的回頭一應:“咋了?”
秦沐:“胖爺,你身下壓了個蟲子!”
胖子一愣,馬上起身一看。
便看到之前他自己側躺的地方,此時正躺著一個被徹底壓扁的屍蹩。
我大笑起來:“我說你怎麼不願意起來呢,原來有個屍蹩妹子陪你睡覺啊!”
胖子一腳將屍蹩踢飛,嘴裏罵罵咧咧:“這什麼時候躺我屁股下的!”
那已經被壓扁的屍蹩撞在了牆上,身子頓時破裂開來。
接著露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鑰匙!
眾人眼前一亮。
師父馬上走了過來,彎腰撿起地上沾滿了綠色液體的鑰匙。
眼神直直的盯著胖子。
我也一臉無奈的望著胖子:“你可真行呀胖爺,深怕我們找到鑰匙,還特意藏在屁股底下。”
胖子被師父冷冷的眼神盯得有點害臊。
裝模作樣的活動著身子:“哎呀,那什麼,既然鑰匙拿到手那就快點開門吧,萬一再出點什麼變故可就不好了!”
師父這麼多年,恐怕也習慣了胖子。
什麼都沒說。
扭頭朝著第四幅壁畫走去。
看到師父走了,胖子鬆了口氣,轉身悄悄對我說道:“我怎麼感覺他眼神這麼像老張頭呢?”
“眼裏全是殺氣!”
我笑著說道:“可能修道之人都這樣吧,想打你但又怕你爽!”
胖子眼睛一斜,一巴掌拍我腦門上!
而且用的那是那拍死屍蹩的手。